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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今天也在带债主上门_分节阅读_9
    实际年龄已达三十的池墨笑而不语,网上盛传凌歌对粉丝极好,有爱心,也不矫揉做作,如今看来是真的。
    “mini就交给你了。”凌歌起身,帮池墨把盛蛋糕的碟子放到厨房:“如果mini发生意外,请给我打电话,对了,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号码。”
    池墨与凌歌互通电话号码,池墨微笑着送凌歌离开,mini坐在沙发上,乖巧的扒拉着沙发上凌歌留下的袋子。
    池墨把袋子中的狗粮,饮水器拿出来,看mini吃饱喝足了,才摸摸mini的脑袋,装好剩下的两根采集棒和试管离开。
    第4章阮郅新
    z市不远,池墨去公司拿了文件,买了半个小时后的高铁车票,在候车室里想念自己的小别克。
    池墨打开手机,趁着空闲看学生的论文,细心的把错误处用红字标出,修改了一下格式,用邮件重新发回去。
    邮箱里躺着一份来自兰教授的邀请信,池墨打开认真阅读每一个字,十分谨慎。
    兰教授是池墨读博士时的导师,生物遗传界大牛级的人物,虽然年近花甲,却仍然活跃在学术界。给池墨的邀请函上写道,希望池墨陪他去北极多徳森角附近做生物的研究调查。
    池墨皱着眉,认真的给兰教授回信,首先婉拒了兰教授的邀请,其次严肃探讨关于兰教授身体的情况,最后劝导师最好放弃此次调查。
    在池墨上车快一个小时后,兰教授发来回函,第一夸赞了池墨回信用词准确,结构精简,层层递进,已经有了自己的风范。第二表示了自己去北极的决心,强调了此次研究的重要性。最后关心起池墨的生活,告诉池墨,如果谈上恋爱,就把此次课题自己得到的国家补助分一半给池墨,当恋爱基金。
    池墨看着邮件,哭笑不得,心里却是暖融融。兰教授醉心学术,没有成家,没有子女,但他家中的国家级奖状贴满了两面墙。
    兰教授一直鼓励池墨谈个对象,不要像自己一样,老了无依无靠是小,孤独和寂寞却是要命的。
    池墨微微叹气,收起手机,目光转移到副部长孟雅让自己去送的文件上。
    池墨级别低,一个月来,只瞄到过几眼阮郅新,从公司同事的口中,知道阮郅新心上有个白月光。
    如同言情小说一般的情节,阮郅新和白月光年少结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两人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等到阮郅新刚成年不久,两人恋情还未进一步发展,爱情的花骨朵还没绽开一瓣,那白月光竟然检查出了绝症,白月光全家迁去国外治疗,希望能让孩子多活几日。但那时医疗条件也有限,白月光最终杳无音信,怕是红颜薄命,天妒良缘。
    关于白月光的事,是阮郅新亲口在一次慈善晚会上讲述的,俘获大批少女的芳心,但却没人确切的知晓真假。
    当时数据姐想要花大功夫深究此事,池墨觉得浪费时间制止了,毕竟阮郅新的基因还没到手,是不是最好也尚不明了,就算他的基因最好,为了孩子,两人顶多有个混乱一/夜/情什么的,不会交心。查这个完全没有必要。
    数据姐也曾说池墨没有好奇心,但池墨自觉的认为自己是理性。
    活人向来争不过死人,何必把鲜活的心掏出来,被一个飘渺的鬼影弄得伤痕累累?
    池墨随意的翻了几页眼前的文件,发现是人事调动的申请。文件里是几位即将上调人员的资料,池墨在这里面有些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副部长,孟雅。
    孟雅长得清纯可爱,但为人却很是高傲,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平常对几个下属都没什么好脸色,更别提还是实习生的池墨。
    其他人都是下意识的讨好上司,但池墨醉翁之意不在酒,加上长期的执教经历,即使态度再和气,也对人有些挥之不去的压迫感,文化人身上的书卷气和傲骨,让池墨对谄媚上司的活动不想挂上丝毫。
    孟雅的小心思在池墨眼里展露无遗,也许是大这些年轻人三四岁的缘故,池墨眼中的孟雅幼稚又天真,像个在青春期的虚荣小姑娘,一有什么新的化妆品或包总要显摆那么几回,收获足够羡慕和夸赞后,再满足的购进更贵的奢侈品。
    女人的虚荣心池墨也是懂的,看到自己带的学生特地打扮,池墨也会夸赞几句,这是基本的礼貌。同时,池墨也反对过度的消费。在池墨看来,低调的精致才是最好的生活。
    高铁到站,池墨带着文件赶到孟雅提供的餐厅位置,高档西餐厅,气息浪漫,极适合约会。
    池墨这才懂了孟雅的脑回路,送文件是假,破坏气氛和探查“敌情”才是真。
    池墨礼貌的询问服务员,找到阮郅新所在的位置。
    阮郅新确实在和一个男人一起就餐,但这个男人池墨认识,并且也在数据姐提供的名单之上,池墨现在手机里还有这人的微信和qq,备注是“队长”。
    阮郅新和寒宜室一同出现,池墨稳了稳情绪,自我介绍后把文件递到阮郅新手里。
    阮郅新扫了几眼文件,刀刻般的脸上似乎有些不快:“我不是说了吗?周一到公司我再签。”
    池墨微微低头:“抱歉,打扰您了。”
    阮郅新余光扫了几眼池墨,随意开口问道:“谁让你来的?”
    池墨温和的回应:“孟雅副部长。”
    阮郅新对面的寒宜室,有趣的打量着池墨:“嘿,郅新,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斯文干净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