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舟前行,这是落英神剑宗的灵舟。这一艘灵舟比不上平南郡的那一艘灵舟来的巨大,差不多就是当日的海盗级别的灵舟。
他们今日要去的岛屿叫做青鸾岛。那一座岛屿是目前已知的被攻占的最大的岛屿,青鸾宗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宗门。然而,他们还是无法和落英神剑宗相比,他们拥有一个灵王。
但是当日,海魔宗忽然袭击,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如此之下,整个宗门直接覆灭。
灵舟前往,刚刚达到外围海域,就遇到了许多海怪。只是,这些海怪并不需要林乾出手。落英神剑宗的弟子,常年在这一代出没,对付这些都是好手。
他们的灵舟之上,没有那么强大的灵力炮,但是也有各种飞叉,对于那些海怪,正是恰到好处。经过了一路的冲杀,很快,青鸾岛就落在了众人的眼中。
青鸾岛之所以取名青鸾,便是因为这一座岛屿极为美丽,每当晚风吹拂的时候,岛上的植被晃动,发出了一种极为美丽而又优雅的声音,这就如同青鸾在鸣叫一般,令人心醉。
然而现在,这一座岛屿的美丽早就已经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毁去了。
现在剩下的,只是一片黑烟。
“该死的海魔宗,这些畜生!”这些家伙就是天生的毁灭者,他们唯一的本能似乎就是破坏一切。此时此刻,林乾的目光之中也是有着怒火。任凭是谁,看到如此光景,都会愤怒。
就是此时,岛屿之上有巨大的吼叫声传来,然后一头黑漆漆的怪物向着他们冲击过来。
“飞鱼王?”林乾和李清儿当初可是和一头飞鱼王交过手,那一头飞鱼王的实力极为恐怖,要不是最后李清儿请出了九魂鹿来,只怕想要降服那一头飞鱼王就要大费周章了。
只是那一头飞鱼王分明已经被九魂鹿直接给灭了,为什么在此时再次蹦哒出一头来?
很快林乾就看清楚了,那不是当日的飞鱼王,而是一头和他相差不多的妖兽。他的个头和飞鱼王差不多,但是妖气并不如飞鱼王。
但是,他的身躯之中却是有这一种令人极为不舒服的可怕气息。“魔气,那是可怕的魔气!果然,海魔宗的人当真是丧心病狂。”
他们自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海魔宗将魔气释放,然后感染了那海中的妖兽。这些妖兽便为他们所用,能够爆发出极为可怕的战斗力。
青鸾岛之所以那么快就会被覆灭,这些海妖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我先去试试看。”林乾主动说道。林乾对于恶魔极为敏感,也许还是因为当初安海峰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和恶魔之间,有着特殊的“缘分”。
此时,幽冥鬼龙飞天而起,林乾直落在幽冥鬼龙的背上,然后开始凝聚自己的一身灵力。
幽冥鬼龙到了头顶,直接有一道龙息喷吐而出。幽冥鬼龙自然不是真正的龙族,但是,他在成为林乾的契约兽之后,沾染了冰霜巨龙的气息,所以,庞大的身躯之中真龙血进一步被激活了。
所以,他的这一道龙息,威力已经极为强大,恐怖的力量在这个时候直接爆发,化作了漫天的威严,几乎要将这一条古怪的被魔气沾染的海怪直接焚烧起来。
林乾就站在背上默然不动,他以自己的精神死死锁定着这一条海怪,他在观察!他倒是要看看,这一头海怪会如何应对。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一头海兽的身躯之中忽然翻滚出黑色的魔气。
魔气翻腾,继而化作了最为可怕和恐怖的黑色的恐怖力量,随后这力量直接冲天而起,直接向着龙息冲击过来。
让林乾意外的是,这一道力量颇为不凡,那恐怖的力量直居然能够抵挡幽冥鬼龙的龙息!要知道,其实从等级上来说,幽冥鬼龙可是占据了绝对优势的。
毕竟,幽冥鬼龙可是拥有龙族血脉的,而且,已经开始激活。
这一击还是挡住了龙息!此时的幽冥鬼龙似乎直接暴怒,因为自己的攻击居然被这样的一头小东西给挡住了。
他的身躯直接俯冲而下,锐利的双爪在这个时候释放出无法想象的寒光。此时此刻,他是要将这个东西直接给粉碎了。这样的速度已经是极为恐怖,那头海怪看到了幽冥鬼龙俯冲而下,他似乎知道危险,立刻就想要沉入海底之中。
但是,此刻的他已经晚了!
幽冥鬼龙的速度何等之快,而且他本来就是飞行在低空,所以俯冲而下的速度,几乎无法形容。
那恐怖的力量直接一抓,立刻就将这一头海怪的皮甲洞穿。顿时鲜血密布!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林乾一直在观察。他敏锐的把握到,刚刚幽冥鬼龙的利爪撕裂而下的那一个刹那,有一道黑色的气息浮现而出,想要阻止利爪。
只是,幽冥鬼龙的利爪太过于霸道,直接将那一道气息给撕裂,而且在这个时候,更是俯冲而下,将这一切彻彻底底磨灭。
若不是如此的话,那一道黑色气流一定会成为阻碍。这个时候,林乾的心中可并不好,要知道,幽冥鬼龙已经是如此强大的存在,一个普通的高阶灵师已经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可是,他撕裂这个家伙也需要如此功夫,换了其他的存在呢?
这黑色的气流就相当于是一件铠甲。说出来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这就是事实。
当然,在掌握这个东西的习性之后,林乾没有让幽冥鬼龙留情,直接将这怪物撕裂。幽冥鬼龙咆哮一声,龙吟弥漫。那一头海怪被直接粉碎,这还不止,在周围的一些海怪也在这一击之下直接死亡,幽冥鬼龙的这一击,充满了毁灭的霸道。
这样的攻击,杀伤力极为恐怖。
灵舟之上,落英神剑宗的看到林乾大杀四方,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次,海魔宗的人出现,和他们交手,对于落英神剑宗来说,实在是一个极为沉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