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葵最会看眼色,尤其是放在她心尖上的人,更加是触觉敏锐。
她亲密地往向阳身上贴了贴,小手转为勾在了他的颈后,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放柔了声音追问道:“你这可不是没事的表情,说吧,到底怎么了,被欺负了?”
“我只是在想,你身边有了谢觉,又有了柴勋,我是不是该离开了?”向阳的神情有些委屈又有些幽怨,一招以退为进,试探着殷葵的心思。
“噢,明白了,原来你是在吃醋。”殷葵闻言当即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个得意的笑意不由得绽放在她的脸上,她凑近了向阳,亲了亲他的双唇,又沿着脸颊一路亲吻到他的耳旁,用牙齿轻咬住他的耳垂,气声道:“向阳哥哥是葵儿的第一个男人,不管葵儿身边有了谁,你永远是葵儿心目中的第一位,你哪儿都不许去,只能留在葵儿的身边,永永远远陪着葵儿。”
殷葵净挑着动人的情话安抚着向阳,虽然她博爱不专一,但见一个爱一个,与喜新厌旧也并不完全挂钩,技多尚且不压身,更何况是男人。
“可你爹他好像不喜欢我。”即便听到了殷葵的好话,向阳的心里仍不踏实。
“他已经同意了,今后你也是我们殷家的一份子,谁也休想再欺负你半分。”殷葵主动投怀,抱着向阳直喂食着他定心丸。
他虽然没说个详细,但殷葵举一反三,也大概能猜到向阳的心事,正如她老爹的那些姨太一般,争风吃醋,无非就是心里不踏实,害怕失宠失势。
“好,我信你。”向阳听了,顺势将殷葵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用力了一些。緥洊備γоηɡ蛧阯:ROЦsんЦωù。乄YZ防芷蛧站銩失灬
虽然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保障,但至少向阳的心里踏实了一些,哪怕是饮鸩止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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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葵安抚过向阳,亲自送了他回房,正要自己也回房换身衣服,殷虎悄无声息站在了她身后,把殷葵吓得不轻。
“爹,你干嘛呢?”殷葵缓了过来,看着难得出现在殷虎脸上的扭捏不免觉得好笑。
“咳,葵儿,你还记得你答应了爹什么?”殷虎双手负在背后,一副神色凝重道。
“什么?”殷葵满是迷茫,她的话刚落音,只见殷虎有些克制不住脾气地抽了抽嘴角,憋了半天,最后才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柴勋。”
“哦,想起来了,行吧,爹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决不食言,我现在就去看看他。”殷葵总算是会过意来,拍了拍殷虎的肩膀,迈着步子朝着柴勋的房间去。
想来昨晚她彻夜不归,那小哭包该哭成什么样了。
“小勋勋?”殷葵敲了敲柴勋紧闭的房门,亲昵地喊他道。
不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柴勋的模样透过门缝映入殷葵的视线里,殷葵展着笑脸推门而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柴勋看。
果不其然,小哭包眼睛都是肿的,昨晚定是哭了一夜。
“小可怜,过来,让我看看,眼睛怎么了?”殷葵明知故问,伸手招揽着柴勋。
他虽然没说话,但还是乖乖地朝她靠了过来,红着一张小脸,泛肿的眼睛垂着不敢看她。
“哭了?”殷葵忍着笑意,她故意弯下身子望着柴勋垂下的眼眸,非要与他对视。
小哭包明明是比她高大不少,可居然比身为女人的她还要让人觉得娇羞可爱,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模样,简直是要了殷葵的老命,完全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抱抱抱抱,不委屈了啊,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殷葵见柴勋乖巧如此,便顺势将他搂到了怀里,柔声安抚着。
小手顺势上下揩个油,柴勋唯一的营养大概也就长在了身高上,身子骨是瘦得连一点肉都没有,急得她又想当爹又想当妈,恨不得马上把柴勋喂得白白胖胖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