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丝毫不介意,帮她用手指擦了擦,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下面的嘴流水,上面的小嘴也在流水,让我来看看你下面的嘴。”
他起身,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看着她被他插入的样子。
这个角度攸月也将两人的性器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黑红的大肉棒不断贯穿黑红的肉穴,穴被肉棒撑得很大,外阴唇敞开着,接受着肉棒的冲击,已经合不拢了,肉唇外面都是白色泡沫。
听别人说性事少的人性器的颜色淡,她一直以为别人的小穴长得都和她一样,原来每个人是不一样的,看看她母亲红到黑的穴。她一直以为凌云应该是洁身自好的,事实打了她一个耳光,这黑红的肉棒不知操了多少女人。
这两个人倒是般配,乌龟看王八,一个女荡妇,一个男小三,只是为什么要欺骗她。
她看着凌云黑红的棒子不断进出着母亲的穴,速度越来越快,母亲也翻着白眼,一副爽得不行的模样。
突然凌云一阵粗喘,射完瘫倒在母亲身上。
“今天攸月怎么久没回来?”她抚摸着他的胸膛。
“你不是吩咐她去吉祥阁吗?”他懒懒的回一句,然后眼神一亮,“你是想让她看到这一幕吗?当着她的面干你。”
“你不会心疼了吧。”她语气不好地问。
“当然不是,我结婚还不是为了你,要是我父亲能让我娶你的话,我何必这么麻烦,而且我答应你,洞房的时候当着她的面肏你。”他嘴角弯弯。
第一次攸月觉得他的笑容如此恶心,她捂着胸口,默默离去。
待走到远离家门的地方,吐了出来。把前面吃过的糕点全部吐的一干二净。
差点被强暴
攸月拿手帕擦了擦嘴,将手帕一丢,像游魂一样飘在路上,嘴里嘟囔着:“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放荡的女人都这么受欢迎吗?”
转个弯看到一家妓院,她眨了眨眼,走了进去。
门口老鸨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姑娘,我们这里了没有小倌,你要的话去对面的南风倌吧。”
攸月二话没说,摸出一锭银子放在老鸨手心,看着老鸨心满意足的笑容,她说,“我不要小倌,我只需要你帮我……。”
老鸨摇了摇头,攸月将银子收走,老鸨立刻抢了回来,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生怕她反悔。
妓院的客房里,男人和女人在火热的纠缠,他们万万没想到,在桌子底下有一双眼睛正在观摩他们的性交。
黑粗的肉棒插进没有润滑的小穴,开始抽插,带出一些血丝。
女子一直在哀鸣,到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而晕过去。
这简直就是在上刑嘛。攸月在桌子下面悄悄嘀咕。
男子见女子倒下,把肉棒抽了出来,肉棒顶端滴着两人的体液。
攸月瞪大眼睛,看着男子从床边走到桌子旁,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走了,怎么还有闲心喝茶,而且他喝茶能不能把裤子穿上,这大肉棒就在她眼前,就快戳到她脸上了。
这个狰狞的大家伙就像一把剑,直指着她,她往后退一点,它就前进一点。
她退无可退,只好将它推开。男子感觉不对,立刻掀开桌布,看到底下有一个女子,登时咧开了嘴,“哟,这还有一个妞。”
男子虎背熊腰,一只大手把她从桌子底下拎起,就像拎起一只兔子。
她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束手就擒,趁男子不注意,手猛的掐向男子下体。
男子疼的直接将她摔到地上。她屁股着地,强忍着疼痛,往门口跑。
要是让着驴大的物什进了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