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闻言露出微笑,声音又软又娇地回着,“是不是想要找你办什么事儿啊?”
“找我办事儿?”
黄才春微微挑眉,想起张父在自己面前时的卑微,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接着一把搂住女人亲了好大几口,“他也有今天!”
“这话怎么说?”女人羞得一边往他怀里躲,一边问道。
黄才春深深吸了口气后,搂着女人,“你是不知道,以前啊,他可一直骑在我的脑袋上呢。”
女人惊讶地抬起头,“是吗?可是我还是觉得你最厉害呢。”
听了这话后,黄才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又猛地亲了对方好几口,直到女人娇滴滴地问道,“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离婚啊?”
黄才春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赶忙说起其他事儿搪塞女人,女人见他避开话题,心里虽然不满意,可为了不惹怒对方,还是掩住委屈继续逢迎着。
晚上十点半,黄才春回到家中,黄老太正在分礼物,她这一次出去旅行,带了不少东西回来,黄馨夫妇分到的是小孩子戴的口水裙。
“这上面的花样可是人工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比起机器织出来的可好多了。”
黄老太分完东西便看见黄才春站在自己身后,她看了眼黄才春的脖子,立马瞪了他一眼,接着就把人拉到阳台上,“你又胡来了?”
黄才春闻言正要狡辩,就被黄老太打了一巴掌,然后指着他的脖子,黄才春也不生气,对着黄老太嘿嘿一笑后,一边将衣领拉高,一边将张父给他打电话的事儿告诉黄老太。
“他说找我有事?”
“他是这么说的,”黄才春点头。
黄老太微微眯起双眼,沉默了一阵后,笑道,“好啊,请我吃饭我为什么不去?明天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找我做什么事儿。”
“妈,他能有什么好事儿啊,”黄才春有些不高兴。
“当然是好事儿,”黄老太摸了摸自己刚染黑的头发,眼眸里带着幽光,接着又瞪着他,“我可警告你,家和万事兴,把你外面的女人给我藏干净了!不然家里闹开了我可不给你收场。”
“是是是,妈您放心吧。”
黄才春连声保证着。
“先生,您怎么还没休息啊?”
茶轲从外面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他一推开院门,就看见石烂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石烂转头看向他,“等你回来。”
茶轲有些惊喜,也有些意外,他蹦跶到石烂面前,欢喜道,“是特意等我吗?”
石烂点头,“你还是幼崽,人类这么大的孩子甚少晚归,家里人都会担心的。”
“老师让我们去查在人间捣乱的夜哭郎,我废了一些时间才把对方抓住,后来又忙活了一阵,这才回来。”
茶轲连忙解释自己晚归的原因。
石烂点头表示理解,他只是想试试等孩子回家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可因为没有心,所以石烂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让茶轲回房休息后,石烂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直到天色渐亮,他才回到客厅坐下。
正在沙发上睡得打呼噜的大黄听见他的脚步声后,动了动自己的大黑耳朵,接着伸了个懒腰便往石烂的膝上爬。
石烂顺势伸出手将其抱在怀里,大黄撒娇般的用脑袋顶蹭了蹭石烂的下巴,接着小爪子盘在身前,乖乖巧巧的坐在石烂身上,没多久又趴下开始打起小呼噜。
张父拿出了求人者的态度,下了班便去黄家亲自接上黄老太,黄老太笑眯眯地上了车,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的,张父在外人面前说话非常风趣,也很会找共同话题,黄老太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当然是不是真心的笑,那就知道她自己知道了。
到了张家后,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好菜,张母从厨房出来时手里还端着炖得白白的豆腐鲫鱼汤,“黄姨快坐,您好久都没来我们家了,可得尝尝我这手艺退步了没!”
张母作态大方,黄老太眯起双眼,嘴里笑回着,“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我看你这手艺不但没有退步,还长进了不少呢!”
“黄奶奶。”
张佳佳笑叫道。
“哎哟,我的乖乖长得真是越来越标志了!”
黄老太一脸慈祥地看着张佳佳,张佳佳乖巧上前,黄老太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此时张佳佳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可是她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