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累死了尤絳滿身大汗往床上倒,淹沒床榻的杏花隨之飛揚,其中有一片飛得特別高,小巧的粉紅花瓣像小滿一樣頑皮,在空中悠悠哉哉盤旋許久,最後輕飄飄落在他發汗黏膩的鼻尖,他捻起那枚花瓣,腦子一片空白射了又軟,軟了又硬,硬了又射,射了又軟,到底做了幾次算了,反正都是為了師妹他把花瓣貼回鼻尖。身為除妖牛郎店的一員好艱辛說錯,是除妖萬事屋
小滿回味剛才師兄變換角度,觀察冒出最多花的地方突擊她,忍不住呵呵傻笑,阿,她真的好喜歡師兄。她滿足的在他臉頰輕啾一口,鼻息不小心吹落他鼻尖上的花瓣,像小貓一樣溫馴可愛窩在他身邊,他身軀散發熱氣,赤裸的燙著她肌膚。
這兩人放什麼閃,呂忘在一旁散發情人去死的怨念。剛剛他忙著除花,忍著傷口撕裂的疼痛埋頭苦幹,結果這兩人在那邊卿卿我我,他一腳把尤絳踹下床「別賴在我床上。」
尤絳掉到床底,噴起一地花瓣,沒想到周圍早已全成一片粉紅色。小滿到底開了多少花尤絳揉揉屁股,簡直就是全身都要散了的老頭,扶腰坐起「好痛」
這臭呆徒弟到底有沒有把還妖術學起來阿,他呂忘可不是讓尤絳專程帶小滿來房間打炮,小滿的事是其次,首先要解決的還是那個假化肖,目前已經被那妖占得先機,幾乎癱了他呂忘的法術,再拖下去不知道那妖會幹出什麼事來,傷未癒的他只能寄望在徒弟身上,能讓化肖有機可趁,決不是好對付的妖,他得步步為營謹慎行事「耳朵過來。」
「大師父,今天就饒了我吧」尤絳摀住耳朵,呂忘有揪他耳朵的犯罪紀錄。
「把手給我放下來。」街頭惡霸不良少年呂忘死拖活拉,不願意繳保護費的可憐小嫩嫩尤絳搏命抵抗。
小滿抱著枕頭躺在床上,看大師父坐在床沿跟地上的師兄拉拉扯扯,懷念的笑了。真是久違的畫面目光停在呂忘的背影,之前這個人還拿刀抵著她,那一刻簡直心都涼了,他是這般傷她的心,讓她再也不想回萬事屋,但是目睹他被二師父啪啪啪成重傷又心軟了,看他一動也不動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讓他追殺一輩子也無所謂,只要他還能活蹦亂跳就好發生這種事,她消沉的打算以後都躲著他,要不是因為師兄握緊她的手,她才沒有勇氣面對大師父的冷屁股。
大師父真的好狡猾,做事再怎麼過分、固執得再怎麼令人翻白眼、脾氣再怎麼糟糕,卻讓人無法丟下不管,明明該討厭他,又討厭不下去小滿小心翼翼伸出手,輕輕摸一摸呂忘露在床上的衣角「我們是不是和好了」她喃喃自語,眼皮漸漸沉重。гóūгóūщū.óгɡ不是妖,真是太好了
打打鬧鬧那一頭,終究還是地痞流氓獲勝,呂忘揪起尤絳的耳朵附在他耳邊「去你三師父房裡,劍帶著,不管還妖術還出什麼妖,全斬了聽見沒。」
「三師父房裡?只有三師父阿。」被這麼一捏尤絳痛出眼淚。
「他才不是化肖,你去用還妖術就知道了。」
這番話讓尤絳連痛都忘記了,他愣愣地看著呂忘「怎麼會」說實在話,三師父一直都戴著面具,要是面具底下真換了個人,的確沒人知道。
呂忘鬆開尤絳紅通通的耳朵,隨手拿劍就丟給尤絳「事不宜遲,趕快去。」
「等等,大師父,那個那個還妖術」尤絳回想了一下,剛剛那一整大段,到底哪裡開始是還妖術阿,舌吻跟玩乳頭那些也算嗎?
「結印需要妖氣最盛的血來引,妖興奮的時候敏感部位妖氣最烈,像是嘴阿乳頭雞雞這一類的都可以咬,因為你才剛學功力可能不夠,如果無法直接還出原形,你就像剛剛那樣,讓他更興奮一點,妖便會自己現出原形。」
「」今天他尤絳願意跟師妹嘿咻是因為喜歡她,他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跟路邊阿貓阿狗嘿咻阿,大師父到底在想什麼他冒著忤逆呂忘然後被慘虐的危險,艱難的開口「大師父,我真的沒辦法跟男人」
「你這下流胚子,滿腦齷齪思想,身為除妖師,你還管妖是男是女嗎。」呂忘不滿的瞪他一眼。徒弟接近師父最自然不過,自是卸下對方戒心的保險方式,如果尤絳不願意,還有另一個人選「你不做就算了,讓你師妹去。」
此時小滿睡得正甜,臉上掛著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