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打开门,瞬间我就闻到了酒味。
我坐在沙发上,离玄关有点远,他走动时被门口的拖鞋绊了绊,差点摔倒了,我走过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把手自然而然地搁在我的肩膀上,半身的力道都送了过来,压的我有点沉。
我想,他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来。
毕竟殷施跟我身高差不了太多,只稍微比我丰满一点,而我特意剪了头发,做了跟她一样的造型,化妆术敛去真容,又喷了她惯用的香水。
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比如她在哥哥靠近时会下意识绷直身体,而我得刻意做出这些微小的细节,难免会有滞后,好在哥哥的醉酒状态反应得有点迟钝,他并没有发现问题。
他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真的。
我想象过无数次哥哥撑着一只手把我摁在床上,亲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脸颊的样子,那时候在我上面的人可能是林丛然、岑嘉、沈意瑛,或者林子厉,他们都很像哥哥,但他们也都不是哥哥。
他们和我做爱,我把他们想象成哥哥;而当哥哥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把我当成别人。нáIΤáηɡSんùЩù.Cóм[嗨棠書箼點cōм]⺌
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满讽刺。
是吧。
哥哥的气息有点浑浊,压在我身上,把手伸入我的浴巾里,按着我的乳房。他的力气很大,手指上的茧粗糙,捏得我有点疼,快感更多是心里层面的——我的哥哥,我朝思暮想的哥哥,他跟我肌肤相亲,他想要我。
我在他的抚摸间渐渐湿润起来。
然后他一把扯下我的浴巾,力道之大,让我觉得脊背一片刺痛,人也跟着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下意识叫出了声。
“唔!”
他说:“屁股抬起来。”
熟悉的声音,命令的语气,这语气我并不常听到,哥哥面对我时,总会比平常要柔软一点,毕竟我是他妹妹。
呵,我是他妹妹。
在他的命令中抬起屁股,赤身裸体,摇尾求欢的妹妹。
我觉得我湿得更厉害了。
埋在床单里的头,藏匿着表情,不受控制地咧开了嘴角。
他走开了,在柜子的方向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站到了我的身后。
他真的有点醉,步子都不太稳,靠近时气息明显,混合着湿润的味道,那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他一言不发,把左手放在了我高抬的臀部,按住我的胯骨,我感觉到有东西抵入我的肛门,很大,是最大号那只肛塞。子弹头进入时稍微有一点紧,然后是更粗的中部,进入时困难,我听到哥哥问:“……怎么……?”
我有点慌。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在殷施的叙述下还原他们的性爱,调整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跟她更像。我当然也知道哥哥的性癖,他不算典型的s,只能说有这个倾向,做爱时常常施加暴力和控制,让女人在他身下破碎之后重组。他享受这个。
肛塞只是前菜,我当然有提前适应情况。但我毕竟不是殷施,到底有不同,进入困难,哥哥迟疑着,他慢慢停顿下来。
然后猛地、用力地,几乎是贯穿我,他把它塞入我的身体。
太疼了。
我的肛门里那物硕大,身体本能地排斥异物,黏膜挤压,试图把它挤出去,无果。这怎么可能出得去呢,它进入得太深了,好像从肠子里长出来一样,它卡在我的肠道里。
我听到哥哥说:“一开始怎么进不去?”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有些恐惧,又有些兴奋,肛塞被我夹得变了形。
只听到有破空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落在我的身上,痛觉从细长的伤痕外蔓延,随着更多的抽打落下,疼痛扩展成一片,遍布我整个脊背。他一边拿鞭子抽我,一边重复问:“为什么进不去?”
我的心慢慢落了下来。
我知道他没有认出我。
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我说过的,记得吗?
就比如说此刻,我在他的抽打下咬住嘴唇,血腥味混杂汗味和酒味,叫人恶心。但我想的更多的不是背上的痛,不是被凌虐的耻辱,而是恨。
我恨他没有发现异常,没有识破我的伪装。
我恨他没有认出我。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放下鞭子,问我:“几下了?”
我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沉默了半晌,最后压低声音,模糊本来的音色,说出:“二十……”
他停了下来。
我颤抖着。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的手指进入我的屄,在穴口搅动,水声吱吱作响,好像是什么活着的海产。
他没有认出我。
他没有认出我,并继续探进我的屄,手指进得深了,指甲擦过细嫩的壁肉,刺痛尖锐,但快感也明显,他的手指搅着我,或者说我咬着他的手指,我们在此刻肌肤相亲,更甚,我们在此刻融入彼此。
也不能这么说。
是他侵入我,大力地进出,带出粘稠的液体,溅回到我赤裸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肆虐,穴口是这样,后口也是这样,大号的肛塞柔软还能变形,但手指不同,两根手指和肛塞上下填充甬道,同时挤压着壁间的间隙,几乎要撑爆我。
我差一点就叫出声了。
爽是有的。
随着他的手没入更深,频率深浅不定,我的身体也下意识摇摆着,跟随他的动作,把屁股送得更高,追着他的手咬,但他不给我,还重重拍了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巴掌肯定把我打得红肿,高高凸起一块儿。
他只是随意地插入我,像品鉴海产的大师,捻动外部的阴唇,摇晃着捏了捏,又搅进我的屄,深深浅浅地出入。
痛苦更多。
身体上的,鞭痕和巴掌的痛,指甲扣入穴肉的痛,它们都不及心里的疼痛万一。
我的心像绞动一样抽搐着。
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慢慢放软身体,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我恨我哥哥。
我恨陈淮。
我好恨他。
他把我翻了过来。
他把肛塞没得更深,进入我还没有来得及开采的部位,那痛感几乎翻倍,以至于背后的鞭痕、肿起的臀都只能算而已。
然后他在同时掏出了他的屌,直挺挺地插入我。
世界在这一刻空白了。
哥哥进入了我。
哥哥在我的身体里,他的那物比手指粗得多得多,填充我的屄,不太顺畅地挺进,入得更深,直接插入我的子宫里。我夹着他的肉棒,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我不想他抽出,我不想他离开,我想让他和我融为一体。
“……太紧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眼睛看着我,眼神却迷离,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痛苦。然后他颇为艰难地把那物抽了出去,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气。
我听到他的呼吸乱了。
他低下头吻我。
我的哥哥。
他吻我的唇,即便是这么温存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有些粗暴,上了牙咬住我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把伤口撕得更大,抿着那流下的血。他的舌尖也探入我的口里,与其说舌吻,不如说是侵略,他在我的口里长驱直入,捣着我的内壁粘膜,差一点就探入我的喉咙。
我想吐。
但他压着我,扣着我的手,用力捏着我的乳房,不让我有半分异动,我只能任他采撷。
他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插入我,肉棒进入时我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袭来,它混合着三处被填充的感觉,把那种极端的快乐塞入身体内部,回环碰撞而找不到出路,只在他拔出的时候轻轻泄出,变成了流淌的淫水。
真的好大。
好深也好粗。
我咬得他发疯,狂乱地进入我,一下比一下更深,他在插入我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高,身体也微微上提,配合他的动作而完全贴合。其实也不能说贴合,他太大了,尺寸并不匹配,所以只能说是,我的屄扩张成了他的形状,咬着他,压着他,捻着他。
他更无章法地肏我。
声音越来越重,那水声大得吓人,好像在替我浪叫似的。随后哥哥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呻吟。
他射了。
那粘稠的液体射入我的子宫,我感受到他的颤抖和抽出,还有那物的变化,它抖动着把精液送入更多,爆炸般地注入,又一波,又一波……
哥哥慢慢软了下去。
我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红肿,疼的不行,慢慢起身。
他那物还没有完全回位,半挺着立在那里。
我想去洗漱,从床上慢慢摸到床沿,背对他时突然感觉到头皮的剧烈疼痛,他抓着我扯到他身下,把他还没有完全变软的阴茎送入我的口里。
我挣扎了两下,那挣扎让他不满,他立刻就打了一巴掌,我被打的一个激灵,又惊又怕,乖乖地含着他的肉棒,上下抽送。
他不满意,还是不满意,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口当作会动的屄,猛地送入他的肉棒。我含着他的那物,被推到最低,满口都是他的屌毛,混合着精液的味道,又腥又臊。
我有点难受,但他不管,他自顾自地推送我,把我往他胯间猛按,那物压着我的喉咙,进入到了最里。
我感觉到它涨得更大了。
也更硬,像含着一块坚硬又炙热的铁。
我知道他要射了,但我太难受,喉口卡入异物,几乎就要吐了,他不管。
他按着我,不让我动,力道大得吓人,没有一点点温柔,就这么在我口里射了出来。
直到他的肉棒又一次渐渐变软,我才终于好过一点。
干呕了一声。他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
“吞进去。”
我想吐,但我仰着头,挣扎无果。
精液顺势流到了我的口里。
我好恨。
他自顾自去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