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怎么也不注意关门呢!
甄经理一后脖子冷汗。
甄经理还未来得及悄咪咪跑路,里面两人的目光已经杀过来。
方才那声“景总”实在是太过响亮了。
甄经理迅速用两只手捂住眼睛:“我啥也没看着!你们继续!”
以前秘书室好些个秘书都因为试图勾.引总裁被辞退,职员们都以为总裁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不成想,原来是跟姜秘书暗度陈仓。根本就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
没想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么劲爆!
若不是亲眼所见,甄经理实在想象不出这两个人是怎么能订婚的。
而且景总平时看着像个阎王,居然是被压的那一个!
甄经理已经忍不住在秘书室的群里往大家脸上拍狗粮了。
姜笙言直起身,放开景宥,将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
“甄经理我正好有事找你。”姜笙言抬脚往外走,“你昨天发我的几份简历我看过了,可以先叫苏涵来面试。”
“得嘞,我回去就给苏涵打电话。”甄经理连招呼都不敢给景宥打,就赶紧走在姜笙言旁边,消失在总裁视线范围内。
他已经完全忘记是为什么事来找总裁的。
景宥独自留在办公室里,口唇微张,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她抚着心口,里面的家伙跳动得异常剧烈,砸得胸腔都有些疼了。
客厅,中式风格浓厚。
红木沙发上卧有金色绸布包裹的软垫,软垫上有银丝秀成的飞龙,祥云环身,惟妙惟肖。
像极了古时宫殿里御用的东西。
应远堂坐在沙发上,戴着只有在家才会佩戴的金丝边老花镜。
他不允许别人看到自己有任何年老的迹象。
应简凑到父亲跟前,殷勤地帮他捏捏肩膀。
“你是不是又想提什么要求了?”应远堂抬眸瞥女儿一眼,“婚是不可能退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应简心虚道:“爸爸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看您太辛苦,给您当当贴心小棉袄。”
“我的女儿我不了解吗?”应远堂露出个无奈的笑,“还是你又闯什么祸了?”
应简不知该如何开口,先试探着问道:“爸爸的书房总是锁着是为什么?怕有人偷你的东西吗?”
应远堂目光微闪,笑着说道:“公司有些商业机密爸爸不放心给别人保管,书房里可是放着公司的命根子,当然要好好锁起来。家里佣人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见识短的下等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虽然应简不能苟同父亲这样的想法,但毕竟白天刚犯了错,也没反驳父亲的话,只乖乖应着:“公司的机密是得好好放好。”
过了一会儿,应简又问:“既然是机密,丢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
“这当然。”应远堂拍拍女儿的手,“等你再大一点,爸爸就教你怎么经营掌控一家公司。”
“不着急,反正您现在还老当益壮的,我还想多逍遥几年呢。”应简道。
应简说的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应远堂很高兴女儿这样想。
他退居二线,至少还要二十年。
哪怕是亲生女儿,他也不会完全放心。
应简心不在焉地帮父亲捶了几下肩,咬咬嘴唇,犹豫着开口:“爸,要是我弄丢了你很重要的东西,你是不是会很生气?”
“弄丢了我的东西?”应远堂愣了愣,抬头,笑得慈祥,“我就说怎么今天这么乖,还给爸爸敲肩揉背,果然是做了坏事。”
应简低下头,态度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