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两条腿终于还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分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
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
奶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啊……啊……”
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当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抽插起来时,她双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
“啊……啊……不……啊……我……哦……”
在她的浪叫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阴唇,开始慢慢允吸起来。
“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哦……好……好爽……啊……”
被淫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在淫欲之下,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
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收身衣袍外,一丝不挂!
而这条袍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
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
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衣袍,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
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
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衣裙的夜花夫人。
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布料,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
“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
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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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
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
“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羞一句:“啊!……”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已!”
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
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
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轻纱,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
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阴道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
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
赤帝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小骚货,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但尚存的一分羞зЩ·ΡO1捌點てOM 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
犹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屁股。
每一下的掌掴,那种难耐就多添加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
倔强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大肉棍插入我那淫秽的骚穴吧……啊……唔……”
高贵的帮主夫人终于抛弃了尊严,嘴里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