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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皇_分节阅读_528
    原因嘛,和宋、明朝文人内斗时搞的那套“刑不上士大夫”规则差不多……与皇帝共治天下的士大夫怎么能把命丢在政斗失败中呢!士大夫的逼格、优越性还要不要保持了!

    像马卡斯那种把自家还带着伯爵头衔的老爹弄死的傻缺,全人族加起来也找不出几个。

    “你们要回去了?不继续做生意了?!”

    听到这个消息,迈尔斯先生仿佛听到了最可怕的噩耗,摇摇晃晃的差点儿站不稳。

    雪狼族幼崽南风手脚麻利地整理东西,耿直地:“是啊,都出来快一个月了,我们要回家了。”

    打了十几天的交道,经营旅馆多年、是人是鬼都见过的迈尔斯先生精明地看穿了雪狼族凶恶外表(??)下的憨厚本质,不但会主动找雪狼人搭话、生意忙的时候还会叫上太太一起帮忙打下手。

    卖完今天的晚高峰,迈尔斯夫妇热情地帮着收拾东西,一听南风说出这话,俩口子简直悲痛得如丧考妣……每天一个银币的租金、雪狼人还会把卖剩的骨头汤肉沫啥的送给他们、吃得两口子短短十来天里胖了几斤;这种好事才短短十几天就要结束,人生怎么如此艰难!

    南风见他们这么难受,便宽慰道:“我也会舍不得你们的,不过没关系,我们明年冬天可能还会来。就算我们不来,你们也可以去草原上玩嘛,我在精灵港口那儿做事,你们来的话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迈尔斯似笑似哭,船票很贵哒!哪怕是去挤货仓、去一趟也要几十银币,他哪里舍得!

    像草原人这样每年肯包船来回送工人回家过冬的大款,可没地儿找去!

    强忍悲痛,迈尔斯努力堆起笑容:“没事儿、没事儿,我们会想念你们的……呃,不知……不知你们草原上还需不需要工人呢?我的儿子今年二十一岁,是个勤劳肯干的好小伙儿……”

    南风为难地抓抓头皮,这些天里也有不少客人话里话外地打探味精厂毛纺厂还要不要工人,但他只是在精灵港口给阿树打下手的咸鱼,不晓得这些的嘛!

    旁边刷锅子的女冒险者听了这话,开口道:“这个得去问草根族长,南风不知道这些的。”

    “草根族长……就是那位老爷吧?”迈尔斯先生眼睛一亮,又紧张地,“你们什么时候走呢,我们还能看见那位草根族长吗?”

    “我们还要再卖几天,有机会的,草根族长今天也来过的嘛。”南风道。

    迈尔斯先生松了口气,心里面立马琢磨起那位雪狼族老爷来时如何鼓起勇气上前搭话……

    “都收拾好了吗?要回港口了。”

    骑士兄弟中的哥哥爱德华过来看情况,一进门,南风便冲他道:“爱德华,你知不知道味精厂要不要工人?迈尔斯说他的儿子很勤快。”

    迈尔斯先生呼吸都停顿住了,紧张地看向穿着铠甲的骑士老爷。

    “不要的吧,海里捕捞的原料没过剩,现在味精厂的人手够用的。”爱德华道。

    养殖海肠还没上正轨,没有足够量的海肠粉,光靠发酵的谷氨酸钠难以保证味精厂的产品品控。

    迈尔斯先生整个人失魂落魄,太太更是恼火地瞪过来……当初没让儿子去报名,可得全算是迈尔斯的错!

    爱德华笑着看向迈尔斯夫妇:“你们家的儿子没有工作的话,去不了味精厂,也可以来我们这儿的。”

    “骑士老爷,你们那儿也有工作吗?”迈尔斯先生立即活了过来,凑到爱德华身前点头哈腰。

    瓦伦丁的港口消化不了下城区的劳动力,这是瓦伦丁的四片下城区治安问题始终无法彻底根除的原因——波普城主将兄弟会上下千把号闲汉全抓去修港口的路,也不过是消除掉街面上出现大规模械斗的可能性而已,偷抢拐骗等治安案件仍旧不时发生。

    就算是有雪狼族震场子的肉铺门店,三天两头的也老有人试图上门敲诈勒索……当然,那些想捞好处的地痞无赖都给艾萨克的团员们拖到巷子里“收拾”掉了——冒险者们出手比雪狼人自己出手有轻重得多,这些地痞无赖可不像精灵港口那些皮糙肉厚的冒险者似的经得起南风随便扔。

    艾萨克向城主大人宣誓“效忠”,白白拿了大片的土地,总得给波普子爵交点儿投名状。

    有老师的背书、火炎部的支持,艾萨克拿出的办法是:他将全力为他的“主人”、子爵阁下解决下城区治安问题,把最有可能闹事搞事的青壮年都安排上……

    第200章“跪在真实”

    瓦伦丁港口东侧约几公里外的乱石滩地,是一片约莫有二十来个平方公里地的荒地。

    因地势较低海潮倒灌、荒石遍布、土地贫瘠等综合原因,这地方连野草都颇为稀少,更别提拿来种植……就连最不挑地的大豆都养不活,自然不会有人看上这块地儿。

    但~是!

    不管有多少毛病,这依然是一块面积够大、离城区不过二十多公里的好地!

    最妙的是~波普子爵划给艾萨克的封地区域内、还包含了一段三十米深、六百多米长的半月形深水港口!

    嗯……波普子爵的私心简直昭然若揭……但既然大家利益一致,那么波普子爵的私心自然也就值得称赞……

    草根族长等人回返草原已有数天,瓦伦丁也正式进入冬季,一夜过去,乡村民居的屋檐下挂满了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