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还要想想?”
“对。”赶在小姑娘生恼之前,姜槐俯身在她耳畔吹了口气,激得云瓷娇躯微颤,声音也跟着颤起来:“你、你这是做什么?”
姜槐笑容明媚:“怕你生气啊。再者说了,阿瓷浑身上下,哪怕是一根头发丝我都爱极了,于你,我哪会生出不喜?”
这话云瓷爱听,却也抵不住她如此直白。
费了很大努力压下心底那些涟漪,头发被擦干,她顺着姜槐的手站起来,转身牢牢地将姜槐抱了满怀,眼底情丝缠绕:“阿兄,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子太危险了么?”
“什么?”姜槐微愣,眨眼明白过来,呼吸也跟着乱了。
“不要再像方才那样撩拨我好不好?”云瓷轻轻在她耳畔解释,片刻,她问:“明白了吗?”
姜槐被她闹了个大红脸,怀里的人抱也不是,不抱又舍不得,她沮丧道:“好吧。”
见她答应的勉强,云瓷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她有意哄姜槐高兴,在她唇角轻轻一吻:“等我拿下棋圣之名,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听她说到棋道山竞道会,姜槐所有的委屈都忘了,问道:“竞争四海棋圣,有把握吗?”
“六成。”饶是云瓷性子傲,也不敢在此时说大话,尤其是面对姜槐。
她从姜槐怀里退出来,拉着她的手坐在红木小桌前:“师尊号称百年难遇的棋道天才,我学棋十年,若要赢,必倾尽全力方可。”
姜槐把玩着她的手指,沉吟道:“要我帮忙吗?”
“不要。”云瓷笑得越发温柔:“我知道阿兄天赋异禀是真正的天才,可这次竞道会,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拿下四海棋圣的盛名。我说过,要把最好的自己送给你,姜槐,你希望我赢吗?”
“我舍不得阿瓷输。”姜槐与她十指交缠,轻声道:“阿瓷学棋十年,一朝竞道,我没法想象阿瓷输了会有多难过。我舍不得阿瓷难过,真不要我帮你吗?棋道……我也会的。”
云瓷被她眼里闪烁的心疼和充满自信的光芒倾倒,她情不自禁道:“姜槐,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把棋道山拿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姜槐将她抱在怀里:“亲哪里?”
“你说呢?”小姑娘眸光微晃,直晃进姜槐心里,她嘱咐道:“要热情,不要冷淡。”
姜槐揽紧了她,轻轻嗯了声,俯身,竭尽心力的慰藉她的小姑娘。
唇舌相抵的瞬间她听到浅浅低吟从阿瓷唇边溢出,旖.旎美妙的要将人送入云端,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因了那人间极致的温柔快感,染了说不尽的火热激荡。
要热情,不要冷淡。这话从姜槐心里冒出来,于是她虔诚地用整个灵魂与她的阿瓷契合。
云瓷眼里渐渐蒙了层水雾,或轻或重的交缠使得她身子发出一阵阵颤栗,她不敢放开手,却发现浑身软得可怕,生死,都由姜槐掌控。
直到她承受不住眼里浸出泪,姜槐的唇缓缓移开,眼里情热翻涌,烧得云瓷就想不顾理智的随她荒唐。
“喜欢吗?”姜槐问道。
云瓷胸前剧烈起伏,喘息不停,她说不出话,害羞地小幅度地点点头,心里发出一声喟叹:被阿兄亲吻的感觉真好。这样的热情,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是恋人独有的。
过了好一会,她呼吸渐渐平缓,痴痴凝望着姜槐:“那你喜欢吗?”
姜槐耳边回荡起一声声的娇吟低喘,她的面色微红,望着小姑娘水润发亮的红唇,回味着方才带她一同在情潮翻卷的体验,喉咙不可控制地咽下滋生出的津液,那里面,有她自己的,有阿瓷的,甘甜蚀骨。
她道:“很喜欢~”
简简单单的两字喜欢,云瓷被她哄得眉开颜笑,说不出其他的话,一颦一笑极尽了她对姜槐的款款深情。
“姜槐,我答应你了,我把棋道山拿下来送给你,等我穿上星辰袍的那天,你再像…再像刚才那样吻我,好不好?”
“为何要等到穿上星辰袍,现在不就可以吗?”
云瓷抬指堵住她的唇,笑容妩媚风情自有一股坚定:“不行哦~”
姜槐爱极了她先前的模样,委屈道:“为什么不行?阿瓷不是喜欢吗?”
“是喜欢不错。”云瓷怔怔望着她:“姜槐,世上极致的喜欢是不能贪多的。”
她环着她的脖颈,软软地躺在她怀里:“我要你时时刻刻都想着和我热吻时的美好,让你离不开我,哪怕我去了棋道山参加竞道之战,午夜梦回,我也要搅得你为我神魂颠倒,姜槐……”
她极尽亲昵地在她耳畔撒下点点灼热:“我不想让你那么轻而易举地得到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姜槐眼眶微热:“我懂。阿瓷想和我做一辈子恩爱眷侣,我会拿命来珍惜阿瓷。”
“姜槐。爱我,不需要拼命,我只要你爱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