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牙齿,将口腔中血腥味渡到她嘴里强迫她咽下,妖娆的脸笑起来更添三分邪:“早点听话,哪用的着受罪。”
嘴巴得了自由,她当即气得低吼:“你属狗的吗!”
对比她的气急暴躁,他显得很是淡定从容:“我不属狗,可我日狗。”
他的那物还杵在她身体里,被日的“狗”是谁显而易见,连个男的都吵不过,她气急败坏地对他又捶又打:“你滚蛋!别碰我!”
“你确定?”
“滚蛋!”
他呵呵笑一声,依言从她阴道里退出,性器在粘腻的洞口滞留,不进也不离开,龟头戳着耻毛稀疏的阴部,消磨她的意志,吊足她的胃口。
甬道没了填充物,空虚从腿根蔓延到四肢,老狗逼就是老狗逼,以往他做得狠了,她踢他打他说不要不要,他埋头苦干充耳不闻,今天怼他一句他还就真拔了屌。
单善咬着嘴,美目含春瞪着他,偏不开口,她也是有脾气的。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做着拉锯战,看谁先守不住。
澡也冲得差不多,他抱着她坐到洗漱台上,一手解开胸衣的暗扣,两只手各掌握一只,照着她喜欢的力道揉弄,英俊妖艳的脸埋在中间的乳沟舔舐吮吸,发出啵啵的淫靡之音,白花花的两颗嫩球顿时青红交错,涂满了男人的津液,好一片潋滟水光。
她紧紧地咬着唇,呼吸急促,抵挡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
娇美的乳房很快充血挺立,他从她胸脯间抬起脸,对着倔强的小嘴猛嘬一口,抓住她的右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低声诱惑她:“想不想要?嗯?”
那根东西炙热烫手,单善撇过头去,急切地抽回手掌。
还不上勾,定力见涨了。
陆敛也不急,指尖捻起阴茎的头部挤压女人敏感的阴蒂,长指拨弄穴口两侧的阴唇,若有似无地轻轻挑逗,嗓音低沉慵懒:“要不要?不要我穿裤子了。”
同样是耽于情爱,他显得很是从容,脸上汗水密布,还能淡定地一步一步引诱她沦陷。
他抓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胸膛,腹肌,途径密林,再次握上那物,她呼吸一紧。
单善对这副身体太熟悉了,即便是躲开视线不看,脑海里都能勾勒出他健壮的躯干,回味被他操弄的欢愉,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挥之不去。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想要,越是空虚。
“给你三秒考虑时间。”
他从三倒数,数到一,她再不开口,他就穿裤子,尽管抵着她的性器硬得发痛,可单善知道,他说到做到。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劣又小肚鸡肠的男人,她不耐烦地吼出声:“老狗逼!快进来!”
他侧着头,与她耳鬓厮磨,舌头舔她的耳垂:“再喊一遍?”
“陆敛!叔叔!行了吧!”
她脸色涨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声音里隐隐有了哭腔,被这灭顶的情欲折磨得几近疯狂。
他胸腔震动,笑声慵懒迷人,知道再逗下去兔子要咬人了,见好就收,扶着肿胀的性器对准那一处,缓缓挺腰地刺入。
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内心远不似表面的淡定,硬物整根深入幽穴,没等她适应粗长的存在,便迫不及待地挺腰律动。
她仰着脸,四肢主动纠缠起健壮的男躯,被撞得灵魂都在打颤,随着他的频率,或低声鸣泣,或放声尖叫,总归是舒爽极了的媚态。
“啊…啊啊…慢点……”
她软声哀求,眼神渐渐涣散,已是快要晕过去,陆敛见此不慢反快,性感的粗喘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每次抽送都带得穴里的嫩肉一起外翻出来,粉嫩的穴儿在反复地摩擦下变得深红。
“善善…喊我……”
“…嗯…陆敛…啊…陆…啊……”
她的叫喊是催情的媚药,只听他嘶吼一声,大掌掐着她两瓣屁股,以前所未有的力道不管不顾地挞伐研磨,两个鼓囊囊的圆球都要挤进肉里。
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而来,阴道无限地收缩收紧,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她死死地掐着他的小臂,接着全身一软,泄身的同时晕了过去。
他抱紧软下去的娇躯,又连连抽插了几十下,咬牙闷哼,最后一秒从她身体里退出,火热的白浊悉数喷洒于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