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没释放……”
易隽深冷冷地看着她:“要不要使用你,以及什么时候使用,是我的事,贱奴,你的骚穴就这么渴望主人的肉棒吗?”
呜呜……今宵脸颊的绯红根本褪不下去,反而又爬上了耳尖。
“啪!”左边乳房突然被狠扇了一下,疼痛无比清晰地传来。
“问话必须立即回答,我没有耐心再问第二遍!”
今宵呜咽了一声,觉得身下有股热流涌了出来。
“贱、贱奴渴望主人的肉棒,贱奴的骚穴渴望主人的肉棒插进来……”
她羞耻地要钻到地洞里去了。
他忽然一把将她从宽大的大理石台面上拉下来,她重心不稳,踉跄着撞进他怀里。
“很好,现在把右脚放到台子上,把你淫荡的阴部露出来。”
今宵的心倏地被一只大手抓紧。
绑起来被迫露出下体和主动袒露下体,根本是两种不同的羞耻度。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略偏过头,颤巍巍地将右腿按照要求搭在台面上。
阴户顿时大开着,她双腿间顿时凉飕飕的一片,粘稠的液体将肉穴糊得湿淋淋的,惨不忍睹。
他面无表情,眼底却席卷起汹涌的暗潮:“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你说你自己这样像一条什么东西?!”
他扶正她的小脸,镜子里的自己呼吸凌乱,脸颊绯红,两眼含泪,脸上写满春欲,淫靡得不像话。
“呜……贱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母狗渴望主人的玩弄,想要主人的肉棒插进来……”
“插哪里?给我说清楚一点!”他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小核。
今宵颤抖地尖叫了一声,被这一下猛地送上高潮。
四肢的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酥酥麻麻的,眼前白花花一片,她根本站不住,半搂半靠在他怀里。
他坚硬的性器顶在她的臀部,灼热的几乎烫伤她。
他终于也忍不住了,手指从滑腻的穴口探入,轻易就送了进去,单根进进出出毫无压力,他一下又加了两根。
“啊……”高潮后敏感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回话啊。”他恶魔般步步紧逼。
“呜……贱、贱奴想要主人的肉棒插进贱奴的骚穴里,贱奴的骚穴好痒,好想要主人的肉棒,求求主人,尽情享用贱奴吧……”
她急切而可怜地央求着,泪水滑进嘴里。
他终于抱住她,将肉棒深深捅入她滚烫的蜜道。
“你做的很好,”他贴在她耳边,抬手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头发,低沉的嗓音沙哑而性感:
“坚持住,不要太快昏过去了。”
崩溃!插着振动阳具去上班 < 她的S主人,残忍又恶劣(1v1,H)(柳浪闻莺)|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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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插着振动阳具去上班
他开始抽送肉棒,粗长的性器在嫩穴里插进抽出,每一下都又深又狠。
欲火从浴室里一直燃烧到卧室,她被一次次送上高潮,窒息般喘不过气,溺毙在电击般的快感里。
大约第六还是第七次高潮后,今宵终于又撅了过去……
易隽深射了两次,见她的小奴隶实在是累晕了,也不准备再折腾她。
她一身被凌虐过的痕迹,小穴更是操肿了,穴口的嫩肉肥了一圈,即使昏了过去,大腿内侧仍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
他靠坐在床头,将她胡乱搭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拨到耳侧,看着她的睡颜,静静点了一根烟。
夜色很好,他享受了片刻这份愉悦的宁静,把烟头摁灭在特质的小铁盒里,就准备将床上的人抱去浴室。
不远处传来嗡嗡声,是手机震动。
他眯了眯眼,走到她的包包跟前,将手机摸了出来。
果然是他。
亮光的屏幕上,顾成言三个大字分外惹眼。
易隽深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挂断删除记录拉黑,一次到位。
将手机放回去后,他又继续把人抱去浴室。
天光大亮,今宵猛地惊醒。
她还躺在主人的床上,而她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她连忙下床翻出手机,顿时头大,上班马上要迟到了!
她的主人,竟然也没有叫她!
她在屋子里茫然地转圈圈,终于看见床尾的春凳上放着东西。
是整套衣物、一张纸条留言和……一根模样怪异的阳具。
她拾起那张纸条,主人的字很漂亮,写得一手好行楷,藏锋处锋芒微露,露锋处沉稳内敛,收放自如。
他让她把阳具放入体内去公司……
她拿起那根东西……长得倒不是很粗大可怕,但柱身微微呈现一个弧度,前端有几处小块凸起,尾端还有小分支。
她酝酿了一会儿,想着主人的脸,等小穴软滑了一点再把东西慢慢塞入。
放置到位后,她终于知道了这根东西的不简单。
顶端的凸起似乎离她的某些敏感点很近,无意间蹭到她就浑身一软,而尾端的小分支,塞好后正抵着她的小豆豆。
她蹙着眉走了两步,真是要了命了。
她拎起主人准备的内衣裤,松了口气,幸好是正常的套装。
穿戴洗漱完毕后,客厅的桌上还有早餐。
她豪饮了牛奶,叼起土司就出门了。
艰难地走到小区门口,她已经气喘吁吁,她的小核在走动间时不时地被戳中,不失声呻吟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伸手拦了辆车,她谨慎地坐到后座,生怕司机看出她的异样。
她掏出手机,见数字时钟正从九点二十九,跳动到九点三十,今宵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迟到……体内的阳具竟然猛地震动了起来!
“啊!”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
她的心脏猛地疯狂跳动,身上的汗毛全立了起来。
抵着她多出命脉的阳具带来一阵令人疯狂的酥麻感觉,小核和G点同时被刺激的令她的身体一下弓成了虾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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