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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了我爸的死对头_分节阅读_119
    骆生白对他的执着包容的很,他问自己就回答,“有问的,我就说我恋爱了。他们就问是谁?”

    蒋落的耳朵嗖的一下就竖起来了。

    骆生白岂不知道小孩怎么想的,他要是不在意,就不会寄过来个戒指了。骆生白于是说,“我说也是圈内的,很出色的一个人,长得好性子好事业也好,我特别喜欢,是我高攀了。”

    蒋落耳朵就有点红,忍不住说,“没有骆大哥你说的那么好的。”

    骆生白一口咬定,“落落在我心中就是这么好啊。”

    蒋落就美了,自然不着急了,你看,骆大哥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再跟别人相亲去呢。再说,虽然蒋落嘴巴上不承认,其实他还挺自信的,就像骆大哥说的,长得好家境好又自己很争气的,的确不多嘛!

    了结了这段心事,蒋落就接着投入了努力学习中。一直到四月底,宏发的事情终于又有了变化——蒋落在某APP的推荐中,看到了这样一则消息《宏发资金链断裂,暂停对井氏收购》。

    蒋落不由松了口气,虽然他很信任爸爸了,可资本市场的事儿,可不是有本事就成了的,这中间涉及太多了。

    所以他爸一直不多说,蒋落也没缠着问。

    不是不想知道,是觉得他爸可能压力也挺大的,问多了不好。

    这下宏发停止了,他家就安枕无忧了。

    当然,蒋落还是点进去看了看,发现里面的内容也不算很多,直说宏发欠款的43亿债务,在本月中旬到期。宏发原本想继续延期,可银行却认为宏发的经营太过冒险,债务太多,并不愿意借出了。

    然后新闻又将宏发最近收购井氏的事儿写了写,大致的意思是,宏发试图吞并井氏,花费了巨额资金,将账目上的流动资金已经全部投入不说,还借了很多。总之一句话,他现在看着好看,其实是个空壳子,还不上钱了。

    那宏发的结局就特别简单了,变卖资本呗。

    蒋落给他爸打了个电话问问,果然也是如此,宏发想要出售前一阵子收购的井氏的股票。

    蒋落不由皱起了眉头,前一阵子,他们利用徐市长出事的事儿,压低了井氏的股票,这会儿股票价格已经升起来了,他们卖出,岂不是还盈利了。

    倒是井国伟不在意,笑着说,“哪里这么简单,借来的钱不需要利息吗?股票这才涨了多少?”

    蒋落一想也是,终于放心了。

    何况,他爸还说了一句,“这次,他的白鹤酒店我要定了。”

    蒋落:……他觉得,最近爸爸开始往霸总方向发展了,说话总是带着股“这个鱼塘被我承包了”的感觉。

    蒋落没敢问他爸,只是问他妈,“我爸怎么了?最近受刺激了吗?”

    苏安荔听了听儿子的话,就笑了,“没有,他就是生宏发的气了,这不是要反击吗?总要厉害一点。”

    蒋落有点不信,可也问不出更多的了,只能信了。

    倒是苏安荔挂了电话拍拍胸口,她说谎了。

    真实情况是,那个被井国伟抓到她带着蒋落见骆生白的晚上,井国伟特别迫切的追问她,为什么对骆生白这么好,骆生白到底哪里好了。然后她就不留神说了句,那是霸总啊,多惹人爱。然后她老公最近就变成了这样了。

    苏安荔:……我也没想到我老公这么善变?!

    倒是蒋落,带着这种所有事都安排好的高兴,高中的日子就嗖的一下过去了,马上到了高考。

    蒋落的户籍是落在了清溪,所以高考也在这里。提前三天,井国伟和苏安荔就到了清溪,要给蒋落加油助威。自然,他们来了,骆生白就不可能过来了,只能在微信上给他抱歉,“应该去陪着你的。”

    蒋落倒是不在意,两个月都忍了,还忍不住两天吗?小落同学很大方的挥挥手,“没事,等我回京城就好了!”

    骆生白自然回了一声,“好。”

    等他放下手机,眉头又皱了起来,冲着坐在对面的宋元明说,“怎么回事,说说吧。”

    “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开始。前一阵子,咱们不是和井氏合作,开始对白鹤酒店进行收购吗?公司里就有了一种说法。”

    这个骆生白知道,不少中层对这次收购颇有意见,认为清溪酒业就是做酒出身的,应该专注自身,弄个果业还算是擦边,但去收购酒店,完全是挨不着。他们认为,骆生白此举是错误的。因此,企业里一片唱衰声。

    宋元明接着说,“那会儿揪出来几个蹦跶的欢实的,做了处罚,这事儿就压下去了。可没想到……”

    “没想到,没死心。”骆生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几个中层怎么有胆子这么评论他的决策,无非是背后有人罢了。而且是谁他也知道,就是那几个被他压下去的跟着他爸奋斗了大半辈子,觉得可以倚老卖老的老股东。

    可惜的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真不好拿到证据,所以他表面上只是在董事会上敲打了一下,私底下却让宋元明注意那几个家伙,看看他们到底捣什么鬼。

    宋元明点头,他想想这事儿就觉得恶毒,他说,“薛永慈和卢定升两位,最近偷偷见了个人,”他看了骆生白一眼,“是骆其峰。”

    他以为骆生白会生气,哪里想到,骆生白脸上波澜不惊,反而淡淡的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