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绫,妳真美。”
“真想把妳藏起来,绑在床上,让妳一辈子只能被我操,被我干,哪里儿也去不得。”
陈敦南下身凶猛的顶弄,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股温柔劲儿,好似沉酿多年的美酒,又浓又香,还透着股甘甜的烈性,让人不由自主溺在其中,蒙蒙醉去。
可林绫知道藏在这般迷人表象下的,是如砒霜一般的毒。
“嗯,嗯啊……再深点儿……嗯……”
“再深点儿?贪心的小馋猫。”陈敦南舔弄着林绫柔软的耳垂,温声道。“如妳所愿。”
话落,他一把将林绫抱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林绫吓的惊呼出声,双腿缠上劲瘦的窄腰,小穴下意识就是重重一夹。
陈敦南闷哼了声,用力拍了下不安分的小屁股。
“这么迫不及待啊?”
“还不是你……嗯啊……不……啊……”
林绫再次惊呼。
原来是陈敦南突然走动起来,连带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一顿一跳的,并不明显的节奏,反而带来一种不同于平时的快感。
含糊的,又钝又重,如打椿一样。
“嗯……嗯哦……啊……哈……啊嗯……”
女人细碎又隐忍的呻吟,如猫爪挠在心上,挠的人心痒难耐。
陈敦南很快将林绫给放到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这间休息室是林绫专属,摆放的沙发是特别注重休息质量的她特地托人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比一般型号更为宽大,约莫可以躺下两个成年男人,就是沙发表面也是由皮质混软毛的特殊面料设计而成,舒服非常。
没想到,这下倒是方便了男人为所欲为。
林绫才刚被放下,陈敦南已经是迫不及待的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猛攻,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啊……啊,嗯……撞到了……嗯,好深……啊啊,太深了……”
又粗又长的柱身将整个小穴塞的满满不留一丝空隙,使得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了大量润滑的淫液,不一会儿就将女人身下的沙发给打湿。
“不深一点能满足妳这个小淫娃吗?嗯?”陈敦南双手撑在林绫两侧,黑的不见半点光亮的眸子牢牢盯着女人被情欲染红了的容颜。“都过这么久了怎么还那么紧?难道那些男人没喂饱妳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巨物往更深处送去。
又紧又窄的小穴就如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挤的甬道水泄不通的肉棒。
“真是骚货。”大手捏了捏两团丰满的臀肉。“夹那么紧是想把肉棒夹断?”
“嗯……如,如果……夹得断的话……”林绫一边喘着气儿,一边不甘示弱的回答。“也挺好啊……呜啊……”
彷佛是在呼应林绫的话似的,湿软的媚肉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一圈圈的缠上棒身,然后用力收缩、箍紧,爽的陈敦南头皮发麻,好几次竟是险些把持不住,就要交代出去。
这对身经百战,在性事上一贯掌握着主导地位的男人来说是何其丢面子的事?請収藏HΑiㄒаnGSんЦщυ(海棠圕楃)丶CōM
长指于是揉起了被忽略多时,独自颤巍巍的立在花瓣上的小核。
“啊啊……”
林绫扬起了头。
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衬的一身奶白的雪肤如凝脂般又亮又滑,如上好的瓷器,亦似那软糯的面皮,诱的人是饥肠辘辘,欲火直窜。
“呜……不要搓了,嗯……好痒,呜……不要……啊……”
“好麻呜……嗯……啊……”
男人的长指持续蹂躏着阴蒂,用彷佛要将它玩坏的力度,又是搓又是掐的,没一会儿,本来瞧着还有些恹恹的小核变得又硬又挺,充起血来的模样,可怜可爱。
林绫的意识此时已经被快感给覆盖。
“不要,嗯,别,别弄了啊……嗯……动一动……呜……快点动一动啊……”
巨物此时如沉潜的巨龙,埋在泥泞中没有半点动静。
林绫浑身痒的难受,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被男人这样晾着。
她放荡的扭着细腰,哀求的看着陈敦南。
陈敦南盯着林绫湿漉漉的眼睛,像极了等待主人宠爱的小狗,眼中顿时有笑意闪现。
如冬雪初融,春阳乍现。
不得不说,男人这样子当真致命性十足。
这也是那时候还怀揣着一颗少女心的林绫最后会选择将自己的初夜交给这个男人,甚至傻呼呼的连真心也一并奉上的缘故。
后来事实证明,人渣的本质就是人渣,不会因为有了好看的外型,就跟着长齐了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