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血亲呢?”
“滚!”
“做多了对肾不好,小叔你年纪也不小了,悠着点啊。”
“滚!”
一个大男人歪歪缠缠的,真是让人无语。姜姝经历过不少男人,但锦烨这样的没见过。不过整个过程中,锦从的肉棒一直是坚硬的,抽插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缓。
姜姝被他插的一点情绪都没有了。
摩擦的劲道不断的在加剧,腹部一阵阵痉挛。姜姝手摸向下腹,那里不是有个凸起的物体在腹内动着。这得有多长才能深入到这个地步啊……
姜姝被锦从抬起的一条腿脚趾蜷曲起来。媚肉娇颤,使劲挤压,咬吮着他的肉棒,让男人在抽插中获得更大的快感。
门外的响声两人都不再理会。在一阵死去活来的快感中,姜姝达到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她一到,锦从的肉骨头也是一阵抖动,跟着她一起到达。
“怎么没声音了?要不要紧啊?我炖锅大补汤来给您老补一补,毕竟年纪大了,做多了伤身啊!”
门外又响起锦烨貌似很好心的关切话语。
姜姝拉过被子盖好,一手搂着锦从脖子,一腿搁在他腿上,“睡觉。”
第二天,姜姝和锦从都格外神清气爽,尤其是姜姝,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经验老道的人就能看出她昨夜被狠狠滋润过了。
锦烨斜了俩人一眼,委顿的打了个哈欠。
姜姝和锦从见到起床的锦烨哈欠连连,精神萎靡,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锦从:“年轻人觉多,睡不够影响发育。”
锦烨:“……我不知道发育的有多好。”
姜姝去了戏场拍戏,她的小助理悄悄告诉她一个消息:锦烨感冒发烧,上午就搭专车回魔都了。
见到锦从,姜姝把这个消息和他说了。说完便低着头做小媳妇状。
锦从看的好笑,“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作的。”
也对,但凡他没那么闹腾,也不至于生病了。
能忙里抽闲来这山旮旯来给女人探班,是锦从没有做过多考量的任性行为。公司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尤其是近些时日新产品正在研发。他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就要返回魔都去。
姜姝知道他的情况,每次一拍完戏就和他在那简陋的民居里窝着。
不一定都是在做床上运动,有时候只是单纯的彼此靠着。
一种无形的默契慢慢在两人之间形成。
前世如梦[快穿]被囚禁的小明星(34)
被囚禁的小明星(34)
今天也有一场吻戏,不过在锦从的眼皮子底下,姜姝是一点小猫腻都不敢使。嘴唇轻轻碰到,达到了剧本上的要求,她便松了开来。
收工之后,姜姝无意中对上邵幼栢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含了丝哀怨。她好像不小心撩拨了到这个小鲜肉。姜姝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
今天日头足,明丽的阳光洒下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姜姝晒着太阳,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打开助理递过来的保温杯,轻轻抿了口花茶,浓郁的香气在
齿颊间蔓延开,享受成倍增加。
助理是姜姝临时招的,做惯了这类活儿,挺有眼力劲。他看到向这边走来的邵幼栢,便走了开来。给两人留下说话的空间。
邵幼柏走近姜姝,嘴唇动了动,似在犹豫怎么开口。
姜姝抬眸,“有事儿吗?”
“你,你是因为他给你资源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的姜姝一时没反应过来。咽下口中的茶,才缓缓回问,“什么?”
“我是说那个人,锦从。”
姜姝没否认也没承认,“所以呢?”
邵幼栢稍稍再靠近她,“以你的才能,不需要这么做也能出头。”
姜姝淡淡的笑,“是能出头,但是什么时候出头,那就不好说了。如果这次没有锦从先生的帮助,你觉得,我能有机会参加少女狼王的试镜吗?”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有捷径的人,远比没有捷径的容易许多。她有捷径走,为什么还要绕很大一圈?
不要和她讲什么骨气,她的骨头软的很。她呀,最欠缺的就是骨气。尽最大化的让自己活得舒服,活得舒坦
这就是姜姝。
邵幼栢被她说的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不可否认,她说的是实情,“别那么委屈自己。”
“委屈?”
锦从又好看又好睡,姜姝可从来没觉得自己委屈,而且她也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姜姝不想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因为她觉得她和锦从怎么样,是他们两人私密的事,没必要拿出来和别人说。
姜姝拿着手机,刷时事新闻,闭着嘴不再说话。
邵幼栢:‘你知道的,我爸是绍新松。”
姜姝从手机上抬起头,“所以呢?”
邵幼栢:“而且,我正当红,也有资源。”
姜姝继续问,“所以呢?”
邵幼栢略有些窘迫的,脸颊泛着红的说,“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阳光下,小鲜肉的睫毛那么修长。面容俊秀的足以令女人挪不开眼睛,穿着中世纪的贵族礼服,更显出肩膀的宽阔和腰身的窄瘦。姜姝看着这样的邵幼栢,内心小人惋惜的叹气,鱼与熊掌无法兼得啊!
“所以你是想包养我吗?”
邵幼栢顿了顿,说,“不是包养,是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网上不是都在传我们有cp感,我觉得,他们说的没有错。”
姜姝:“你是因为上次那个吻吗?”
他的的睫毛忽闪了几下。
姜姝:“如果是因为那个吻,我想说那次是我一时没忍住。
“那你和我在一起,可能会有更令你忍不住的事呢!”
他这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吗?以为是小白兔,却原来是藏着尾巴的大灰狼吗?
姜姝和他应付了几句,没有再说话,因为她看到前方向这边走来的锦从。
男人腿长,很快走的近了。
“在聊什么呢?”
姜姝笑眯眯的,“没什么呀,就是下面要拍的剧情讨论了一下。”
锦从在姜姝旁边坐了,手搭在她肩上。做足了拥有者的姿态。邵幼栢见状,眉眼微微耷拉下,寻了个理由离开了。
影片约莫还需要一个月杀青,姜姝这个女主角的戏份还没有拍完,锦从公司事多,即日就将返程魔都。姜姝找当地村民代购了点火锅材料,只是材料有限,只能说凑合对付。
材料不够酒来凑,江苏买的是当地男人普遍爱喝的二锅头,这种酒姜姝可没有喝的打算。锦从喝的倒是挺有滋有味的。这种廉价的酒锦从之前碰都没碰过,现在喝着,很有几分意思。
“味道香醇甘洌。你不尝尝嘛?”
姜姝娇娇的一睨,“我怕我喝了,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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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从就疑惑了,“喝酒与腿有什么关系?”
姜姝抿嘴,“我怕喝了,腿更要打开了。”
这话把锦从的反射弧拉长,好几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姜姝话中的意思。锦从抱着姜姝的肩膀,或者说是圈住姜姝的肩膀,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
“这样的话就更要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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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锦从的半哄半劝下,小半杯白酒进了姜姝的肚子。夏禾苗的这具身体很不争气,酒一下肚,脸颊就像抹了上等胭脂般晕开两抹红云。娇软无力的靠在锦从胸前,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
“金主爸爸,哦,大人,怎么变成两个脑袋了?双头兽啊?”
见她这样,锦从又心疼了。却被她爱娇的模样惹得心头砰砰直跳。
锦从戳戳她的腿,“现在想打开吗?”
被戳的地方一阵痒意扩散。姜姝哎呦一声,嘴就咬向锦从精壮的胸肌。但下口不太准,咬住了锦从的半只乳头。
这比整个咬住更疼,牙齿还比较尖利,锦从疼得眉头都紧蹙了起来。
什么坏习惯,喝酒就咬人。
但很快,她的咬就变了味道。
像在寻找母乳一样,在他胸前拱着。把另外半只没咬住的乳头也一并要进牙齿里,但是不下重口,轻轻的用牙齿磨。隔着衣服,暖暖的唇贴在锦从的胸膛上,带点吮吸式的含咬。
酥麻感不断从胸膛上扩散开来,不是很猛烈,但足够磨人。锦从的呼吸逐渐变的不平稳。
姜姝拉过男人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放到她的腿弯中心部位,“腿打开了!”
这饭是吃不成了。
火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气,散发出食物特有的香气。但吸引锦从垂涎的不是食物的香气,而是怀中的女人香。
姜姝在锦从的衣服上咬出一大圈口水印。像只没吃饱的小馋猫,拉扯他的衣服要没有阻隔的吃。就这样她还睁着水光迷蒙的双眼,假惺惺的问,“你怎么不吃饭?”
锦从被她亲的热血上头,“我想吃你。”
“咯咯咯,我没二两肉,有什么好吃的。”
鬓边的碎发贴在脸上,眼神清幽幽的,又带那无法言说的无边媚态,笑靥如花。
这是他的女人在和他玩情人间的小游戏,锦从乐意陪着她玩,就是他自己也乐在其中。锦从把电磁炉调到保温,把靠着他胸前的女人拔出来,只单手搂着她腰。
这个动作一做,姜姝的上半身就不由自主向后仰去,锦从趁机把脸压到她胸上,说道:“这里的肉就不止二两。”
室内的气温高,姜姝身上只穿了件比较贴身的睡衣。因为她说想看看锦从留青胡茬的样子,所以锦从脸上的胡须这几天没怎么刮,青青的一圈。
穿透睡衣扎进肉里,特别是那一点娇樱上,刺痒刺痒的。不用他做过多的动作,姜姝的腿就为他打得更开了,“请你吃啊,看我多大方。”
锦从:“正有此意。”
灼热的口息喷在那里,更痒了。
姜姝笑,“你应该说美人儿相邀,小的却之不恭了。”
锦从在她的软肉捏了一把,“夸自己是美人,来,我看看你身上哪里最美。”
姜姝笑的更柔媚,身子软成了水,“随便看,随便看,咯咯咯……”
姜姝主动把腰躬起,更贴向他的脸庞,虽然胡渣扎着肌肤不太舒服,但另有一种情趣在内,而且留着青胡渣的锦从在她看来,格外有男人味。这个虚无缥缈的词到了他身上。一点都不虚,一点都不飘了。和这男人在一起,姜姝不但不觉得委屈。反而还觉得自己赚了。
心情像在跳舞……
飞扬的要飞起来……
真正飞舞的是男人的舌头。他含住她的娇樱。似在飙口技一般,不断用舌尖冲击着她的敏感线,一会儿舌尖卷起,一会儿舌尖伸直,似乎把十八般套路都用上了。
姜姝低低的呻吟着,并把眼睛闭上,体会着乳房上传来的刺激。
他的舌头太活跃了。没有多会儿,姜姝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湿了,在食物的香气中,她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甜香弥漫在其中。
今天晚上,姜姝也是学当地人把小饭桌放在炕上的。要想办事,就地就可以办。不过她以人格发誓,她绝对不是以此为初衷的。
而这时。姜姝的睡衣完全解了开来,两只鲜嫩的蜜桃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抖动。
锦从两只手抚摸着它们,十分迷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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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两肉啊。”
他感叹它们的美,再次张嘴把它们吃进了嘴里,软软的乳头在他口腔里,连带着乳晕也被吸了进去舌头绕着乳晕舔转,又卷着乳头吸奶一样的吮,舌苔刮着乳尖上的小孔。
自带电流的舌头让姜姝的胸部也如同触电,但同时又有一阵阵快感不断的蔓延上来,然后又从胸口涌汇向小腹下方。
仰得脖子有点酸,她含混道,“放我下去。”
锦从拉过一旁叠起的被子,垫到下面,再把她放下去,但垫在她的臀部部位的被子叠的尤其高。随着裤子的脱落,姜姝以为他这是为了操她比较方便,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想法错了。
锦从分开她的两条腿,舌尖从膝盖内侧开始亲起,一直亲到她的大腿根部。
“你这里最美。”
柔嫩的花瓣被他含在嘴里,姜姝本能的想夹紧腿。但锦从的手撑在她的大腿内侧,撼不动他的力道。
被他调教到格外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还没有进去,姜姝的下体就开始阵阵颤抖。
突然,姜姝感觉到她的唇瓣被他的牙齿戏咬。疼的一下将腿紧紧夹起,也就是说紧紧把锦从的脑袋夹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胡茬扎在私密处,特别酸爽。
虽然没有证据去怀疑,但直觉告诉我姜姝,他是在对她刚才咬痛他奶头的事进行报复。不过他的戏咬只那么一下,很快就松开了,舌头温柔的舔着被他咬过的地方,并在淫水淋淋的肉缝内探索。
这样的刺激让姜姝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的,荡人心弦的呻吟。淫水源源涌出整个阴户,湿透泥泞。
防线已经快提。
但锦从没有用他的大肉棒进攻她淫水淋淋的小穴,舌头依然绕着两侧的缝隙抚舔。舌头软中带韧,旋转着勾勾划划。而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不断抿转着被他含吮的格外敏感的乳尖。
乳尖一阵阵痒意与小穴一波波的兴奋连成一气。姜姝再一次娇软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任凭摆布。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酥麻感不断冲击而来,这个男人只用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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