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改优故意诱惑溶锡,一步一步布下陷阱,让他进入自己的圈套。
谁能想到在100多米的高空包厢中,两个漂亮的人正互相慰藉着,淫声艳语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中回荡,浓厚得情欲味道放大了他们内心中黑暗的一面。
人本身就是动物不是吗?
那么遵从本心的交配不正合适吗。
“小优……”溶锡搂着她的柳腰,头埋在双峰乳沟里,用力顶在花穴深处。滴落的水液愈发浑浊,大概是彼此的液体混合到了一起,又被肉棒搅拌的起了泡沫。
好舒服。
不想停下来。
“嗯,好深,不要……”花改优的腹部似乎都要被溶锡的性器戳穿一样,如铁烙的粗壮肉棒不断翻搅她的穴内,在花心上烙下他的痕迹。
“小……小优,我的……一切……都献给你……”
将花改优压在椅子上,溶锡加速抽插频率,在摩天轮来到最顶端时,花改优和溶锡也同时登顶高潮。
浓精喷涌进娇弱的子宫内。
在喷精的同时,溶锡竟然还在抽动,似乎并没有因为已经射精而疲软,反倒欲望加强了。
花改优无力的揪住他的衣服,闭上眼睛,因为舒爽而溢出的生理泪水从眼尾处滑落,随着溶锡的动作,花穴内的高潮也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溶锡……处男毕业了呢。”
溶锡将肉棒猛地刺入花心中,停顿下来小憩。而这个时候,花改优回抱住他,轻笑着说道。
“砰砰、砰砰”
烟花在天际炸开,有爱心形状,也有星星样式的。五颜六色的花火将沉闷昏暗的夜空照得缤纷多彩。
花改优被溶锡压在摩天轮包厢窗户上,从后再次贯穿。
“这样……嗯……会被别人看到的……”花改优的一只手被溶锡拉拽着,借力插入更深的地方,即使她的身体里早已充满了溶锡的体液,但想要把她弄得一团糟的想法只增不减。
越接触,越沉沦。
到最后可能是他会迷失自我。
“……那又什么关系,你不觉得,被别人看见了,更兴奋吗?”溶锡唇角扬起邪笑。
话是这么说,但他并不希望真的让别人看见花改优的裸体,他很清楚现在还在高空中,不会有人看见,才这么大胆。
“啊……是、这样吗……嗯,那里不行……嗯。”花改优回头看向溶锡,胸部失守,被他掌握在手中,乳头被恶意玩弄揉捏,配合着花穴敏感媚肉被戳中,花改优颤抖着高潮了。
“好累……溶……啊。”接二连三的深度高潮让花改优很是疲惫,双腿支撑不住的想要跪倒,溶锡就顺势把她推到椅子上,让她趴着被后入。
“又去了吗?你到底有多淫乱啊。”溶锡的表情略微阴暗扭曲,或许连他本人都会觉得此刻的自己很陌生。
不过黑化中的男人根本无法说通,只能等他发泄结束。
“不是……明明是……你的错……嗯……”花改优的手臂被椅子边缘压住了红痕,身体跟随溶锡动作摇摆,穴肉收缩有度,勒得溶锡又一次有了射精的冲动。
“推卸责任吗?”
溶锡一插到底,在宫口处摩擦,酥麻的快感侵蚀花改优的大脑,又痛又痒的奇妙感觉从身体内部蔓延。如果维持这样不动的话,就没办法高潮。
“溶锡……”
“嗯?”
花改优扭身,扶着他的肩膀,凑上他的唇瓣,似碰非碰,暧昧的吐息。
“给我精液。”
“为什么?”溶锡紧盯着花改优,黑色的碎发在他的鼻梁以上投下弧状阴影,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声音轻如梦呓,又无比性感迷人。
“我想要。”花改优的上唇模糊的触到溶锡的下唇。
在一个低姿态的位置,花改优上挑的眼神就显得无比楚楚可怜。
“只是想要精液吗?那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不是都可以吗。”黑眸眯起,释放出危险的光芒。
真是不坦率的人啊。
就算在这个时候都在傲娇。
该为他坚持自己的人设不崩坏而鼓掌吗?真是好棒棒哦。
“是吃醋了吗?我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你会为我吃醋的地步了?”花改优调笑的眼神和语气激怒了溶锡。
“没有!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这种婊子魢鉒n2qq。cōм本詀ィ不銩怣”
溶锡拔出肉棒,又高歌猛进。
几轮热烈而凶猛的抽插后。
低吼着射出了第二发精华。
“这里全都是我的种子。”溶锡从后抱着花改优,抚着她微鼓的小腹,两次浓稠大量的精液都积蓄在里面,而他还堵着宫口不让其排出。
最好、就这样一发入魂。
怀上他的孩子。
溶锡要让花改优身心都属于自己。
“快要结束了。出去吧。”花改优侧头趴在椅子上,手指描绘着溶锡精致漂亮的眉骨弧度。
“今晚。”溶锡握住她的手,“我不要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