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旷的密室暗无天日,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几颗明珠,发着幽暗的光。人卓警惕的在离他远远的地方站着,环顾一圈,眼看着是不能指望从密室这边出去了。难道要她往回爬?
人卓欲哭无泪的看着离男子不远的洞口,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眼中充满了兴味。每当人卓看向他,他就冲着人卓的方向递鞭子。
人卓运起轻功,想要飞到他身后劈晕了他,谁知道他灵活的一转,让人卓几次三番差点撞到他怀里。
武艺都没怎么学精,就学人家出来混江湖,人卓累的气喘吁吁。人卓朝着洞口,眼疾手快的就往里冲,没想到这一头的洞口类似于瓶口,怕是钻出来本就不容易,再爬进去就更难了。人卓用力的想把自己塞进去,别的肩膀生疼,悔不当初。
然后她就感觉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凑在了自己的屁股后,她狼狈的僵在那里。男子抱着她的屁股,举重若轻般把她揪了出来。
人卓从男子怀里挣扎着跑出来,蹲在一边,难道她就要这么困在里面了,被发现被悄悄处理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密室的墙壁上有声音传来,人卓惊恐的站了起来,缩在那个男子的身后。“救我,等我出去了给你赎身,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男子依旧是那副诡笑的样子看着她,仿佛她是他新得的小玩具,用拗口的语音艰难的说了三个字:“我要你。”
还不等人卓反应过来,就把她推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角落里有个缝隙可作遮挡。
来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喊了一句:“媣奴。”
媣奴跪着爬到她身前,她拿起他手里的鞭子,用力的抽向了这个奴隶。整个石洞内都充斥着皮肉炸裂的回响。媣奴跪在她脚下,兴奋的呻吟着,这痛苦混合着快感,使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身下也逐渐的胀起,随着鞭打摇晃。
女子见状更是兴奋,一把把他推到在地上,用锁链把他的身体紧紧的捆绑起来。他身下的勃起被勒的愈发坚挺,不停的挣扎喘着粗气。
女子解下裤带,坐了上去,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一边浪叫,一边扭他勒在外面的皮肉。
人卓被面前淫靡的场面都快惊呆了,大气不敢出。
媣奴似乎感觉到什么,突然转头顺着她的视线,向她露出了诡异的大大的笑容。
女人完事后,满意的看着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一甩鞭子,得意的走了。
人卓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糟践,她腿软的走过来,看着媣奴愈发伤痕累累的身体。他面色酡红,带着性事后的微醺,他把一根手指轻轻的搭在嘴里,妩媚的看着她。
她跪坐在媣奴身前,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媣奴献宝似的从身下拿出一串钥匙,一串趁着那个女人动情,悄悄摘下来的钥匙。
人卓抖着双手接过钥匙,媣奴说:“钥匙给你,你给我。”
人卓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跟我走。”
媣奴好奇的闻了闻这衣服上陌生的味道,扭搓着衣服上的花纹。人卓拿出钥匙,试了试,打开了媣奴手脚上的锁拷,把他拉了起来。他兴奋的抱上人卓,似乎打算干点什么。人卓一把推开他的脸:“现在还不是时候,出去再说。”
她拉起媣奴,在密室的机关上照着那人摸索的位置,摸了摸,摁下机关,石门开了。她拉着媣奴走了出去,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媣奴拉着她,很熟悉的穿梭着,却被一队巡逻的打手发现了。人卓管不了那么多了,拉着他随便挑了个方向跑去。一时之间,这商阁之内哨声四起。
人卓和守在一个仓库的的守卫厮打在一起,眼看着后面的打手也追了过来,她夺下护卫手里的刀,几个起落把他们砍死了。拿出手里形状特殊,跟这门锁向是一套的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人卓拉着媣奴跑了进去,死死的抵上了门。
门外传来撞击声,人卓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一股库玛香的味道传来,人卓走到仓库一角看到了大量堆积的库玛香。今天还真让她碰上了,她一不做二不休,拿出火折子,倒上仓库里的油,点上了火。火势很快蔓延,仓库烟雾弥漫,人卓踢开大门,趁乱挟裹着媣奴飞了出去,还顺便一路倒油,即使有内力护身,她也感觉自己的胳膊疼炸了。
这商阁除了少数开凿的石壁,大多都是木结构,火越蔓延越广,直到烧起了整座商阁,一路烧到了黑市,邪魅魍魉纷纷逃窜。
只有赵捕头,捧着她救出来的一只珍贵蜥蜴,喃喃自语:“这落小县令,还真的挺有本事奥。”
两国交界溶洞黑市的这场火,烧了两天两夜,浓浓的烟雾顺着洞口涌了出来,混杂着库玛的香气,经久不绝。整的附近的小动物们,都有点癫狂。
越州知府衙门里,人卓笑嘻嘻的冲着陈大人行了一礼:“陈大人,看来这库玛香的源头找到了啊,许是从那地下黑市传出来的,跟我们小小的闽川无关啊。”
“哼,事情闹这么大,查案这种事早就被大理寺派出来的刑狱官接受了,哪还轮得到你个小小县令。”
人卓不知道这陈大人和刑狱官是怎么找的替罪羊,平息了郑府的愤怒。这小小案子里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错结,谁又敢轻动呢。
府衙后面的客房里,衣衫破烂的媣奴瘫坐在床上,看着人卓,笑的浪荡,眼中充满了妖冶风情。
人卓拿着药瓶,一点点凑上前去,哄着他:“乖,让我给你上药。”
媣奴翻身下来,那硕大的浊物在他胯间晃荡着朝人卓而去,人卓吓得差点把手里药瓶扔了。
人卓半捂着眼睛,把他摁坐在床上,刚要倒药膏,他又不安分的缠了上来。纠缠半天,人卓找了布条把他捆在床头。
他被绑的紧紧的跪坐在哪里,胯间盖了一块布也遮不住他高高的突起,他被绑的更加春意盎然,用妖娆的眼神引诱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人卓被这场面弄的不免有些冒汗,她挖出一块药膏,在媣奴的伤口涂去。媣奴疼的呻吟了一声,看着人卓的眼神更加的灼热兴奋。
人卓叹了口气,她轻抚着他的额头:“这个世间又不是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情可以做。”她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
他只是怔愣了片刻,抬起脸,对着她的身体探求着,喘着粗气说:“给我。”
人卓看着他,想起了在闽川县等她的沈籍。
她掏出一块糖,塞到他嘴里,这甜蜜滋味,让他很是满意。
“媣奴太难听了,以后你就叫凤耶吧,先养伤啊。”人卓为他涂上剩下的伤口。
待他伤好的差不多,人卓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教他盛朝的礼仪,教他识字,就是闭口不提给他的事。
直到,该回闽川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