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带我来坐摩天轮?”宋熙像个初次搭乘摩天轮的小女孩,抱着最纯真的期待,将脸贴在玻璃窗上,眨着一双水汪汪眼眸,一点都不愿意将夜景任何角落遗漏。
“不知道,可能醉了吧。”韩凤在笑,耸了耸肩,明明滴酒未沾的男人。
他双臂搁在椅背上,朝宋熙佣懒的一问,“第一次?”
“不是。”宋熙摇摇头,“刚离开家乡时,就一个人来了,跟自己说要在这片土地上好好扎自己的根,过好自己的生活,跟自己说宋熙妳可以的,跟自己说宋熙妳自由了。”
“自由?什麽意思?”这倒挑起韩凤一丝好奇。
偏偏宋熙没将韩凤的话听进耳裡,喃喃自语:“没想到一过就那麽多年,而我到底是不是算有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那我们宋熙小姐,想过的生活是什麽?”
“不知道呢……”宋熙洩了气,被问倒的懊恼。
“职场上独挑大樑?嫁个好丈夫?饭局上我大嫂倒是给妳力推一位好青年,妳怎麽不搭理?”
“噢……”宋熙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一下韩凤说的是哪号人物,才缓缓开口,“他太吵了,话太多、问题太多,如果只是少给一个答案,他脸色就沉了,不觉得这种相处方式压力太大吗?那麽不熟就想用情绪来影响他人,若真的成为朋友、成为对象,那他肯定就更不客气了。”
“所以跟我还不错?”韩凤没想过他的话意有所指。
宋熙也没将韩凤的问题扭曲,大大方方说:“还行,至少没感觉到你有强迫的意图。”
“妳这回答真奇特,说的好像我想对妳做什麽不合法的行为。”可惜韩凤这话一落,终究将成年人的暧昧浓度渐渐升高。
当然,想做也没得做,摩天轮已转了一轮,被工作人员请下了车厢。
但命运就爱捉弄人,大雨说落就落,韩凤随性停在路边的车只留被雨滴冲刷得有些模煳的拖吊资讯。
这座商城算是靠郊外,加上雨势颇大,排班的计程车一下子都给人揽走了,待在一旁的宋熙一个喷嚏接一个,白洋装让雨滴打溼而薄透,姣好曲线显露无疑。
韩凤将西装外套一脱,披上宋熙单薄的肩。
“我……”没有给宋熙反驳的时间,韩凤已经牵起她的手,往商城旁的饭店裡去,要了一间房,还向柜檯吩咐让G牌送一套男装、一套女装上楼。
“一时间叫不到车,泡一泡热水澡,别感冒了。”这是韩凤的说法。
可能是韩凤说的太理直气壮,也可能是宋熙对于韩凤的车给拖吊的事感到抱歉,于是不纠结,顺从他的意思。
韩凤在某些点上真的绅士,至少比宋熙遇过的大多数男性来说是很能拿出来说嘴的男人。他让宋熙先用浴室,也不催促,不会轻易释放让人焦躁的情绪与举动。
沐浴完毕,换了新衣,桌上还有韩凤让饭店送来的热粥。
宋熙用了一些粥,酒醒了不少,但她极喜欢夜景,又贴上了落地窗,遥望让夜灯点亮的城市。
韩凤的笑声贴在宋熙的耳畔。
男人离她很近很近。
她觉得自己就是块三明治的馅料,夹在落地窗与韩凤之间。
起初,韩凤纯粹想逗逗宋熙,只是没想到她脖颈间的线条优美,没想到她全身散发的香气刺激着他每一个感官。
韩凤不确认自己会不会被赏巴掌,然后慾望大于理性,他伸手一扯,让宋熙转过身。
面对面,没有踩着高跟鞋的宋熙显得无助娇小。
秋水明眸,波光闪闪烁烁,煞是好看。
一双星眸,裡头有千言万语,韩凤多想一字一句细读,心痒难耐。
他倾身,双手撑在落地窗上,性感的喉结滚动,向他看中的猎物宣佈,“宋熙,我想吻妳。”
“……”宋熙没想过韩凤能明白成这个样子,下意识往后一退,可是哪有后路。
身后是位在21层高楼俯看而下的夜景,眼前的男人看似彬彬君子,实质已经展现他劣根的侵略性,平日的恬淡寡欲都是假的!
其实韩凤控制的很好,在宋熙没有答应前,只是将她困在他的城牆裡,并不轻易出手侵犯。
可是互相勾引的性吸引力,任谁也挡不住。
宋熙没想过与韩凤发展关係。
然而那晚韩凤倚在车窗要她记得报备安全到家时的那模样,纵然明瞭不该多想,偏偏那片刻的记忆太甜,纵然是拥有在坚强的面貌,依旧有脆弱想让人呵护的片刻,而那时的韩凤便成了她偶尔白日梦裡的王子。
宋熙困难地咬着下唇,如果这时候她点了头,是不是能怪都是酒精引发错误呢。
“别咬,伤了就不好看了。”韩凤伸手捧住宋熙半边脸,拇指抚娑她的嘴角,嘴角扬起一丝坏笑,“还是……不如咬我的。”
属于男人指腹的温度,轻轻柔柔地摩娑,揉开了她的防备,搅散了一池春水。
原来,不排斥的,甚至宋熙听见了对于韩凤微微心动的声音。
宋熙放鬆了些,无论前与后都是悬崖,既然已知会粉身碎骨,那就不可怕了。
她歪着头,审视男人。
片刻后,她陪着他笑了,“你都对女人这样说吗?”
“妳觉得呢?”韩凤眼角微弯,看着女人逐渐卸下的心房,他脸上的笑意跟着扩散,一双大掌握住了宋熙的腰,将她腾空,抱上一旁的书桌上。然后,从容不迫地告知,“宋熙,很多事的发生很可能是没有任何理由,偏偏妳阻止不了。”
“所以?”
“所以……嚐嚐我如何?”
这一秒,韩凤强势侵佔宋熙讶异微张的檀口。两片薄唇,不如她时时散发的冷意,那裡柔嫩温香。
据说,这才是他与她的第二次碰面,而他毫不后悔吻她的决定。
07
当她展开双臂攀上韩凤的后颈,将他往自己这儿在拢进些时,她发誓是水果酒的后劲太强,醉倒在男人的西装裤下也不是稀奇的事了。
她探索着,舌尖鑽进他的嘴裡,想嚐嚐那儿是不是真有使人醉的因子。
没有男人愿意放弃主动权,韩凤狡猾地在宋熙腰间轻轻一捏,似搔似刮,让她发痒地缩回进攻,而他趁机缠住她的丁香,一同回了她的檀口,分不了彼此,只想交融一块。
再来,他与她都抛掉了理性,顺从感官,顺从身体需求。
新洋装、新西装,穿了都是多此一举。
要好吃的糖,是得先剥开外层糖衣。
衣物凌乱一地。
如果说现实生活上,他们皆是水皆是冰;在床第之间,在性事上头,他们便是火便是木,一燃不可收拾。
韩凤撩开宋熙的散乱耳边的髮丝,将她白如玉的耳垂含进嘴裡。
冰凉的耳垂如同浸入温泉,宋熙红涨了脸,若不是他一路向下吻,啃咬她的后颈、吸吮她的锁骨,让她分了心想着是不是该捂住赤裸的双峰,不然双腿间沁出的溼意都快让她以为自己溶化了。
大掌揉掐她浑圆乳房,不是特别丰满,然而配合她一身纤瘦,这上围已经算是有料了,特别坚挺满,富有弹性的手感很难让男人不爱。
挺立的乳尖发硬发疼,一对雪乳渐渐在他的手裡发涨,又圆又大。
当韩凤两指夹住顶端的蓓蕾捻捏搓揉,而另一乳峰也含进了他的嘴裡挑逗玩弄时,宋熙禁不住倒抽口气,喉间逸出娇气的呻吟,两只小手搁在男人的肩上,却一丝推开的力气都有,只能任他膜拜这副身躯。
是他邀请她上这艘船成为共犯的,所以他毫不吝啬主导。
他推开她合拢的双膝,溼漉漉的小娇穴展开在他的眼前。
理智知道会进行到这地步,宋熙仍保有女孩的羞怯,伸了手就想挡住,韩凤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再俯身便是舔上她私密的美好。
宋熙仰头拱腰,不可思议多少女人想要的小韩总为她服务着,灵活的舌尖于肉缝滑动,溼溼痒痒,如开了某个开关似的,更多的爱液从甬道沁出,越是如此越是空虚。
敏感的花蒂实在娇嫩,给他的舌头舔了几下,再吃进了嘴间,双腿儿都软了,夹也夹不住了,只能死死地握紧他的双手,死死地咬着牙,不让娇吟轻易再流洩而出,那是她身为一隻偷腥猫儿的最后底线。
可是韩凤不这麽认为,他想再听听冷冰的宋熙溶蚀后的声音。
舌尖是武器,攻进寂寞的阴道裡,舔刮柔嫩的肉壁,流进他嘴裡的液体,滑下他的嘴角,他用力一吸,一不小心全数进了他的嘴裡。
他闷闷地笑了,爬回到她的身上,与她拥吻。
从谁身上来,从那人儿身上还回去。
四片唇交缠,分不清谁的唾液,傻呼呼的宋熙就这麽被哄着吞下一口水液。
韩凤抽了枕头垫在宋熙的臀下,忍着蓄势待发的慾望,在她耳边暗暗一问:“想让我进去吗?”
宋熙都不知道这男人是在装礼貌,还是存心撩拨。
见她不说话,韩凤使坏地用硕大的肉棒朝她粉嫩嫩的小穴撞去。
“你……你……”还真没在床上骂过人,宋熙一时找不到词彙,换来的结果是韩凤笑呵不停地去取抽屉裡的保险套。
韩凤没让宋熙帮忙,自己撕开包装,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他还是能看得出宋熙虽然拒绝不了他,可是明摆着小白花似的羞怯,也许内心还天人交战过一回。
他半握肉棒,挺腰,缓缓插进爱液滋润的甬道。
暖溶溶的肉壁包复男根,细胞在疯颠叫嚣,有一点紧窒,让他不敢加大动作,
卧們的ωǎǹɡ阯:Яδùsんùωù。{яδùsんù屋(拼音)}丶χYz半咬牙,哼着气,俯身与她胸贴着胸,下半身温柔也在裡头抽插。
见她哼哼唉唉,眉头舒缓,他才放心一点,多怕弄疼她。
她圈住他的腰,咬唇朝他一问:“你常来这?”
“第一次来。”
“你怎麽知道套子放哪?”
“妳洗澡的时候,我看过。”
一秒,小韩总在宋熙的心裡沦为色狼。
“无聊翻翻而已,没想过会派上用场。”
韩凤有心解释,宋熙没信,轻啧了一声,立即让他勐力连续撞击小穴。
宋熙给插得七晕八素,煳里煳涂,难得露出一脸的好欺负,让有心的韩凤抓住机会,将她的双腿搁上肩头,挺直腰杆,一下又一下地将大肉棒抽出又撞进嫩穴裡。臀肉撞击拍打,啪啪声响,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可是宋熙咬紧牙,纤纤十指紧抓着枕头边角,死也不肯求饶。
韩凤执着,要宋熙屈服,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一手的指尖探往她穴缝的花蒂,裡应外合,拢捻那块溼软嫩肉,果然身下的女体兴奋乱颤,不安地扭动,让他爆着青筋的肉棒给绞在她紧巴巴的甬道裡。
他汗溶溶,她也没好到哪去,无意识地吟叫,涣散的眼神,一不小心就喊出了他的名字,“韩凤、韩……唔……韩凤……轻一点、轻点……“分不清是疼,还是过份的快感,再下一秒,绞着肉棒的阴道一收一缩,泻了水液,整个身体宛如浸在高潮裡,四肢麻木绵软,瘫软下来。
男人加快抽动速度,闷着气,夹紧臀部,全神贯注性器的舒爽,给与自己过于契合的女体惹得疯狂,不一会儿喷射白色浓稠,大概唯一不太满足的就是套子的阻隔吧。是贪心的,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都灌进这个女人的身体裡。
没有人开口,韩凤趴在宋熙身上,半硬的棒子还在她的身体裡,彼此沉浸在性爱的馀温裡。
“宋熙……我们试试吧……”韩凤说的小声,却不知哪一刻宋熙体力欠佳,有些昏睡过去,一个字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