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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分节阅读_312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燕清摇头:“只是想劳你亲自走一趟,去确认一下四周的兵士退得够远了没有。”

    吕布知道燕清要做些不欲叫外人看到的事,屁颠屁颠地领命去了,确认完毕后,又赶紧回来汇报:“已退得够远了,一定看不到这边情形。方才冰碎的动静,他们也没听到。”

    燕清颔首:“为防一会儿波及到你,你也站远一些。”

    吕布依言往后挪了几步。

    燕清既是头一回试用化身武将的技能,也是首次在光天化日下变身,总觉得颇不自在。

    只是前路堵塞,一时间清除不掉,只有出此下策了。

    好在有知晓他秘密的吕布在边上看着。

    他微合了眼,将烂熟于心的语句轻轻颂出:“飞仙之道,缥缈莫测。”

    吕布虽知主公有这仙人本事,还一度为主公喜欢变来变去来戏弄他而倍感烦恼,却还是初次亲眼瞧见具体过程。

    又因清楚自己是唯一一个有这荣幸的,胸膛里一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骤如擂鼓。

    在竖着耳朵捕捉到这么一句后,眼前竟然就无端现出一片浓浓白雾,将燕清整个身形给包裹住了!

    吕布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紧张地攥着拳静看。

    不过少顷,这浓雾就已散去,现出一手捧长琴,长发披散,身着玄色长袍,身形高挑不下燕清原身,俊美眉眼间隐约透出些似曾相识感的青年来。

    化为神周瑜的燕清不安地往左右看看,见吕布一脸呆滞,嘴大大张着,连雪花飘了一朵进去都仿若无觉的傻样,不由笑了出声:“你怎似头回见一般惊奇?”

    吕布这才慢慢回神,不解道:“主公所化这人……分明不曾见过,却又好似见过。”

    燕清莞尔一笑,耐心地为他解惑道:“按理说,这大概是公瑾好些年后的模样,你认不出来,倒也不奇怪了。”

    吕布听得云里雾里,脑子晕乎乎的。

    居然还能这样?

    燕清不再看他,再面向那被拿来做实验用的厚重冰壁,神容一肃,单膝跪了下来,让琴身枕于膝上。

    山岭陡峭,北风呼啸,长发猎猎飞舞,冷入骨髓。

    燕清却宛若无觉,只以指尖轻轻拂过琴脊,并未触动弦身,却有三根火红琴弦倏然往外弹射,深深地没在了冰壁上头。

    目标已确定。

    “铁索连环。”

    燕清悬在心头的巨石,这会儿才松了一松,连丢了这么两张牌后,又等了片刻,等四种花色的卡牌刷新了,看也不看地同时丢出四张,以发动神周瑜的限定技能——业炎。

    一切准备就绪后,燕清深吸口气,眸光一沉,低声喝道:“烈火燎原,寸草无生!”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但见他指尖猛然一拨,之前只是若隐若现的淡淡琴音骤然转亢,从潺潺清溪化作惊涛骇浪,由清清雨霖化作天惊石破!

    单是营造一点伤害的‘火杀’就已够在厚重冰面上轰出一个大坑,更何况是被铁索连在一起,再将伤害放大了数倍的‘业炎’?

    灿目金光以力破万钧之势携起了绚丽的火花,霸道地沿那三根琴弦飞速往外蔓延,不过眨眼功夫,就狠狠地鞭挞在了顽固的坚冰上。

    后者宛若变得不堪一击一般,就以这三个相触面为起点,从前往后,目所能及的一路都被砰然炸得粉碎!

    火逐风飞,风助火势,不过瞬息之间,就已烟焰涨天,视野间尽是通红!

    吕布一脸呆滞,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只剩满满的不可思议。

    真真是夺天地造化之法,鬼神不测之术!

    这么大的动静,非但出乎吕布的想象,也超出了燕清的预料。

    自然也会引来被勒令守远些的兵士。

    业炎这一招就是典型的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前面封堵的冰噼里啪啦地凄惨碎了一地,燕清的四点血量一下也跟着见了底了,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滴,比濒死的状态要略微好上一些。

    他仗着神周瑜的血较自己在正常情况下的要厚上一点,又容易刷出桃来,咬着牙这么浪了一回,却是头回体会到重伤的滋味。

    不同于之前体力耗尽的虚弱感,而是结结实实的浑身剧痛,骨肉撕裂。

    他痛得几乎要当场倒地,好在及时刷了颗桃出来,他就着单膝跪地、背对着吕布的姿势,勉力支撑住身体,飞快啃了颗桃,恢复了一些伤势后,也顾不上叫吕布回神了,就立刻念了化身的语句。

    待恢复了自己的模样,他心才定了下来,从从容容地握住吕布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等众将士匆匆忙忙地赶来时,便只见势中名声最盛、地位最高的二人一派云淡风轻,携手而立。

    而前头一大片之前还阻了众人去路的冰雪,已碎得只剩清亮冰凌了。

    第181章 眉来眼去

    燕清一脸云淡风轻地进了帐,见里头没有外人,那绷着的一口气就松懈了下来,虚弱地坐到席上,躺了下来。

    吕布虽还有小半心神沉浸在之前那声势浩大的烈焰焚天中,却第一时间就察觉出燕清状态不对。

    可见燕清有意在众多将士前掩饰,他担心之余,也只有强忍下来,竭力不着痕迹地支撑着燕清,好歹一路不疾不徐地走了回来。

    看燕清一进门就倒下了,他再憋不住心里的惶恐,急匆匆地单膝跪下,一面小心查看,一面压低声音唤道:“主公,主公?!”

    燕清闭着眼,在他脸上轻轻拍拍,安抚道:“歇会儿就好,无需担心。”

    手里刷新的四张是一手杂牌,并没有桃,还得去打会儿木桩,想办法用掉手头上的“杀”才行。

    主公身上虽无外伤,脸色却苍白如纸,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哪儿像是没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