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还想再问,警察走过来请他去做笔录,于是只得先暂停这个话题跟着上了车。
苏长玉自然是陪着一起去,坐进车里时,纪星还补了一句:“你知道吻痕又叫什么吗?叫机械性紫斑,一个不小心还容易出危险。”
苏长玉:“……”
纪星振振有词:“这就是皮下血管破裂出血,别觉得得意,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苏长玉:“……”
苏长玉一脸“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个?”的懵逼表情:“你什么时候博学起来了?”
纪星得意:“这是常识!”
苏长玉切了一声,纪星道:“其实是之前齐琛跟我讲的,我想给他……那啥来着。”纪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他经常受伤,这些事知道不少呢。”
苏长玉酸得倒牙:“你行行好,见缝插针都要喂我一口狗粮,何必呢?这么敬业的吗?”
两人在派
出所录完笔录,齐琛得到消息打了车往回赶。
纪星站在路边和他通话:“我没事,就是有些意外,你有万宝路的消息吗?他给我打过电话后就联系不上了。”
齐琛皱眉:“没有,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劲,果然……”
纪星叹气,想感慨点什么,突然发现一个字也感慨不出来。大概是这事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更无法原谅。
齐琛准备过来接他一起回金三角,两人挂了电话,夜里的寒风吹得他和苏长玉一个哆嗦。
苏长玉裹着大衣道:“我送你回去呗,等他做什么。这么冷。”
“你先走吧。”纪星看了眼时间,“他快到了。”
苏家的司机等在街对面,苏长玉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欲言又止,神色焦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纪星奇怪:“怎么了?你今天不太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