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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Θ-18·てOм 小剧场五
    【跨年篇】
    顾景予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人也就越来越忙,跨年那天也不得空。
    安柔带着小鲸鱼去动物园玩。
    小鲸鱼还很小,不认识鳄鱼、蛇、熊、猴子这一些,但他认识鲸鱼——当然,动物园里并不会有——是安柔经常灌输的功劳。
    安柔常常一边笑,一边指着卡通卡片上的鲸鱼说,那就是爸爸,就是他。小鲸鱼听得懵懂,顾景予一脸无奈。
    但好歹是认识了。
    华梦也抱了徐桦来动物园。
    安柔和华梦两个女人对视苦笑:谁叫她们的老公忙呢。
    说是带孩子来玩的,倒不如说满足两个大人的童心。
    深冬的动物园并不萧条,游人也挺多,大概是元旦放假的原因,都是大人牵小孩。
    她们没坐观光车,自己随便地走。
    看到孔雀开屏,她们咋咋呼呼地跑过去凑热闹;路过猴子园,要去看猴子玩杂耍;有松鼠在头顶的树枝上跳,她们也拉两个孩子的手,指着上头,让他们看……
    明明是结了婚生了子的女人,倒像两个孩子。
    走得累了,她们长条长椅休息,安柔把小鲸鱼放在地面,让他自己走。
    华梦照做。
    安柔和华梦聊养孩子的苦,聊着聊着,两个小不点就不见了。
    安柔刚站起身,就看见顾景予一手抱一个,一手牵一个地走过来。
    他说:“有这么粗心大意的妈妈,小鲸鱼真的可怜。”
    安柔瞪他。
    华梦笑着接过徐桦,说:“我看见你来了,才没管的。”
    安柔说:“你怎么来了?忙完了?”
    “还有一点收尾工作,交给徐鸿了。”他转向华梦,“不打紧吧?”
    “没事儿,反正我们还得再玩会儿。”
    于是四人行变成五人行。
    他们的组合还挺奇怪,吸引不少目光。
    顾景予让小鲸鱼坐在他肩上,安柔担心摔了孩子,一边走一边护着他。
    这么的,就显示出了各自的身份。
    徐鸿很快赶来,接走华梦母女。
    于是只剩他们一家三口。
    顾景予看见卖糖葫芦和棉花糖的,各要了串。
    安柔说:“棉花糖就算了,糖葫芦小鲸鱼吃不了啊。”
    “给你买的。”顾景予笑。
    安柔撕了点棉花糖下来,吃进嘴巴里,丝丝缕缕的甜,感叹说:“好几年没有人卖这种东西了。”
    顾景予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口,也觉得甜,“喜欢就多吃点。”
    晚上十一点,小鲸鱼睡熟了,顾景予和安柔两夫妻跑到江边看烟花。
    顾景予大衣敞着,把安柔整个人裹进来。
    他们听见远方的倒计时声,五,四,三,二,一……新年好!
    最后那一刻,顾景予低头吻住安柔,“老婆,新的一年,我会更加爱你。”
    “我也是。”
    【闭门篇】
    因为疫情的缘故,安柔和顾景予都赋闲在家。
    安柔刷微博,刷到一条这样的:疫情结束后,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看下面的评论,有很多都说想做爱,往死里做。
    安柔只觉得……还是别了吧。
    他们在家闲得没事做,就换各种花样玩,什么女仆,捆绑,出轨,师生……玩遍了。因为没有服装,也就口头cos一下。捆绑工具就是他的领带。
    这会儿,顾景予从浴室出来,腰上围的……是一条非常大、非常透的纱巾。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
    安柔快笑喷了。
    他三下五除二,把安柔扒光,将纱巾当浴巾一样裹着她,在腋下掖紧。
    安柔这段时间习惯了,任由他摆布。
    她转了圈,笑说:“需要我给你跳支舞吗?”说着,就将腰肢扭起来。
    她幼时学过舞,没坚持下来,这么多年过去,一点底子都没留。但她腰肢软,瞎扭也好看。
    安柔生下小鲸鱼后,奶子愈发饱满,纱巾毫无遮掩,但也能添几分朦胧美。
    那对奶子就在纱巾下颤巍巍的。
    顾景予的手掌,隔着纱巾,揉按她的胸和臀。
    纱巾有些粗糙,磨着有些痒,力度一大,皮肤都蹭红了,反而更加助长情欲。
    安柔踮起脚,和他接吻。顾景予抱着她,倒在床上。
    纱巾长,一直拖到膝盖。他将纱巾往
    卜偠朢る御圕屋導航詀③щ奌И㈡qq奌てΟ我M上推,掐着她的腰,插干起来。
    这个纱巾是真的碍事,安柔连连埋怨他,他进出时,都把纱巾带进去了。
    做到最后,纱巾还在她身上半挂着,却被撕裂了几条口子。
    安柔整个人像被霸凌过,到处是纱巾磨蹭红的印记。
    这一茬翻页,第三天,顾景予又想到了新花样。
    他找到以前小鲸鱼的奶瓶,往里灌上红酒,在她身子上一边挤点红酒,一边用舌舔尽。
    尤其是在乳尖上,他停留了很久。安柔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奶嘴,还是他的舌头。
    这一天也闹得很疯,第二天安柔甚至在床上赖到了下午。
    又过了几天,安柔坐在飘窗上看书,顾景予来吻她的耳朵。
    安柔推他:“别闹。”
    “老婆,八点了呢。”
    “嗯,还早。”
    “我又想到个新玩法,试试嘛?”
    “……”
    安柔从来没有哪次,如此惧怕做爱过。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