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多天一直都是厉一澜在她身边,所以乍见到裴墨,阮惜有些手足无措。
她身上已经快好全了,哮喘也早就稳定下来,早就可以出院了,是厉一澜拦着不让,说要让她多修养一阵,还说要给裴墨一个教训。
裴墨从床头抽了张纸,缓慢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还是你见到是我而不是厉一澜,很失望?”
阮惜依旧低着头,手指绞紧了床单:“没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病床上,单人病房本就静谧,现下因为裴墨的出现,阮惜连呼吸声都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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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所措,阮惜被裴墨抬起了下巴,两人近在咫尺,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深邃好看,阮惜却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垂下眼睑。
“不论你怎么想,都没有用。”裴墨神色晦暗,嗓音低哑。
下一秒,裴墨探头,吻住了阮惜的唇。
比起刚刚的不知所措,这下阮惜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怔住了,她睁大眼睛看着裴墨,一瞬间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裴墨很少吻她,仅有的一次还是很早之前。
开始是很单纯的一个吻,简单的嘴唇交碰,渐渐的裴墨不满足于此,手掌覆在阮惜的后脑勺上渐渐逼近,舌头勾着她的一番搅弄,又席卷了她嘴里的每一处。
当这个吻带上了色情的味道,裴墨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阮惜空荡荡的病号服下不着一物,裴墨很轻易地就摸到了阮惜的饱满,然后握在手里玩弄。
阮惜嘤咛一声,发现自己在裴墨这个吻的蛊惑下已经不知不觉躺倒在了病床上,而裴墨在她的上方对她上下其手,吻在她的身上到处流连。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温馨的情投意合的氛围了。
阮惜艰难地唤回自己的理智,用手挡住裴墨:“不行的……”
“我刚刚看过了,没事的。”
裴墨又埋头舔舐起阮惜的胸,啃得她无助地呻吟喘息。
阳光明媚的早晨,裴墨就在病床上,攒进了阮惜的身体里。
阮惜软成了一汪水。
不再是之前几次让她不想回忆的粗暴,而是又像之前一样,温柔而又坚定,一寸一寸地蚕食她的所有意志。
裴墨的研磨让阮惜招架不住,她的脸颊又添上了红晕,眼里要盈出水来,张嘴像要窒息一样喘着气,双臂主动搂上了裴墨的脖子,嘤嘤哼着。
裴墨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终于开始有力的抽送,将阮惜送上了高潮。
厉一澜来的时候,裴墨已经将阮惜收拾好,连带将她的病号服衣扣都扣好,消灭了一切罪证。
可阮惜脸上的春色就是最好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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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个人和好来迎接新年啦~另外很抱歉因为过年实在不得空,所以加更要挪到鼠年啦~总之大家新年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