季凛凡晚上在房外晃了很久,估摸着乔观差不多睡着后才悻悻地走回房间。
睡前的牛奶他都是让佣人送进去的,时间他倒是掐准了,就是不知道佣人有没有放在他指定的地方。
乔观孕后脾气大了不少,也不是找季凛凡吵架,就是单纯的烦他。
季凛凡觉得这比跟他吵架还可怕。
一进门,突然飞来了一直枕头,季凛凡眼疾手快地抓住。
乔观坐在沙发上扭过头来瞥了他一眼,缓缓对他道,“你今晚睡沙发。”
说完,抱了只抱枕回了床上,然后把里面灯都关了。
季凛凡想了半天还是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楚瑜这事不能怪他啊!
他本来就是要和乔观一起去孕检的!
如果是他和乔观是一起去的,季凛凡完全可以保证乔观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楚瑜!
但女人脾气来了,做丈夫的自然也要忍让,尤其自己老婆这时候还怀着孕。
季凛凡自认为是一个大度又体贴的丈夫,所以他只是犹豫了一瞬,立马就展开沙发盖了层毯子就在沙发上睡下了。
虽然卧室沙发是折叠式的,展开后不算太小,但季凛凡这个人本来就人高马大又精致还挑剔,翻来覆去了好久睡不着。
海绵垫太软了,毯子太热了,沙发也不是很稳固,翻个身就有咯吱咯吱的声音。
季凛凡皱着眉,闭上眼还是这么睡下了,反正不是很舒服就是了。
深夜的时候,季凛凡感觉自己被毯子捂得很热。
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在舒张,愣是闷出了一层细汗,尤其是小腹格外的热,像是快要被一团火吞噬了,鸡巴像是泡在滚水里,又紧又热。
紧!
季凛凡猛然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乔观握着他的鸡巴在帮他口交。
乔观的小嘴吃进肉棒的三分之一,剩余的肉根她用双手裹住上下撸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龟头,每次擦一下顶部的小小的洞眼时,季凛凡都要深吸一口气。
“观观……你在干嘛?”季凛凡暗爽之余又提心吊胆,准备起身时,乔观把他又推倒让他继续躺着。
季凛凡受宠若惊,就是两人之前做,季凛凡也很少让乔观帮他口,现在乔观怀着孕,他就更加没动过这个心思了。
乔观柔软的手掌握住肉棒,脸凑过去,小小的舌头抵着肉棒的根部顺着青筋从下往上舔,肉棒上又湿又黏,沾满了乔观的口水,龟眼溢出了几股前列腺液,乔观的唇覆上去,堪堪含住龟头,然后吸了一口。
季凛凡爽得双手抓住了沙发,憋过了那股射意后,仍由乔观吸舔他两个鼓鼓的囊袋,才恍惚意识到,自己老婆为什么口活这么好了?
他明明很少让乔观帮他口交啊?!
女人湿湿热热的口腔卖力地裹住他的肉棒,费劲地想吞进去更多,小舌头灵敏的磨了好久的龟头,又快速地刮着棒身。
季凛凡爽得甚至都快忘了乔观怀孕了,抱着她的后脑勺,在她濡湿的小嘴里撞了几下。
乔观被撞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时,他才意识过来,立马放开了乔观的头,跟乔观道歉,“老婆,我太爽了。”
随即又是一脸委屈地看着乔观,快声催她,“老婆你再帮我舔舔,我马上就要射了。”
乔观眼底含着泪瞪了季凛凡一眼,握着手上这根暴胀的跳动着的大肉棒,含住龟头猛吸了一口。
然后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走进了浴室。
季凛凡四肢大开,肉根肿胀,瞠目结舌,一脸懵逼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这真的会坏的!
季凛凡只能郁闷地坐起来,看了眼自己还沾着口水的肉棒,回忆起刚刚头皮发麻地触感,憋屈地自己动手撸了起来。
乔观漱完口刷完牙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已经没人了,毯子上还留着一滩粘稠的不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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