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敲门,按预习的一样,是有节奏x的三声慢一声快。
熟知的人会很快知道这么敲门的意义,然后迅速地来给我开门。
开门的是个西装革履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虽然年过花甲但身腰挺拔。一看就知道是位管家级人物。他看见我后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领着我往屋里走。
他只把我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前就止步了。
“少爷今天心情很差,不过你放心,他向来有分寸。”
他说。
听见他这么说的我,我只是挑了挑眉,没回他。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我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露馅不要露馅不要露馅。
我太紧张了,导致我差点犯了错——我抬手要去敲眼前紧闭的房门时,那位老管家见状不由皱起眉头忙去拦下我。
他有点微愠:“少爷的习惯是不要敲门要直接喊他,你难道忘了?”
“……啊。”我迅速收回手,混乱的脑袋开始搜索关于这位少爷的信息,愕然发现在那本日记里确实也有提过这位少爷的习惯,其中之一就是这一条。
我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刻意装了装姐姐的软绵绵的语气和娇滴滴的姿态,试图蒙混过关:“哎,潘管家,我这不是太久没来都给忘了嘛,幸好有你在。”
不过潘管家对我这副矫柔做作样子看都不看,只是语气谦逊的扬声喊了句:
“少爷,易小姐来了。”
里边却是什么声响都没有传出来,仿佛像是对着空气喊了一句似的,可潘管家却像是接收到什么信号般,他伸手握住门把,朝我而道:“请进,易小姐。”
我试着深呼x1了一次,挤出甜美笑容走进去。
我见到了少爷——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见他。那个人就像日记本里描述的一样:“无论是什么时候见他,他都像一尊雕像矗在桌前看文件。”
事实证明,他现在真的也是坐在桌前看着文件着,即使听到我进屋的声响,头都不抬一下。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一时之间,耳边静得只能听见那人翻动文件的沙沙声。
他终于抬起头,我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说实话,姐姐在日记本里用来形容他的词真是用得妙,姐姐说他是尊雕像,还是尊刻得相当jing致的雕像,而雕像一般是不需要什么表情的,所以这个人脸上从来都是面无表情,他就算是一直看着你盯着你,你也只会觉得冰冷——确实当他看向我时,我真的只觉得冰冷。
我想此时我得说点什么来缓解这个眼神:
“择南。”
我跟他打招呼。
好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也是从我姐姐的日记本里得知的——据说一开始姐姐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他自己跟姐姐提要求说让她直呼名字就好。
石择南。
姐姐在日记里对他这名字还吐槽道:“择南,怕是他父母也深知他是个不见南墙不回头又偏执又y得像石头的x格,才取了这名字。”
石择南他确实是一个信奉少说多做的行动派,虽然我和他算是初次见面,但已经看透他真的很不喜欢张嘴说话的冰冷x格。
因为我装着姐姐的样子喊了他的名字后,他也只是冰冷的撇了一眼我,随后晃了晃手上文件,一副我一定能看懂他这动作是什么意思的样子,又接着低头去看文件了。
我能懂才怪!
幸好我姐特别啰嗦对石择南这个男人意见也最大,写过他的一些动作解明以方便她解读,这下也方便了我。
石择南一般这种动作就是在说:“进内屋去,等我看完手上这些文件。”
——就这么一个普通动作,我姐能解读真是不容易。
我也不敢再说话,轻手轻脚的往内屋走。
内屋的简单装扮真是超乎我想象,是真的几乎没啥家具,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
石择南的卧室,还不如我刚见到他的那个房间的东西多——但是那个房间布置简直就像是一间办公室,毫无生活气息,si板沉闷。
我犹豫了好一会,才坐到他那张灰蒙蒙的大床上去等他。
大概是等了十分钟吧,石择南就进来了。
从他那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我是真的看不出潘管家所说的“心情很差”,可能他罕见的皱了皱眉头就算是心情很差了吧。
石择南不ai说话,他也很少会跟“姐姐”这种角se交流,所以我猜他也不怎么了解姐姐,估计他就是有这能力了解,但他也不会想去了解自己包养的一个nv人具t是有着什么习惯的细节问题——所以我在他面前扮演“姐姐”时演得压力不算很大。
我想速战速决。
我一见到他,自己就脱了上衣。
底下baineng的身躯纤细的腰身露在他眼前,粉粉的贴身衣物托着圆润,我挺直了腰,那对浑圆在他眸中晃荡了下,犹似是邀请。
可我却见他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他并未张口说话,但我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心情很差,不想正面。
行吧,我边脱着衣服边背过身去。
这样也正合我意,我也不太想和这样一个实际上才初次见面的男人看着他的脸做——即使再怎么好看,也是陌生得紧,肯定会露出端倪。
我正打算脱内k时,就有一只大手抚上了我腰侧,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吓到我尖叫出来。
我强吞下那一声惊呼,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滑进我腿心。
温热的感觉激得我指尖发颤。
果然就算是做好准备,我也还是在害怕。
可我不想退缩,也不能退缩——姐姐已经si了,再也没有人会顶着家里的风风雨雨。如果我不替她装成她还“活着”的模样,我们家就真得完了。
我咽了咽口水,在他似乎意识到我好像有点害怕手往后收了收时,我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狠心地往自己腿心深处抵了去。
石择南的指尖一下子抵进了我未sh的x口处去。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能是什么表情,估计也没有表情,顶多当作是我“姐姐”惯使的yu擒故纵罢了。
既然下定决心都做到这地步了,我也就豁出去,又抓着他的手往深处顶,他的手指于是进了大半截。可甬道的g涩根本激不起任何q1ngyu的泛lan,石择南也只是随着我卡在那,他压根没动作去挑起我的反应。
我往后退了退,贴到他怀里去,想侧过头去跟他说点什么,结果他直愣愣就挺在那,我只能看见石择南紧绷的下颚线,和他高高在上望向我的眼神。
“择南,”
我不清楚我的声音有没有在颤抖,我只知道应该会很甜美:
“我还没sh,你做点前戏嘛。”
可能我姐姐以前就经常对他说这一句话吧,我话音刚落,石择南的手指就开始动了起来。
他的手指很细,也很长,缓慢的在我浅处ch0uchaa着,然后又缓慢的添了一根手指,像拨着琴弦似的轻r0u慢捻。
石择南低下头,他的下颚压在我肩上,沉重平稳的呼x1拂过我耳尖。
他没有说话。
可我能感受得到他慢慢腾起的q1ngyu。
他的手指越来越快,渐渐的寂静的房内响起一阵暧昧的水声,我忍不住蜷起身子,开始想躲开他的攻势,可石择南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押住我,甚至y是把我双腿掰得很开,让那噗嗤噗嗤水声愈发地响。
天!
我咬住下唇,身t里翻涌起来的激烈快感几乎快把我理智碾碎,我能清晰的感觉得到,男人细长的手指深深顶进我里处,按在那块敏感软r0u上来回摩擦着,蹭得我忍不住夹紧双腿,然后又被他强行掰开。
ga0cha0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意识了,柔软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石择南身上浅淡的墨香味把我团团包围。
他仍是不发一言,但逐渐粗重的吐息早已暴露了他的yuwang。
身后被滚烫的硕物抵着,待我意识回笼时,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和清脆的拉链声,然后石择南的x器就已经顶进了我腿心。
“等……等一下!”
我突然恐惧起来,被这炽热的温度和过于雄伟的尺寸吓得小心肝乱颤。
可石择南却分外强y的往里顶,虽然我清楚当他要找我这个小情人时,基本是心情不佳的状况,但这也未免太凶悍了!
我根本拦不住他,那b0发的x器从我身后猛然的cha了个最深。
天!?
好……好长!
我倒ch0u了口凉气,牙齿痛得上下打撞。
我想起姐姐在日记里只是轻飘飘的一句:“石先生的脾气不怎么容易哄好,我总是很痛。”而现在我是身t发肤每丝每毫都在感受这gu被撑开到极限的痛。我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nv,可这……这实在承受不来。
于是我失了力气,直接软了腰身,被石择南一把搂住。
他顺势抬高我一只腿,胀得粗红的x器不由分说的开始在我x内ch0uchaa。
后来我只是实在痛得厉害推了他一下,石择南动作顿时停了停,然后下一秒放开搂着我的手,我猝不及防的一头扑进床铺,瞬间变成跪伏的姿势。
我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
这男人看着寡寡淡淡的,脾气为什么这么大啊!
他动作凶狠又重,东西又大,根本不管我够不够承受得起,石择南似乎只想发泄情绪,可撞着顶着,他好像发现了我的不适——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又落在了我x口,不过他好像没有要把他的手指和他的东西一起塞进去的打算,只是找到了我充血的y蒂,缓慢的r0ucu0起来。
这一下快感来得b痛感还来得迅猛,我控制不住的泄了一波yye,腿间sh嗒嗒的厉害,喷水喷得我都羞得无地自容,xia0x开心的绞着箝紧了石择南的大roubang,好像一张嘴巴似的吧唧吧唧的吞吃着。
他r0un1ey蒂的动作还是不停,我直爽得头皮发麻,这一下我又觉得爽得太过头了,b疼痛还难以忍受,扭着pgu往前爬想挣开他,却被他一把拽回来,ch0u离出来半寸的roubang又重重地顶了进去,磨得我内壁发颤。
我顿时被他顶得ga0cha0。
而我在迎来第二次ga0cha0时,眼眶sh了个透,泪珠断了线的溢出。
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可能是爽得哭了,也可能是为我自己哭一场。
石择南仍在c着,他全程没有开口说话,闷声就是g,直到他自己也s了出来,才缓缓的停了动作。
我的头深深的埋进枕头,粗重的喘着气,只感到浑身疲累。我以为这总算完事了,他也没有注意到他包养的小情人换了个人,我演得应该也很像,我成功完成了我第一次的任务。
谁知我却突然听到了一句:
“你怎么了?”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就算包括上我姐姐的份数,这也勉勉强强是第三次听到。
石择南的声音有点哑,声线是低低沉沉的腔调,像一座冗重的古钟敲响后回荡的沉音,好听得令人忍不住溺进他的声音。随着他的话音刚落,石择南俯身过来,贴着我的脊背,他的指尖一点一点抹去了我脸上残留的泪痕,温柔t贴得很。
可我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他的声音去回味他的温柔t贴,他开口说话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会这么问!
我不能让他发现!
我想了想姐姐应该是怎么对他讨好他的模样,转过头去冲他露出谄媚的笑,柔柔道:
“你太勇猛了,我、我吃不消啦……”
说到最后我却没有声音了,因为石择南的脸上不是什么好脸se,和他温柔t贴擦着我泪痕的指尖不同,他绷紧着脸,眼神冷得可怕。
他沉默的凝视着我,低低的声音像重锤似的回撞在我耳中,一字一顿:
“你是谁?”
我僵住身躯,寒意从心底攀然而起。
“择南?”我努力的挤出声音,好像还带着点哭腔:“你在说些什么……?”
石择南俊脸上乌云漫布,那眼神像剜人似的锋利,一刀一刀把我的谎言凌迟。
我没想到我受不住他的尺寸,连他的气场也受不住。
我揪紧床单,结结巴巴的在他冰冷的眼神下打算用坦白换个从宽:“石……石先生我,我不是……其实我……”
一阵音乐铃声兀地响起,从屋外传来。
石择南冷得跟冰块似的俊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猛地起身,顾不上听我说话,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他接了个电话。
我在床上看见房门外的他lu0着一双长腿,站在那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若无其事的接着电话。
那双长腿直挺得令人眼羡,又瘦又白,肌r0u紧实得完美。
我看见他眉间紧蹙的si结渐渐解开,脸上的表情逐渐回温。
虽然石择南接着电话,可他也没开口说什么,只是认真的听着那头的话语,最后回了一句轻轻的“嗯,我出来找你”。
我不清楚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谁,但我很清楚的知道一直萦绕在他身上的低气压在消失,他的心情在变晴朗。
他转头对上我茫然若失的双眼,冲我抛过来一个眼神,往门囗那边方向迅速地撇了撇头,似乎还带着一丁点焦急的情绪。
我呆怔住。
他竟然就这么叫我走了,这么匆忙的赶我走。
我穿好衣服匆匆忙忙的出了房间,是潘管家领着我从后门走的。
走时我回了回头,看见石家庭院里的车位赫然停了一辆扎眼的粉se车辆,那肯定不会是石择南那种人会喜欢能够接受的颜se。
然后我又看见石择南穿戴整齐的站在大门前,有一个打扮yan丽的nv孩迎面向他走来。石择南不擅言辞,表情也没多少,但他似乎想努力向那nv孩露出和善点的笑,可他真的是面瘫冷酷习惯了,那笑根本一点都不自然。但我知道,那是石择南最大程度最努力的软化模样了,我和他见面时他简直像一只浑身长刺满是戒备的刺猬,但他在那nv孩面前却像卸了浑身刺的刺猬,他不是怕她,他是怕自己吓到她。
可那打扮yan丽的nv孩向他走近后,却猛地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
石择南被打得懵住。
“都怪你!石择南!!!!”
那nv孩尖声骂道:
“他走了!他又跑了!你对他做了什么啊?!我不是让你别去找他吗?!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g嘛总是b我!你又怂又没用!我看得上你吗!?”
他特地软化模样的心意被那nv孩刻意利用,把他踩在脚底贬得一文不值,像开得最yan的花砸在泥地,踩得花瓣零碎。
她涂着金闪yan红美甲的手指狠狠地用力地戳着他的x膛,我觉得石择南这时候是有点想生气的,但那nv孩怨声恨气的乱骂了几句,他隐怒的眼神突然黯然了下去:
“你一个有缺陷断子绝孙的男人,也配喜欢我么?!”
我惊呆。
那是姐姐在日记里从未写过的事情。ㄚūωáИGsнě。Μ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