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不小心吃得太多,肚子撑得慌,她偶尔夹一筷素菜细嚼慢咽,大部分心思都在对面的人身上。
单善一手撑着脑袋,敲了敲筷子:“你说你啊,打个电话给我是要咋的。”
她模仿他的声音:“下班了回来吃饭。”
接着无语地一耸肩:“我不就回来了嘛。”
活该等那么久。
陆敛没搭理她,自顾自吃东西。
单善暗骂了句死鸭子嘴硬,继续调侃:“哎,我要是今晚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不吃了?”
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希望他说是。
为了等她挨饿的陆老狗,想想就刺激。
陆敛吃东西时不见得有多斯文,但架不住脸生得好看,连带着看他吃东西都成了一种享受。
他抿着浅粉色的薄唇咀嚼食物,不冷不热的语气反问她:“你敢吗?”
他拎鸡仔一样把她拎回来的次数还少吗?
听懂他的意思,她嘴唇无声地蠕动。
混蛋。
“别让我动手,自己洗干净。”
“……”
淫棍。
她握拳朝他虚晃了晃,起身到客厅拎着大包小包去了楼上。
陆敛用过晚餐在一楼洗漱完才上楼,推开卧室门时,满目漆黑一片,他伸手去开灯,却摸到一只柔滑的手,对方抓住他手腕,冷声恐吓:“不许动!”
接着嬉笑出声,用力一跃整个人挂到他身上,两条细腿跟蛇一样紧紧地缠着他腰,黑暗中捧着他的脸一连糊了几口口水,“叔叔,送你个礼物。”
陆敛一手拖住散发着馨香的身子一手开灯,周遭恢复明亮后入目的第一眼便是她赤裸的身子,她两手交叉搂住他脖子,两团莹白的绵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他的眼神当即变得幽深如潭,解开浴袍的腰带抱着她往大床走,健壮的男躯压着她一齐倒在床面上。
“哎别着急,先拆礼物看看嘛。”
单善避开他火热的吻,推了推他的肩膀,把手里的黑色小礼盒递给他。
他坐直上半身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才洗过澡的身子浮上一层诱人的浅粉,长发在床面上铺散开,全身只穿了条丁字裤,与其说是条内裤不如说是一根线,围绕着阴部和腰间串满了珍珠,他轻轻一拽就能扯断。
这样一副淫靡的画面,引诱着在场的另一人喉结滚动,幽深的瞳仁中酝酿着滔天的海浪,接过她的小礼盒放到了床头。
她不依,扭了扭身子。
“先看再做嘛。”
“做完再看。”
“不要。”
修长的手摸到她腿根中央,抵着穴口的几颗珍珠已经打湿,他刺进去半根中指,阖眼的同时深吸口气,嗓音低柔:“听话。”
想不到一条情趣内裤就把他馋成这样,单善心里得意洋洋,面露鄙夷:“哼,老色鬼。”
他脱掉浴袍,健壮有力的身材一览无遗,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尤其引人注目,单手箍住她两只细腕举过头顶,俯身舌尖一舔她的耳垂低语:“干你。”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扭头看向一边,面红耳赤:“那你干呗……”
他语调带笑:“怎么干……”
“随便……”
她嘴硬地补充:“我…我买了润滑油……”
如果他还想继续上次的走后门,也可以……
男人的脸伸进她颈窝里,张嘴咬住她的血管,沙哑地说:“换一个。”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敏感的穴儿里抠弄,她微张着嘴,两腿夹住他一只手乱蹭,“嗯…换什么……”
他没说话,手指一连深插几下忽然抽出,带出一股晶莹的水流悉数滴落在床单上。
她双手得了自由,瘫软在床急促地喘息,陆敛褪掉身上仅存的底裤,放出肿胀的硬物贴着她湿漉漉的腿根来回地摩擦,明明已经充血发胀到极致却偏不进去。
“别闹了,给我……”
男人干燥的手掌托着她胸前的绵软爱抚,含住柔软的小唇舌头伸进她口腔中翻滚搅弄,她饥渴难忍,手探到他胯间握住那一截粗长抵住潮湿的穴口,抬腰一点点吞咽男人的粗长。
她喘着粗气上面承受他炙热的亲吻,下面的嘴儿才将那粗物吞进去几厘米,他忽然掐着她腰阻止她再继续套弄。
单善急得哭了,两手推着他闹:“快给我……”
他咬她的颈子,低声地笑:“敏感的小东西。”
他放过她的上身往下滑跪到她腿间,架起两条腿儿扛在肩上掰开中间的肉缝,张嘴含住开合的诱人粉穴。
“嗯……”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神秘的阴户,他用力地扒开她的双腿舌头刮擦过柔软阴唇,舌尖伸入幽穴中浅浅地抽插吮吸走每一滴花蜜,高挺的鼻梁搓磨着穴口上方的阴蒂。
单善夹着他的脑袋放浪地扭臀呻吟,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忽而,他放下她的腿把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唇,连拂过她面颊的呼吸都带着淫水的味道,盛情地发出邀请:“一起……”
至于一起什么,他没有说,只翻了个身换了她在上面。
单善趴在他怀里,两手捧着他的脸狂放地激吻,粉舌伸进温热的口腔中缠着他的,贪婪吮吸他口中的唾液。
他的手带着火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寸,掌着她挺翘的屁股又揉又捏,她含住口中他的舌头轻轻一咬,仰起头眯着眼细声地娇喘,而后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
她两腿大张悬坐在俊脸上方,给他看自己那处粉嫩的幽穴,另一头直面男人腿根嚣张的昂扬,小手握住肉柱的底端,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顶端一截舔舐套弄,舌尖戳着那铃口大的细缝,对着那一处使劲贪婪地嘬,似乎这样就能把男人的精液一齐吸出来。
他也没让她好过,大掌扣着她的腿根往两侧大力掰扯,长舌伸进潮湿的粉穴疯狂地抽插翻搅,柔嫩的阴唇让他舔红,整个阴部都沾满他粘腻的唾液,混杂着她泄出的淫水一起。
男人的物件过于粗长,她含着艰难地一点点往里吞咽,直抵到喉咙口时依旧还剩下一大截在外,受不了她的慢速,舔吸粉穴的同时,他自己挺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她像个充气娃娃似的趴在他身上,上下两处共同承受他狂猛的进攻,不过一会儿就哆嗦着身子到了顶峰,喷洒出的爱液淋了他一脸。
男人的性器依旧硬挺,由于长久的充血得不到释放,柱身越发粗长可怖,才泄的身子瘫软无力,小小的脑袋枕在他胯间喘息,红唇微张,嘴角流出一小股水渍,模样可怜又引人遐想。
长舌从粉穴中退出,陆敛最后在她穴口处落下轻柔的一吻,将上方的身子转了头尾面对自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硬物顶着她的柔软猛地沉腰狠狠刺入。
男人的两条健臂绕到她背后将她抱起,箍紧娇软的身子紧贴在身前,下身疯狂地往上穿刺顶弄。
单善跨坐在他上方,相当于坐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男人每次进出都入到最深,抽插的速度却丝毫不减,秀美的小脸汗泪混杂,枕着他宽厚的胸膛,耳边只听得见身下的床咯吱作响,和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空间都在晃动。
“我老吗?”
他突然问了一句,单善半睁着眼,叫他狂猛的挞伐顶得快晕过去,以为他问的是床事,便不假思索实话实说:“嗯…老当…益壮……”
她阅片无数,无论老少,就没见过比他更“能干”的男人。
她说了个褒义词,哪曾想他却面色一沉,咬住她的脖子挺胯更加放浪地撞她,撞得两个人的连接处啪啪地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老……”
万幸,她还有最后一丝神志,回答完就晕了过去,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句话。
老狗逼又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