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让陈导一时摸不着头脑。
汐儿不由分说,褪下已经破了大洞的丝袜,把陈导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陈导看见,汐儿的爱液,已经从湿透的内裤里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
“小陈!”汐儿像猫在观察猎物一般,打量着无助的陈导,“你告诉老师!为什么要偷老师的内衣!”
妈的这女人入戏有点快哦,陈导支吾了片刻,小声说:“我,我没有……”
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啊。
“哼哼!你说谎!”汐儿得意地说,“那老师的丝袜上怎么变得湿漉漉的?上面还有一个大洞呢?”
“我……我……”
还是配合一下吧,陈导刚要开口,汐儿却用手堵住了陈导的嘴,自己说道:“你以为你偷偷干坏事?老师不知道吗?我早就看到了,你把老师的丝袜套到你的小鸡鸡上,一边闻着老师的味道,一边自慰,对不对?”
这个有点犯规了,陈导刚刚松懈的下体,瞬间挺了起来。
“啊呀!小鸡鸡一抖一抖呢。”
汐儿用手指轻轻转动着龟头,炽热的感觉,顺着大腿一直传到脚底,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小陈,喜不喜欢老师湿漉漉的内裤呢?”
汐儿把内裤褪到一半,潮汐般的爱液拉出一道道情欲的丝线,她缓缓向前,把内裤贴在陈导脸上:
“老师的内裤,很脏哦……”汐儿一边自慰,一边喘息连连地问,“嗯……啊哈,小陈!告诉老师,老师的内裤是什么味道?”
“老师的内裤……很腥……很骚……”
其实陈导想换一种表达方式,因为他嗅到了来自大海的,咸咸的,原始味道。
“那当然了,因为老师的水,”汐儿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进陈导的嘴里,“都是从老师的骚逼里流出来的……嗯……啊哈……这是对坏孩子的惩罚哦……帮老师把骚逼上的水舔干净,嗯……啊哈,咿呀……不行……不行哦,老师咬的小豆豆的哦,嗯……不然,老师要让你用舌头,舔老师臭臭的菊花哦……”
汐儿整个人坐在了陈导的脸上,忘情地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淫声浪语,陈导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嘴巴去迎合她。
“嗯……啊哈,小陈……告诉老师……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老师的蜜穴……”
“嗯……蜜穴是什么,听不懂呢!”
“我,我想要老师的骚逼!”
“想要老师的骚逼干嘛呢?”
“想要……嗯啊!”
汐儿半跪着,一只手扶着陈导的阳具,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下体,把龟头在花蕾间摩擦。
“想要,想要插进去,在老师的骚逼里射精!”陈导几乎是哀求着说。
“有多想啊?”汐儿坏笑着。
“求求你了老师,让我插进去吧!小陈,小陈不行了!”
陈导觉得,只要自己一插进去,他绝对会射出来。
半个龟头已经没入蜜穴,陈导下意识地抬起腰往里顶,汐儿邪魅地一笑,身体稍稍后撤,沾满爱液的肉棒滑了出来,马眼像鱼离开水后的嘴巴,焦灼地一张一合。
“小陈,我可是你的老师呀,老师和自己的学生做爱,”汐儿按住陈导的双腿,双眼放光,“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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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师玩坏了!(H)
24.
凭汐儿的聪明才智,她光凭自己的理解,就已经想明白,陈导下午所谓的“替代疗法”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一个人,不管不顾要去捡撒在火车月台下的钱,那么想让他回心转意其实很简单,只要告诉他,还有其他堆满钞票的地方就是了。
此时,汐儿已经找到了那间堆满钞票的车厢——陈导在濒临高潮时,脸上那杂糅了痛苦与快乐,焦虑与解脱的神情。
下午地铁上的激战,让汐儿找到了看到这幅表情的看法,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尽情享受了。
汐儿像握住一只花般,轻轻捏住陈导的阳具,另一只手按在顶端,借着黏黏的爱液,缓慢地揉搓。
“啊!那个……不……不行,受不了了!”
这回,轮到陈导扭着腰,娇喘着求饶了。
“我的名字不叫那个!”
汐儿故作镇静,心里万马奔腾,陈导欲死欲仙的样子,让汐儿忍不住一口吃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