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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_分节阅读_80
    毒医追妻记gl 作者:执念啊

    第三十八章

    在树后躲了许久, 钟书谨的身上不免染了些许的桂花香味, 一落在屋顶上, 便给屋顶上的那两人送来了阵阵花香。

    因此, 钟书谨还未曾出声,那两人便已经发现了她的到来。

    “阿谨啊。”顾卿音抬了抬眼, 看着钟书谨那紧蹙的眉头,勾唇一笑, 冲着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坛, 含笑问道:“要喝吗?”

    顾卿音那面色坨红的样子, 倒是颇具风情。

    特别是这嘴角眉梢挂着的笑意,更是衬出了一股别样的惑媚意味。

    钟书谨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蹙起的眉头不知觉的就舒展开来了。

    “你这是醉了吧?明明昨日还说过我不能喝酒呢。”

    钟书谨咽了咽喉咙, 压下了那狂奔的心跳。不动声色的挤进了两人中间的位置, 搬开了顾卿音手中的酒,再把枕在林子言腿上的那个脑袋移到了自己的怀里,摸了摸那发烫的脸颊, 念叨了一句:“让你喝那么多!等会儿头肯定要疼了!”

    语气之中满是关切之意。

    顾卿音笑了笑,柔弱无骨的偎进了钟书谨的怀里, 顺势揽住了钟书谨的脖颈, 冲着钟书谨露出的肌肤呵出了一口酒气。

    “哈,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头有些疼了呢。”

    酥麻之感从钟书谨的脖颈涌向了心头,好不容易压下的那狂奔心跳,又剧烈的跳了起来。

    钟书谨有些紧张,却还是不忘伸手去按捏着顾卿音的额上的穴道。而她的目光, 却是胶在了顾卿音那迷离的双目上。

    “噗嗤~”

    林子言万万没想到,前一刻那个理智的与她细讨要事的顾卿音,这一刻居然就能这么毫不违和的装出一副醉酒的样子。

    她更加想不到,前一刻还隐忍着怒意的钟书谨,只是被顾卿音这稍一引诱,就露出了这种痴汉似的神情。

    听到林子言的笑声,钟书谨才移开了自己原先的目光,直盯着林子言看。

    “你笑什么?”

    那敛起的眉头,已经掩下了原先那痴迷的目光。

    还顺便流露出了些许不悦之色。

    没有出卖好友,林子言只是笑着应道:“没什么没什么,卿卿今夜喝了不少酒,怕是醉的不轻啊,要不要我叫几个人来帮忙照顾一下?”

    闻言,钟书谨下意识的就将怀里的那人揽的更紧了些,生怕林子言多事要跟她抢人似的。

    知道人家醉的不轻,还不早点停下的?

    钟书谨轻哼一声,幽幽的斜了林子言一眼:“你放心,卿卿自有我看顾着,不需要你来担心的。怎么,你现在很空么?明日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见状,林子言不禁哑然失笑。

    没想到这小教主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想起这位很可能就是她将来的主子了,林子言连忙赔笑道:“好好好,那卿卿就麻烦教主照顾了,我这就去布置接下来的事情了!”

    说罢,便翻身跃下了屋顶。

    如此,钟书谨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她低下了头,望着怀里的那人,柔声问道:“起风了,我们也回去,好不好?”

    对顾卿音的态度与对林子言的态度,实在是大相径庭。

    “不好。”顾卿音半阖着眼,掩着眼中的笑意,贴在钟书谨脖颈上蹭了蹭,呢喃着:“我要子言陪我喝酒…不要回去……”

    若是平时,顾卿音要这么对她撒娇,钟书谨定会偷偷高兴一小把的。

    不过现在,她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毕竟方才她已经窝了好久的火气了,顾卿音这么一说,她心底的妒意立马又被勾起了,不高兴的回了一句:“子言已经走了!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我们回去!”

    不容顾卿音拒绝,她便将顾卿音横抱起来,灵巧的跳到了地面之上。

    落地无声,且没有让怀里那人受到什么颠簸感,这样的轻功自是不差的。

    被钟书谨这样抱着,顾卿音自是放心的。

    她的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望着钟书谨那冰冷的侧脸,笑意颇深。

    “阿谨……”

    既然都已经装醉了,那就装的更彻底些吧。

    “我好热啊……”

    顾卿音大胆的松开了挂在钟书谨脖颈上的那双手,伸向了自己的衣领,胡乱的扯动着。

    虽还未有风光流露出来,可钟书谨的喉咙还是不自觉的紧了紧,她慌乱的将顾卿音抱得更紧了些,免得让顾卿音掉到了地上。

    “你…你别闹……马上就回房了……”

    原本还能绷着脸的钟书谨瞬间就变得很是无措,就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

    这样的一幕,正好被路过的笑儿看到了。

    “姑娘,顾大夫这是怎么了呀?要不要叫人来帮帮忙啊?”

    “不用不用!”钟书谨就像做什么亏心事生怕被人看到似的,匆匆对笑儿留下了一句话,便抱着顾卿音逃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中。“你等会儿叫人帮我们送盆热水来就好了!”

    这短短的一路,钟书谨跑的却是吃力的很。

    顾卿音那傲人的身姿,时不时的就贴着她蹭动,蹭的她把方才那些妒意都给忘记了。

    直到将那个不安分的人放到了床上,钟书谨才重重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