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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够骚
    葛佳宛还惦记着她拿进来的冰块。

    演戏最要紧的是自圆其说。她幻想自己把顾湛堵在漆黑的巷子口,然后又坐在他的身上驰骋,周围静悄悄的,一切都很隐秘,没有人发现。她拽了拽冰桶边缘,冰块撞出动静,哐哐地响,“我刚刚去小卖部买了冰棍,你要不要吃啊。”

    顾湛让她骑,手腕的禁锢早有松动,他没挣脱,而是向上挺胯,让肉棒进得更深。

    “怎么吃?”出声,是藏不住的喘。

    葛佳宛挑挑眉,忍着寒取出冰块,撷于唇齿,下体一时缩紧,夹得肉棒动弹不得,是因为她俯了身,吻住他上身。

    那眼神,狐狸精一样。

    顾湛看得心动,却被腹部触感吸引。

    “呃……”

    唇瓣太过柔软,又含着所谓的“冰棍”,混合口中热液,他被两重冰火刺激得肌肉绷紧,下身剧烈一颤,射意滚滚,不设防,竟然就这样丢了出去。

    他愣住,心中第一想法,看来手被绑着还是有影响的。

    葛佳宛也愣住。

    男人没戴套。准确来说,他已经舍弃这东西很久。她问过他,他只说不想戴了,还不许她偷吃药。她猜到他真实想法,却不敢明问,只得听天由命,由着他胡来。

    但这次是不是太快了点?

    不会真的空了吧?或是太爽太兴奋,梦回十八?

    葛佳宛进退两难,吐出冰块,小小的透明固体顺着肌肤滑动,在顾湛身上溜出痕迹,冻得乳头通红。

    她脑袋卡顿,还在戏中走不出来,“学弟,你第一次啊?”

    顾湛心下狼狈,面上不显,他眼角抽了抽,配合道:“是学姐太会玩。”

    “那我还是等你缓一缓吧。”葛佳宛这会儿被冰得牙齿不太舒服,她扶着下巴,想从他身上下去,却猛地被摁回去,“嗯……”

    毫无征兆,入得极深。

    胸前的两团肉晃了晃,她娇嗔:“你干嘛啊?”

    肚子里塞满东西,涨死了。

    酥胸甩动,两眼白花。

    顾湛看得眼馋,一个用力就挣脱束缚,揉上了她的胸。

    葛佳宛本还低头调整适应俩人交合之处,蓦地被乳房上的抓力吓得抬起眼。

    “你怎么……啊……”

    顾湛才丢过脸,再没闲心和她玩什么学姐学弟的游戏,但嘴上还说着:“学弟我无师自通,学姐你完蛋了。”

    说完,他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张嘴含住奶头,下体冲撞不断,生猛如兽。

    “啊啊啊……要坏了啊!”

    来势汹汹,葛佳宛被肏得什么也看不清,她此时就像上了岸的鱼,扭动身体不停挣扎,小穴收缩有度,极富弹性。肉棒好硬,肏进来又爽又疼,她哭得声音沙哑,只听熟悉的冰块撞击声,错眼一看,吓一跳,“不要!”

    “配合点,你现在是我俘虏。”

    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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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开她的手,没有像她那样含住冰块,而是用手捞出两块,直接往她胸上抹。

    乳头粉嫩,被冻得挺立,葛佳宛几近崩溃地浪叫,“不要,不要!”太冰了,冰得她血液都要冻住。

    男人抱着她一条腿奋力深嵌,“怎么这么不中用,嗯?”

    她哭着推掉身上的冰块,嘴上嚷嚷:“冰死了,冰死了。”

    顾湛被她逗乐,向前深顶的同时揉起丰满的奶子。

    凉丝丝的,好摸极了。

    ……

    事后,二人鸳鸯浴结束。

    再上床,葛佳宛脸颊贴在顾湛身上取暖。

    她没出声,却是顾湛主动问:“有事要说?”

    葛佳宛咂舌,“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我可以理解为,我今天表现得还不错吗?”

    顾湛顿一顿,评价:“够骚。”

    “喂!”

    葛佳宛捏他嘴唇,反被他握住,“还想来?”

    “都搞两次了,你不累啊?”

    顾湛对此事向来把控严格,他一细想,“也是,明早再收拾你。”

    老古董还挺会打算。

    葛佳宛偏了偏脑袋,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才说:“下个月我要进山。”

    顾湛沉默片刻,问:“多久?”

    “两个月……”葛佳宛的声音弱了下去。

    “什么时候申请的?”

    “去年的事了,我本来都快忘了的,结果今早给了我答复,说是上头批款了,正好赶在开春动工。”

    “什么项目?”

    “碳酸盐岩,去琨海湾调研。”

    “火山口?”那环境就苦了。顾湛不是门外汉,他半撑起身子点烟,“之前那个呢?白云岩的。”

    “那个要九月份才有消息呢。”

    “动作还不算慢……”顾湛拢她肩膀,带着调侃,“等得了消息,我是不是就该叫你一声副教授了?”

    “嗨呀。”葛佳宛讨好地对他又抱又亲,“我知道肯定有你面子在的,谢谢哥哥。”

    他啧了声:“换个称呼。”

    葛佳宛知道他想听什么,可那两个字就是死死堵在了她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攀上他的肩,对他咬耳朵。

    她叫得特别小声,顾湛却笑了。

    他掐灭烟,搂她入睡。

    快睡着时,又拨开她头发,吻她额头,说:“宛宛啊,你真是别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