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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然(H)
    甫一回家,人卓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太对。小三小四迎上来,时不时忐忑的看着她,欲言又止。人卓知道自己这下麻烦大了。

    沈籍坐在堂屋的榻上,轻轻拨弄着桌上的茶盖,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卓迎上去,谄媚的笑道:“今天回来的这样早。”

    “我要是不早点回来,你不是叫人勾了去。”

    “这叫什么话,我不过是欠了点人情,去还了。”人卓站在他面前,像个可怜巴巴的鸡仔。

    “还人情还到青楼,妻主可真是不易,想来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了。”

    “我什么都没做,不信你检查。”

    沈籍气哼哼的撂下茶盖,走到她面前:“一个秦淮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和楼子里的老鸨纠缠不清,我不在的日子,原来你竟是这么快活!”

    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人卓觉得五雷轰顶,一阵眩晕。

    “你首先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和他们没有做过任何床上之事,我细细跟你详说事情的因由。坐下来,好不好吗。”

    人卓拉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摇着。

    沈籍抿着嘴,耐着性子听她细说。人卓连细节都不敢露,一五一十道来。

    “这秦淮,没有被你养在外面?”

    天知道,别人都跟他瞎传了什么。

    “我外面有没有宅子,你还不清楚?他真的走了,我就是一时仗义罢了。”

    “那个老鸨那,你不要再去了。”沈籍这才气消了,软言相劝。

    “我答应了他……”

    “你又答应他什么了?”沈籍气道,“原我是不想管你的,你在外面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可是那个鸢离什么人,你和他搅合在一起,还打算做常客了?”

    人卓喏喏着:“我就是送个脂粉,我都答应他了,要不然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人卓觉得自己真像个大猪蹄子。

    沈籍头疼抚额:“有时间了,我去给你相个良家子回来,成吗?”

    人卓欲哭无泪,吧唧就跪下了,抱着沈籍的大腿:“可别,我只想跟你一个在一块。”

    沈籍无奈的抚着她的脑瓜道:“那你干嘛还要跟那个人纠缠不清呢。”

    “我欠人债,我得想办法解决了。”

    “你可别还着还着,把自己换进去的。”

    “我是你的,死也要和你在一块。”

    沈籍无奈道:“谁要你死了,我就盼着赶紧到开春,去京里赶考,摆脱这是非之地。”

    “不到开春我就解决了它。”

    沈籍轻笑着,捧起她的脸:“你看你这样,这么好骗,随便谁耍点心眼子就把你骗了,怎么能让人放心呢,我知道你们女人来往应酬免不了去那种地方,罢了罢了,老拘着你,别人说你被男人踩脚下,让人笑话,不过你得当点心,知道吗?”

    谁家主母不是三夫四侍成群,就连他都好几个爹。卓儿待他不错了,也从来不拘着他,倒是他有点像是被惯坏了,他这脾气可有点称不上乖顺,也就卓儿肯惯着他。不像他爹,天天嚷嚷什么三从四德。想到这,他不尤的失笑。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好的妻主。

    人卓扑在沈籍怀里撒娇,死活都不肯下来,还说呆在他怀里觉得美滋滋的,说的沈籍一阵悸动。

    她揽上沈籍的脖子,向他的薄唇索取着,沈籍小心翼翼的迎合,两人的汁液在灼热的呼吸里交缠。人卓将手伸到,沈籍的衣襟内,摸索着。

    沈籍抓住她的手:“这,天还没黑呢?”

    “白天还不能做了不成?”人卓不依不饶。

    沈籍好气又好笑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天天想着那事,也不怕把脑子烧坏了。”

    “坏了我也愿意。”人卓嘟嘟囔囔的摸到他两颗突起。

    “这样,你背一句《中庸》我就亲你一下怎么样?”

    “……”

    “来。”

    人卓羞臊的看着他:“呃,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沈籍亲了亲她的小嘴,人卓想嘬住却被他躲了出去:“再背。”“素富贵,行乎富贵;”。沈籍含住她的耳垂,来回波动“呃~”人卓叫道。

    “继续。”沈籍喘着气说。

    “数贫贱…”沈籍紧紧的吻住她的耳后,引起她一阵扭动颤意。“行乎贫贱,啊~”人卓的脖子上的管道被吻住,使她不禁头向后坠,沈籍慢慢的亲吻滑动着直到她的下巴。

    “呼~呼~素夷狄,行乎夷狄;”俩人的光洁的脖颈,引颈交缠着,使人卓气喘吁吁。

    沈籍解开她的衣物,撩起她的肚兜,停在人卓的红豆前,呼出的气使她好痒:“接着。”

    “素~患难,行乎~患难。。”沈籍在她的嫩头上狠狠的亲吻着,使她的背书声带着难以抑制的呻吟。

    沈籍摸了摸她的下体,觉得湿润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解下了人卓的裤子。人卓一阵微缩,她的双腿被沈籍握住,张开到最大,幽口微张,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沈籍身前,刺激的人卓一阵呻吟扭动:“呃~~”

    沈籍的阴茎在花口轻轻撩拨,就是不进去:“再背。”

    人卓的阴道深处大张,一阵一阵的空虚,使人卓疯狂的渴望着他,被他蹂躏、狠操:“君、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人卓艰难的断断续续的背道。

    沈籍早就忍不住了,他捅了进去,直插宫颈。硕大的龟头将人卓的宫颈暴撑。

    “啊~~~”人卓兴奋的呻吟。

    可是沈籍不肯动,人卓背一句他才冲刺一下,背错了就在她里面轻轻旋转,折磨的她几乎欲死,人卓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背一句,被抽插一下,背一句,被抽插一下,直到两人终于持不住,一阵天旋地转,激流电击,终于达到高潮,纷纷泄了。

    人卓虚脱的抱着沈籍,一阵满足,就是过程也太磨人了,这个坏蛋。

    沈籍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心里那一点闷气才算是消了大半,哪舍得生他这心肝的气呢。只是人卓这功课竟然做的这样差,待二人休息好后,洗漱一番。沈籍就把她带到桌前,挑灯夜读。

    或背诵经论,或引申文章,人卓没想到沈籍学问做的这样好,直说应该他去考科举的。

    沈籍笑了笑:“男子考科举,比女子艰难的多,不过你就这学问,全力给你补,明年那场春闱你也难中,这毛笔字,实在太难看了些。”他宠溺温柔的点点人卓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