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霁醒来时,他被蒙住了双眼,后穴传来一阵阵被抽插肏干的感觉,有时肉棒又感受到温热湿滑的蜜肉包裹感。
在黑暗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女人柔软的指腹,细腻的肌理,一一反应在神经里,在不自觉中勾勒出画面。
女人细长的四肢,柔软的细腰,鼓鼓的胸脯,殷红的朱唇,以及那双恍若黑暗中腐朽糜烂的黑暗眼眸。
女人的样子比起过去更加深刻在他的身体与脑海里。
如此沉沉浮浮,昏昏暗暗之中,他从混沌之中清明。
有什么冰冷的液体被注入了体内,他的神经混沌却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女子的肉体攀上了无数个巅峰。
失去了视觉与神智清明的他,整日浑浑噩噩,分不清日月,不知道日子。幽暗的房间如同牢笼将他囚禁。他学会了顺从,服从,依赖着黑暗之中唯一的温暖。
数不清的肢体纠缠与爱语交织成他在黑暗之中唯一的活动。那曾经被打破的谎言在孤独绝望的黑暗之中又再一次被拾起。只是这打碎了的谎言,再糅合粘贴,已然面貌如新。
直到一天,他终于被带出了黑暗,走入了阳光之下,双眼受到了刺激流出了泪水。碧蓝的天空景象映入眼帘,他顾不上眼睛的痛苦,双眼贪婪的将景色敛进眼底,这样的景象在他的眼中等同于自由。
梁霁发现自己的双腿恢复了知觉,双手也得以痊愈却被捆绑着,然而他的太阳穴处抵着黑幽幽的枪口,他顺从的跟夏语坐进车内,他看到了那个娃娃被夏语放在了汽车儿童安全座椅上。
银灰色的轿车一路疾驰,他才恍然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不在当初一开始幽闭他的别墅里面。他暗自猜测李筠筠怕是顺利逃出,并且带人回来过,只是他早已被夏语暗中转移。
男人沉默不语,俊颜削瘦,深邃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外面的景象,他注意到了在车子后面远远坠着一串尾巴,车顶上的红蓝警灯叫他的心被提起。
无数次他以为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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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但都被女人几下甩开,最后女人一个漂移甩掉了车后的尾巴。
之后他被夏语带到了属于梁家的公司大厦,然而曾经繁荣的公司空无一人。
他忍不住道:“我…家怎么了?”
女人步履匆匆,拿着枪,怀抱着娃娃,威迫着男人步入电梯,上了天台。到了天台她的枪口就不再对着男人的头,她也解开了男人手上的绳索,两人面对面伫立,几步的距离,十分接近。
女子眼底无神,轻柔的发丝几次拂过梁霁的鼻间,梁霁闻到仿若腐烂的死亡味道。
风呼啸而过,卷起了女人的长发,女人眼中沉甸甸积累的情绪曾经波澜不起,似乎也在这强风之中被吹动了涟漪。女人怀中抱着娃娃,将娃娃保护好,不被风吹到。
“你不是问你家怎么了吗?”女人那张苍白的脸白得透明脆弱,那张泛白的嘴唇勾起讽笑,“你家啊,破产了。”女人的语气含着讥讽的笑意。
“什么?!”梁霁震惊,“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夏家都能倒下,你梁家凭什么不能?!”女人快速反驳。
梁霁失语:“可是夏家是……”,话还未完他意识到不对,看到女人似笑非笑的笑容,他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道:“是你,对吗?”
“不错,”女人点着头,下巴尖细,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白衬衣,此刻梁霁才发现女人十分瘦弱。
梁霁不解,已经败落的夏家,身后无依靠的夏语是如何做到的。
似是看出了男人的疑惑,夏语好心的笑道:“还记得那日的林先生吗?”
这段时日的记忆十分深刻,梁霁自然不会忘记那个与张凯站在一起,口要李筠筠的男人,他十分不解。
“我与他做了几个交易,刚好我与他有着相同的敌人,他便给我复仇的支持,”弯唇浅笑,女人温婉秀丽,静若处子,“交易之一,梁家。交易之二,夏家。交易之三,李筠筠。”
望着男人不解的神情,夏语嗤笑,“你啊,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身边的女人呢。”
“李筠筠可不止是一个明星,她可是李家的人。”
梁霁眼神微凛,李家就是当初那个盯上了梁家的人!
“林先生是李家的私生子……”落下这句话时,天台的大门被撞破,黑色警服的警察闯进。
“不许动!夏语!放弃无谓的抵抗!”数把漆黑的枪口指着夏语,一张张坚毅的面容冷漠无情地注视着纤弱的女子。
夏语却浑然不顾,她步步后退。女子纤细的身躯在风中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会被风卷入,坠落深渊。
梁霁睁大了眼睛,他终于明白了女子的意图,她想死!
所以她带着他步入天台,选择在无处可逃的高空之中,作为她最后的绝地。
十分近距离的二人,只要男人一个伸手就能将人拉回,可是他却觉得双手如灌了铅,沉重地无法抬起,他的血液悄然加速。
女人勾起美丽的笑容,其中蕴含的意味男人看不懂。
最后女子的脚跟到了天台的边缘,警察们不断的劝说,企图阻止女人的自杀,相比起来,与女人无数次缠绵过的男人反而绝情的狠。
“最后一个问题,”男人双眸死死看着女人,声音如同破音的提琴,嘶哑尖锐,“你怀里的娃娃……到底是什么?”男人的心一提,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视线不自觉紧盯着女人的脚步。
女人笑容的弧度咧得越大,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落入了无数的星子,只听女人温柔轻声道:“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话落,女人的身子后仰,地心引力如同漩涡拉扯着女人的身体。
梁霁睁大了眼睛,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他大步向前扑去,手臂伸出,试图拉住那个美丽的女子,然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纤柔的身躯轻飘飘地如同落叶,细长的头发飞舞,双眸黑黝黝的凝望着男人的面容。
警察快速扑去将快要掉落的男人抓住,然而只能看到女子在地面上砸出一朵血花。
梁霁发了疯的一样,胡乱舞着双臂,深邃的眼睛渗着血丝,脖颈青筋暴起,嘴里不断地嘶吼,“啊!啊啊!”
身后按着他的警察几乎快要被他带下去,几个警察协力将人从天台边架走。
被警察带离天台的梁霁,陡然安静下来。
他跌跌撞撞地撞开了警察,匆匆忙忙的跑下楼,他甚至忘记了还有电梯的存在。女子被圈在了黄色的警戒线内,几个警察封锁着现场,他撞开试图拦着他的警察,凑到了女子的身边。
女人面容惨白无血色,她紧闭着眼帘,鲜红的血液好似放开了的水闸,不断从女子的脑后流出,侵染女子雪白的衬衣,他抱起女子,小心翼翼地将女子凌乱的头发捋好。
那个漂亮精致的男娃娃被她紧紧圈在怀中。
男孩的额头裂开了一道缝,一些水流了出来,他嗅到一股奇异的味道。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娃娃脸色的裂片,烤瓷的裂片一点点被男人剥落。
刺鼻难闻腐朽味道终于暴露在人前,那是属于死亡的味道。
精美的外衣包装被揭开,露出了小小的一团,脑袋大大的,身躯小小的,仿若能看到一点点四肢的轮廓,依稀能看出样子。
小人儿躺在福尔马林里面,就好像躺在母亲的羊水之中,安静地酣眠。
梁霁心神大乱,恍惚之中他听到了熟悉的称谓。
“阿霁!”
男人抬头,失神的桃花眼映入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女子清甜可人的样貌,眼含关心担忧。
他神智迷蒙之中,对着女子粲然一笑。
李筠筠松了一口气,迷恋地凝望着憔悴俊美的男人对她温和的微笑,浑然不知男人的笑容背后幽暗的黑暗。
似乎有什么于黑暗之中悄然绽开——
两千六百多字,我就算50po币,作为我下周请假不更新的贿赂吧,最近要交画,时间有点紧迫。给你们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