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高高兴兴地把梨果儿拉出去了,不论是装饰、衣服,还是当天的饭菜她都要让梨果儿商量。
林云甫进了二楼的书房,他坐在宽大的软椅上点燃雪茄却不抽,只是支手放在唇边,任烟草燃烧,烟雾缭绕中,一星烟火明明灭灭。
昨晚疯狂的余韵还在他的身体里四处激荡,他一边放任自己回味,一边在思考。
到了他这个地位,一件事的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授人以柄,给对手可趁之机,父女乱伦,古今中外,放到哪里都不会为世人所容,一旦被人看出端倪,这将会成为攻击他的利剑。
想到这里,他凝眸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地图,前朝覆灭,华夏势力一分为三,西边是老牌势力江家盘踞,北方内阁暗地里已改姓英日,东南是自己一人独大。相比一向与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江家,几轮交锋后,北方内阁恨自己入骨,肯定将不遗余力找到自己的弱点,他要想好一切应对的措施。
但是即使北方内阁借父女之事发难,他也并不十分惧惮,毕竟舆论随时可以变换风向,他的枪炮可不会认错对手。ρō①⒏.ù s→
只有梨果儿,他要拿她怎么办才好?他仗着爸爸的身份,仗着梨果儿还懵懂占有了她,将来,她会怨爸爸吗?他知道,梨果儿在床上的话并不是承诺,那是一个年轻女孩在情欲里最正常的反应,也是对自己的依赖导致,那么,难道自己只能做爸爸?
可是想到她的舌,她的乳,她股间小小的肉缝,还有那张带血的床单,他的冷酷和利己主义立刻冒出来,他年近四十,在女人身上无往不利,可真正让他心心念念惦记的宝贝只有梨果儿一个,对梨果儿的疼爱,混杂着欲念和占有欲,像一团火焰时时刻刻炙烤着他,禁忌已经打破,那么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好了,梨果儿不懂,他来教,教到她永远离不开自己,永远做自己的禁脔!
天气渐热,窗外蝉声切切盖不住他心里的鼓噪。
“咚咚咚”,梨花木门被敲响,一听就能知道主人的急躁,他的书房,除了副官,只有梨果儿能进,刚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果然梨果儿就一手端着东西进来。
梨果儿看爸爸坐在椅子上,扬起个微笑,在爸爸面前站定,捧着杯子说:“爸爸,我亲手煮的咖啡哦!”
林云甫看着梨果儿这样子,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要求自己,那咖啡最多是她看着下人做好,然后端过来罢了,她的“亲手做”,大部分都是“亲眼看着”而已,但是心里还是受用,嘴里却问:“说吧,又有什么事啊。”
梨果儿赶紧放下那薄胎细致的骨瓷咖啡杯,坐在爸爸旁边,抱着爸爸的胳膊说:“我想去西郊的马场骑马,陈管家说你又从英国买了匹马。”
林云甫大手敲了敲小脑袋,“你身上不难受了,嗯?”最后一个“嗯”有些低哑,贴着梨果儿的耳朵发出来。
梨果儿的脸红了红,怎么不疼,胸口疼,屁股疼,腿间私密处更疼,不知道爸爸的力气怎么这样大。她扭了扭,气呼呼像只红眼兔子,“疼也要去!”
“那是给你哥哥买的,哥哥要回来了,开心吗?”
“哼!”什么哥哥。要是马是给他买的,自己更要先骑!
“求一求爸爸?”林云甫低声诱哄,拿手指点点梨果儿的花瓣似的嘴唇,心里熏熏然像醉酒。
梨果儿想着英国的那匹马会是怎样的英俊,勉勉强强亲爸爸脸颊上,哪知道爸爸摇摇头,“是这儿”,手指就点在自己唇上。
琉璃似的眼珠子转了转,梨果儿双手圈住爸爸的脖子,拖长声音,糯糯的,软软地抱怨:“我不想,爸爸会吃疼我!”
林云甫心里热浪滚滚,但是并不放弃到手的猎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梨果儿,就是不说话。
“好吧好吧,就一次。”再狡猾的小狐狸也斗不过老猎手,梨果儿只能乖乖奉上红唇。
哪知道刚凑过去,一只大手就扶住她的后脑勺,接着粗砺的舌头闯入了口腔,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头,像蛟龙戏水,四处舔咬,她被夺了呼吸,呜呜咽咽地推搡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督军,轮船局……”陆宪见门半掩,又有要事,直接进去。然后话就直接断在喉咙里。随着就听到督军一声暴喝:“滚出去!”
他在巨大的震惊中木了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下楼去了。
作者:嗯,父女两个人的互动画面就在我脑海里。又色情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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