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浓浓的精水全部喂到美人娇艳水湿的花壶中,直烫得虞妘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但见她乌云坠落星眸迷朦,酥软如泥地瘫在车窗边儿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慕容琅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故虽将蜜采了,仍霸着她花朵不肯走。只搂着美人儿换了个姿势,抱着她坐回小榻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方才可快活?”
虞妘此时已是清醒了几分,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精液给融化掉了,双臂死死搂抱住慕容琅臂弯,娇躯抖个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软下来,忽闻声声抽噎,竟是哭了。
慕容琅满怀柔情蜜意,忙捧起她脸儿问:“怎哭了?”
虞妘摇头道:“适才肯定被人看见了……丢死人了”
慕容琅见她面上艳若涂脂,还羞不可奈地拿手捂脸,不觉心酥魂荡,俯唇到她耳心悄语释疑:“傻丫头,适才路上就没几个人,而且我也看着的,把你藏起来还来不及,哪容别人看你。”哄得虞妘羞红了小脸,软软地依在慕容琅怀里任由温存,也不知给刮着了什么地方,玉躯顿时娇娇地颤了一下,酸痒直钻到心儿里去了。咬着唇儿,鼻中娇嗯一声,此际就
添加书签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慕容琅一阵销魂,忍不住又大动起来。虞妘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慕容琅捣得快飞出去,下一刻又被他强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乌发丝丝散落,泪痕犹挂脸畔,那一片狼籍,在慕容琅的眼里却有如朝花凝露美玉承珠,自是心猿意马。
让她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从后边瞧去,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龟头下下皆能刺着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虞妘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可人儿热情如火,慕容琅自然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穴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一忽儿他掐的重了,她性子本就娇,禁不住皱眉哎唷一声,没好气儿嗔着,“疼呢!”慕容琅笑,“长成这样儿,可不就是让人掐的。”
手上越来越放肆,把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或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虞妘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地乱叫,小脸儿绯红娇艳,衬得她绝美的面容越发明艳不可方物。慕容琅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星星之火燃起,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慕容琅觉得虞妘天生就是个吸精的小妖精,身娇体软又耐操,床第间让人欲罢不能,时时刻刻都想把肉棒放在她那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有澹台铭跟虞婉这对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再不把虞妘娶回屋里好好藏着,怕是要招来那些狂蜂浪蝶了。
上次去求亲,却弄错了对象,所幸虞信没有答应。这回慕容琅再求慕容弘,反复强调了要娶的是虞妘,是妹妹。慕容弘倒恨不得他姐姐妹妹一同娶回家来,不过听说严熙那小子喜欢姐姐,就不跟他争,也许借此把人留在燕地也说不定。
不过虞信这回却不是说考虑考虑,而是以姐姐还没嫁出去,妹妹如何嫁人的理由直接拒了。闹得慕容琅好一番捶胸顿足,懊恼当初拆散了澹台铭和虞婉。
澹台铭得知自己误会了虞婉,也是悔不当初。日日都来负荆请罪,希望求得虞婉原谅,奈何虞婉身边已经有了严熙,而且还气他说非君不嫁。
严熙也是诚心希望娶虞婉为妻,无奈虞信不应,他来燕地本是为了替魏王暗地里看看“儿子”,没想到闹得人尽皆知,着实也不能久留,不然燕王盛情,被魏王知道只怕要质疑他的忠诚。
不得不离开燕州,又实在舍不得美人,出发前一晚,便约见虞婉说服她与他同去鄞州。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伤心事,虞婉是绝对舍不得离开虞信和虞妘,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极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便带着桑榆与严熙一起连夜赶路,离开了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