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金铭不信,霁叶又道:“袁修瑾不也是这样吗?他也喜欢打球,但是他就放弃国家队了,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我也会这样做,其实我们本质是一样的。”
金铭:“反正都是你有理。”
“你也知道,我的打法比较野,赛场规矩还多,我受不了。”
金铭:“……”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你们这比赛又是穿西装又是戴领结的,我承受不来。”霁叶想到被领结束缚着他的喉结就要喘不过气来。
而且霁叶现在抽出空暇时间在创星当陪练,大学里每天都有很多学生出来打球,藏龙卧虎的,霁叶切磋的十分畅快。
金铭低着头,“恩……真的很累,我也不想打……”
三天两头要离开霁叶,金铭是真的不想去。
霁叶急了,“不行啊,我喜欢看你在赛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等以后课不多了,我还要跟着你去赛场,以陪同家属的身份怎么样?”
金铭的脸色总算是好些了。
而且霁叶有自己的打算,假如金宏阔想补偿他的话绝不是一个国家队的名额就能完事儿的,更何况霁叶也不稀罕。
第二天霁叶到学校的时候满面春光,倒是占了他的床的许经赋,发现此人不寻常。
上课的时候许经赋坐在霁叶前面了,一节课,三回头。
“你他妈有病?总看我干什么?”霁叶在后面那笔头抵着他的背。
许经赋悄悄的转过头来,“你……是不是和金铭打架了?”
霁叶;“……怎么可能。”我敢打金铭,他也不敢还手啊。
“是兄弟吗?别骗我。”
霁叶:“……我们真没打架。”
许经赋隔空指了指霁叶的额头,“你额头上……有一道划痕,看起来挺严重的,他是不是打不过你抄家伙了?”表情严肃又认真,铁面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