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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快穿]_第24章
    伪君子[快穿] 作者:若鸯君

    “喜欢,嗯……你比他棒太多了……”

    一发结束,屋子里的两个人调笑起来。在听到对话那一刻,季轩茗的表情阴鸷到了极点,十指也深深攥紧,几乎没入肉里。

    “郑朗,还想要……”

    房间里,苏慕瑾还在不知足地向另一个人索求,浑然不觉不远处的门外,一个人无声无息到来,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季轩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别墅,等他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再次回到了公司——仿佛他除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不,以前的他还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那是安然的家,然而此刻,安然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季轩茗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抬眼环顾眼前因为少了那个人而冷清到近乎死寂的办公室,只觉心脏剧烈抽疼,每呼吸一口,都伴随着尖锐的痛楚。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守在他身边,再也不会有人微笑地喊他“少爷”,温顺地为他付出一切。

    是他亲手把安然赶了出去,是他亲手毁了安然,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做,如果时间能够重来……

    不,现在就可以!现在还为时不晚!

    想到这里,季轩茗眼中亮起光彩,他起身冲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

    嘀。

    一封新邮件却在此时突然弹出,发件人是个陌生的ID。季轩茗愣了愣,打开了那封邮件。

    ——数分钟后。

    砰!

    电脑被狠狠摔出去,砸在墙壁上,屏幕黑暗,裂成两半。

    季轩茗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粗重地喘.息着,如一同被彻底触怒了的野兽,喉咙间涌动着阵阵低吼。

    “苏慕瑾……你这个贱人!!”

    他一拳捶在办公桌上,木屑四溅,鲜血当即涌出,染红了桌面。

    季轩茗却好像全然感觉不到痛感,拳头再次砸下,他面庞扭曲,眼中划过刻骨的恨意。

    苏慕瑾……我要你不得好死!!!

    ——

    【季轩茗好感度:80%】

    安然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单手撑着下颌,翻过了手中的一页书。

    【看起来很生气嘛,好感度一下子涨了这么多。】

    他道,【让我猜猜,是不是那封邮件发过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了他偷听苏慕瑾的床角?】

    【确实如此,】

    系统道,【他心态炸了。】

    苏慕瑾背叛了季轩茗,但背叛的内容不仅仅是和另一人上床,还包括陷害安然,以及,将公司的核心机密外泄。

    多年前苏慕瑾与季轩茗相恋,孤儿出身的他很快遭到季父反对,被迫和季轩茗分手,又被季父强行送出了国。

    在国外漂泊的期间里有个叫郑朗的人找上了苏慕瑾,告诉他他其实是被季父抛弃的私生子,还拿出了一份DNA鉴定。苏慕瑾信以为真,很快和郑朗走到了一起,并在郑朗的安排下回国找到季轩茗,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郑朗才是那个私生子,他多年前被季父抛弃,眼看回家族无望,就想通过另外的手段拿到自己的东西。于是他找到了季轩茗的“真爱”苏慕瑾,并且将苏慕瑾牢牢套在了手中,促成了之后一系列事情。

    如果没有郑朗,苏慕瑾应该还在国外安安生生地过他的日子。郑朗因一己私欲将苏慕瑾拖入了泥水之中。但之后的很多选择,如陷害安然,却是苏慕瑾自己做出来的——他们两个人都并非清白,也无法脱离干系。

    安然摇头感慨:【啧啧啧,毕竟是戴绿帽子这种事,要换成严渊渟,搞不好炸得更难看。】

    【你大可以试试,】

    系统道,【反正你也不能让他的好感度再涨一涨了。】

    【谁说的,我看今晚就很合适。】

    安然笑眯眯地合上书本,坐起了身,【等着瞧吧。】

    ——实际上严渊渟这几天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每天深夜才回来,第二天也是很早就离开。安然一连几天都没见过男人多少面,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别墅里的佣人对他的态度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深夜,书房还亮着灯。严渊渟坐在宽敞的书桌后,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砰,砰,砰。

    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严渊渟随口说了句进来,本以为是汇报事务的下属,却意外闻到了一股香味。

    他抬头,看见安然端着一个白瓷小盅,一步步走到了他身边。

    “我给你准备了夜宵。”

    安然把汤盅轻轻放到桌上,温声道,“这么晚了肯定很累吧,喝点汤休息一下吧。”

    严渊渟眉心轻蹙:“怎么还不睡?”

    安然笑道:“睡不着,看你还没睡,就起来给你做夜宵了。”

    他说着掀开了盅盖,一时间炖汤香气扑鼻,袅袅地在书房里萦绕开来。

    严渊渟平静地看着安然为他盛出一小碗汤,突然道:“以前你在季轩茗身边的时候,也是这么讨好他的?”

    “……”

    安然动作一顿,后退一步直视严渊渟:“所以,你以为我是在讨好你吗?”

    脸上的笑意收敛,他的神色完全冷了下来,甚至含着愠怒——仿佛男人的话于他而言,是莫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