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只不过是开始。
她就像个被折了羽翼的小雀儿,锁在铜桥春深处。脚上的锁扣相当精致小巧,还配着铃铛,行动间叮当作响,在欢爱时犹甚。沈云霆极爱欢好时,擒住她的玉足,吮吻。伴着铃铛的清脆声,将她拆之入腹。
身下的利刃强硬劈开她紧窄的小穴,沈昌平受不住的紧抿着唇,指甲掐陷入沈云霆肩膀上,她的双腿被迫屈辱般压在胸前,锁扣冰冷的贴着肌肤,唯有那一处冰冷能教她清醒。薄唇含吮她的玉趾,硬挺的性器裹着外翻的媚肉在穴内深处闯荡。
“沈昌平,叫出来。”沈云霆伸着两指掐着她的腮,酡红面色如染了胭脂,额间的虚汗起了薄薄的一层。她深蹙着眉,一口咬住沈云霆欲探入她唇齿的手指。尖利的牙锋咬破手指,刺入指骨,鲜血弥漫唇齿。“呵,怎么还学了那小畜生?”沈云霆抽出手指,舌尖卷过滚落的血珠。
双指掐着两腮,舌尖强行挤入唇齿。吻得惊天动地,颇耗心神。只好用身下肿胀的性器一次次欺负这不安分的小狸奴。两颗浑圆的蜜乳在胸前荡起波浪,他低头咬住一颗红梅细细咂摸。双手掰扯着她一双修长的玉足,压在前胸大肆的鞭挞掠夺她的蜜液。铃铛愈发急促的响着,沈昌平被迫半仰起身子,抓着身下的床铺,随着他沉浮。
内里的紧致湿热缴得他不得不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粗长的性器未见疲软,也不抽离,只静静的塞在穴中。他放下沈昌平的双腿,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身下的性器依然在穴内充斥,严丝合缝谁也拆散不了。他埋首在她肩窝处,餍足的嗓音,带着醇厚的烈酒:“娇娇朕要出去一段时日,你便乖乖在宫中,莫要在惹朕生气。”
“替本宫解开。”沈昌平晃了晃足尖,无甚波澜的启唇,作响的铃铛听久了越是恼人。
“朕会换个长些的绳子,解开就莫要痴想了。”
沈云霆抬起昌平的小脸,在她氤氲雾气的双眸上浅浅啄吻,像是对待最为娇贵的瓷器,雕刻时的每一笔每一划都深入心扉,盈着满腔的热血,在瓷器上挥洒。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一层汗,沈云霆抱起娇软的昌平,解开玉足上的锁扣,赤着脚踏入后殿的浴池。
温热的池水淌过两人身上,沈昌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躲到另一处清洗。花穴内的液体源源不断留出,滚入池水中,她羞怯得咬唇。倏地,一个炙热的手掌摸上她光滑的腿侧,在腿心处用手指堵着洞开的小穴。
“多含些,才好怀了朕的小皇子,怎这般浪费。”沈云霆轻咬上她的耳垂,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嗔怪道。
“呸,做梦。”她啐了口,懒散的垂着眸,背过身去。沈云霆也不恼,紧贴着她的后背,将她压在浴池边上。细密炙热的吻,渐渐落在她的背部,粗长的性器戳抵在穴口,借着池水的力被花穴温柔的含吮。大掌捏上胸前两团蜜乳,红梅傲然开放,似水柔般的胸乳在掌中随他摆弄。性器在花穴里缓抽慢送,撞得沈昌平抵在池边。
不过是平常的肏弄,只这一刻,沈昌平只觉万分恶心,喉间的不适感亟欲作呕,小腹顶着池边隐有痛意。她使了力拍着男人在她胸前作乱的双手。苯伩將在гOUЯΘUщUっΘЯɡ獨傢更新 qīňɡ収cаňɡщаňɡ阯
“娇娇?”沈云霆不解。
“起开!”那股子不适就要冲破喉头溢满唇齿,沈昌平蹙着眉,面色颇有些痛苦,冷声呵斥。沈云霆只当她又起了小性子,不过是被自己肏弄,为何偏要屡次顶撞他讥讽他寒他心意。“沈昌平!你休要过分!”
“本宫要……呜呜……呕……”她偏过头,一下子全吐在池边,沈云霆的臂膀上也带了些许淫秽。随之她又干呕了几下,眼尾沁着红,面色孱弱。沈云霆一下子便慌了神,抽出硬挺的性器,用毯子裹着她,跑向前殿的床榻上。
“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