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敛被她报复性的紧捏弄得一皱眉,单善脱完内裤,两腿岔开跨坐在他上方,一手将白色的裙摆卷成一团,一手扶着粗长的硬物对准自己早已水灾泛滥的洞口,膝盖一弯蛮横地坐了下去,眼睁睁的看着那硕大的阳具插入自己全根没入,将自己彻底占有填满。
“啊…嗯……”
她仰着脸舒服地呻吟,待身体里那阵小小的酥麻过去后,放下裙摆两手改为撑着他结实的腹肌,扭着屁股小幅度地套弄起来。
“对伤口…有影响吗……啊……”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摩擦,带来一波一波酥麻的电流,她张着嘴呼吸紊乱,舒服得魂儿都在颤。
“那不做了?”
语气平淡,她立刻回绝:“不行。”
她高抬起屁股,直直地往下一沉,收缩甬道吸附其间的长物,扭动腰肢大摇大摆。
“牡丹…花下死…嗯…做鬼也…风流…啊……”
“死在我这朵…花上…你…不亏……”
“别说话,认真做。”
如同有千万张嘴在舔舐自己的阳根,他往上挺腰狠狠地顶撞她,一双桃花眼微眯着,明显被取悦到。
善善被他一连番的顶弄干得身子乱颤,嗯嗯啊啊叠着尖叫了几声,灵魂都在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
宽厚的手掌在她两瓣臀之间来回揉捏刺激她的快感,肉体相撞的动静不绝于耳,站在门外的特助和保镖们面面相窥皆是一脸痛苦。
他们敛哥冷酷无情,干起女人来却这么激烈不分场合的嘛!
一阵狂风骤雨结束后,她侧躺在他没受伤的左边,头发凌乱,汗湿的脸颊娇艳欲滴,贴着他的心口蹭来蹭去,鼓着腮帮嘀咕:“你今天去干什么坏事了?”
他收拢环着她腰身的胳膊,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不做声。
她脖子一抬额头撞他的胸口,娇嗔着低骂句混蛋。
什么事都不告诉她。
“我要看,你的胳膊。”
她现在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不仅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还敢用强硬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陆敛垂目轻淡地睨她一眼:“随你。”
她手伸到他的领口解他病号服的扣子,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衣袖,待看到纱布上沁出的红色血迹时,心里一颤极快地给他拉上衣袖。
重新躺回他身侧,面色渐渐地发白。
被子底下,他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不甚在意地说:“无妨。”
看到有血,爽完后的单善良心发现渐渐涌上后悔,心虚地问:“要重新包扎吗……”
“嗯,去外面找周照,他知道怎么做。”
周照,他的特助。
她一点头,轻手轻脚地掀被子下床穿鞋,往门口迈出去两步,鼻子嗅了嗅,转了个方向打开窗户才去门口喊人,身后的男人轻嗤一声。
德行。
叫床叫的震天响不害臊,完事后知道要面子了。
医生来更换好纱布后,再三嘱咐了静养,话一出口,几道视线齐齐朝她射过去,后者坐在小沙发里垂着脑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没脸见人了。
把医生送出门,周照返回床边劝说:“陆总,吃点东西吧。”
陆敛还没吃晚饭,点了点头。
特助出门去,把还温热的餐盒提了进来,陆敛喊沙发上闷声不吭的人:“过来。”
她这回很听话,乖乖地走到他床边,脑袋还垂着,像个等着挨家长教训的小孩。
“打开。”
她依言打开保温的餐盒,取出里面的瘦肉粥,不用他说,舀了一勺递到他嘴巴边。
陆敛没张嘴,左手要接过勺子,她推了一下,不给。
“张嘴。”
他轻蹙眉,坚持说:“我自己来。”
她躲开他的手,神色微愠:“吃不吃?”
她举着勺子贴到他唇边,语气娇蛮:“不吃以后别碰我。”
都送到嘴边了,还推拒他就是小家子气,单善可烦这种扭捏的男人。
“我脱你裤子了?”
他在说刚才,单善顿时有种把粥碗扣他头上的冲动,她刚才肯定是魔障了,竟然在医院这么圣洁的地方对一个病人下手。
陆敛虽然呛她,但说话间亦张开了唇,她顺利地把肉粥喂进去,颇有成就感。
心里不无得意地想,她陆敛竟然有这么弱鸡的一天,连吃个饭都要她喂,够她跟郑悦悦吹嘘三天三夜。
粥炖得软烂,入口即化,在口腔中停留几秒咽下去。
单善盯着他凸出的喉结,性感得她想扑上去咬一口,捏紧了勺柄将将按耐住,每当它滚动一下她就接着喂下一勺,十多分钟后,喂完了一碗粥,再看手机,时间近凌晨两点了,她放下勺子和碗,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告诉他:“我要回去了,明天下班再过来。”
他面色如常,隐隐有一分刻意的淡漠:“请假。”
她勉强打起精神动了动脑,反问他:“陪你?”
“手不方便。”
呵,现在知道不方便了。
她勾起个嘲笑的弧度,心里有其他打算,便爽快同意:“也行,你帮我请。”
“嗯,让周照派人送你回去。”
她现在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遂点了点头,伸个懒腰拿上包出了病房。
明天过来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