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楚该是最累的那个,却早早醒了过来,眼前是邹清允宽厚的背,散发著独有的皂香,翻到右边是李述温婉的睡颜,气息恬静。
她想下床尿尿,又怕吵醒他们,只能眼睁睁盯著天花板。
身上穿的是簇新的棉质睡衣,不知道是谁替她换上的,这么细心体贴的事像是李述,不过也有可能是邹清允特意准备的,反正他俩对她有多好,她心知肚明。
方楚楚啊,你这裙子也不多穿的女人,竟走了狗屎运来著!
良久以后她终究憋不住了,下床得爬过李述的身体,粗枝大叶的动作自然把人弄醒了。
“去哪?”
李述刚醒,声音沙哑,倒甚是好听。
方楚楚兜起手掌悄悄回道:“要尿尿。”
李述点点头也跟著下床,动静很小,吵不醒睡得正沉的邹清允。
他抱著方楚楚往浴室走去,两手架在她腿下,像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叫她拉下裤子。
“这太丢脸了,你快放我下来。”
“快尿,好了再去睡,难道我还会嫌弃吗?”
方楚楚拉下了裤子,可是依旧太害羞了,实在尿不出来,李述无奈作罢。
完事了,方楚楚掌心还是湿的又爬回床上,李述把她的手拉到身上擦了擦,说:“洗手不知道要擦干?”
“嘿嘿...就随便嘛。” 方楚楚讪讪笑了。
李述真是服了这丫头,为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他看在眼里都觉得可爱。
“述哥,我得问你,昨晚...你为什么会同意了?”
明明前几天两人仍是此仇不共戴天的样子。
“嗯...”李述把她搂到怀里,仔细的想了想,回道:“你躲著我的那段日子我特别不好受,想著我们一起少了一天就是一天,那如果要减少这份耗损,牺牲一些是在所难免。”
“少了一天就是一天?你这想法太悲观了!”
述哥还年轻,怎么像看破红尘的老人似的?是因为邹棠的意外吗?肯定是了。
“悲观吗?这算是乐观吧?以后想必我接的工作愈来愈多,邹清允也是大忙人,忙碌过后如果我和他都能拥有你,那也不算吃亏。”
“述哥你真傻!”方楚楚紧紧回抱著李述,脸埋在他胸前,说:“对不起...都怪我拿不定主意,害你和邹清允都受委屈了。”
李述笑了,一女侍两夫,受委屈的该是她才对,但他知道方楚楚跟他是一般的傻。
“确实挺委屈的,昨晚我是故意让著他,也怕你太累,所以只要你了一次。”
他咬著她的耳朵,细细长长的啄,说:“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了?”
“我...我给你买好吃的!”
菱角分明的脸庞枕在她颈窝里,李述回道:“我爱吃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
皮肤被他绵绵的呼吸挑拨,一颗心就更痒了,可是邹清允就睡在旁边啊,他的脾气谁都算不准的。
方楚楚翻过身去背向著李述,说:“...我睏了!”
李述知道她顾虑什么,棉被一拉便把两人都盖住了,于昏暗中从后抱紧了她。
一手伸进睡衣底下逗著乳首,另一手探到内裤里揉著花核,他窃窃私语道:“如果湿了我可不让你逃。”
“啊....”
“嘘...小声点。”
顶在她屁股上的东西渐渐鼓起,磨蹭时传来灼热的温度,她脸上也顿时泛了红晕。
她把手伸到背后摸了摸,好硬的触感。李述拉下裤头让她触摸实物,柱身尽是突起的筋。
他的两指沿著花唇的皱褶进到小穴里,先是浅浅的抽插几下,当里面变得湿漉漉了,便戳到更深的软肉之上。
“嗯...”方楚楚被逗得舒服,用力咬著唇,生怕被邹清允听见自己的呻吟声。
“想不想要?” 李述问。
方楚楚点头,小穴被撩拨得骚痒难耐。
“你得答应以后不准冷落我,永远不准。”
“哪有你这样的....”
李述把她的睡裤和内裤脱下右边,扶著肉棒往洞口挤进半个龟头,又退了出来。
“答应我,楚楚。”
“我答应你就是了,快进来...”
明知道这种承诺没什么约束力,李述还是开心得像个小孩,马上抬起她一条腿,侧身操干著沁著水的小穴。
“嘶...又湿又紧,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啊.....”
“低头看看,看见我在操你没有?”
方楚楚依他所指往下望,虽然被子里很暗,但还是能看到粗长的肉棒整根塞满了小穴,猛烈抽插时翻起了丝丝花蜜。
“啊...好大好涨......”
“我昨晚听到了,比邹清允的粗,是吧?”
“嗯...要被你戳坏了...啊....”
“我才快被你夹断了,宝贝放松点。”
厚重的棉被裹成一个团子,隐隐约约的起伏不定,底下却是翻云覆雨,性器不断磨擦肉壁,贯穿著软弱紧窄的甬道。
方楚楚被撞得天花乱坠,咬著棉被承受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快意冲刷著她的意识,热得背上湿淋淋的,喘不过气来。
李述操得好满足,终于在上百下后,肉棒从小穴里弹跳出来,白液喷酒在她腿根上。
他拿开棉被,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小声问道:“他没醒吧?”
方楚楚爬了过去,摸摸邹清允的胯下,如果醒了听到这些动静肯定会勃起的。
“应该没醒吧。”
幸亏这床垫是最好的质量,就算在上面翻筋斗,睡在旁边依旧是闻风不动,一点也感受不到。
——
哇,好久没有日更,脑子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