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萨之门 作者:陋室听雨
苏彧言抱着陈默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哎呀,我还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你宝贝儿,你说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这案子你啥都不知道,真的是说的八九不离十,如果换别人我绝对以为是乱蒙的,但是你已经是不止一次了,你的逻辑思维能力太强了,一点点绿豆大的线索,你都能推开来揭开很大一个口子,真的是不得了,你说你这世界冠军的脑子里都装了啥!”苏彧言傻乐。
“别光顾着高兴,今天这寄信人能给你这样提醒你,就证明他实力不弱,我能想到的,对方一定也能想到,这就像比赛一样,谁跑的更快谁走的更稳就能赢得比赛,我还是那句话,安全最重要!”陈默深情地看着苏彧言。
如果是换做别人,遇到这种恐吓写送上门的情况,一定脑子就乱了,但是陈默这孩子临危不乱,首先想的是苏彧言的安全和自己的安全,让他放心查案不要担心自己,还能帮他理清头绪,苏彧言有时想,这样一个优秀又体贴的男孩,自己如何能不爱他!
苏彧言把家里认真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全后才准备离开,“那我走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有事给我电话,早饭在锅里。”苏彧言收好信,亲了陈默一下走出房间。
陈默看看窗外,这么好的天什么人扰他清梦,去客厅拴上门栓,蒙上被子又倒头睡了。
警察局里,陈国军正在喝茶,被苏彧言的一席话差点呛着,“什么?你说有人给你写恐吓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默默啊,就是又软萌又高冷,才华出众。
第一百二十八章渔翁得利
陈国军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这帮人也太猖狂了,公然向警察挑战了。你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安全,办案两人以上,配枪,知道吗?你出差有没有人盯你?”
苏彧言看着陈国军乐了,“师傅,默儿不亏是您儿子,你两说的话一句不差,真是一家人啊。”
“默默知道这事?”
“恩,他们写了一串数独的谜题,我哪看的懂啊,默儿给解译的,他说对方绝对是个高手,水平不在他之下,达到专业比赛级别水平。我觉得这人很可能就是凶手的帮凶,而且很可能是智囊团。”
“楠楠那边查车有进展了,进入现场的另外一辆车在邻市找到了,黑市找到的,发动机什么的对过了,就是那辆车,车上发现了血迹,检验后证明是奎哥的,车上还有其他人的皮脂纤维,DNA比对后证明是贵叔手下的马仔小超的。”
“那基本可以肯定,贵叔的人案发当晚进入了现场,而且跟奎哥有接触。”
“没错,虽然还不能证明人是不是他们杀的,但最起码他们在那个时间段刚好进入了区域还跟死者有正面接触,嫌疑是很大的。”
“那还有一辆车呢?就是高架跟过去的那辆。”
“那辆还没找到。楠楠不容易,这些家伙把车烧的烧卖的卖,还真不好找。”
“恩,楠楠这方面还是相当厉害的,哎,丁然那边追踪电话有消息没?”
“有,丁然说了IP就在本市发出的。”
“也就是说给奎哥打电话的那个人当时就在本市。”
“对,可以这么理解,他虚拟拨号给奎哥,用录音命令奎哥只身去办事,奎哥没有办法抗命,只能照办,在半途遇到有人追踪,就赶紧打电话给露露和阿奇交代了很重要的事,他交代的应该是样东西,所以后来有人在找。”
“对了,我去奎哥老家,他们家说前不久家里还遭贼了,丢了一些钱。”
“没这么巧,早不丢晚不丢,刚好出事这会丢?肯定是有人在这边没找到就追回他老家去找了,但是又怕被人发现就假装偷钱掩人耳目。你在那边有发现可疑的人吗?”陈国军拿出一支烟,苏彧言赶紧给师傅把烟点上。
“没有,我先去了露露家,发现露露学习成绩很好,初中毕业每门课都是优秀,然后就辍学不读了,估计是家里条件不好,就出来打工挣钱供弟弟读书了。
然后就趁着办丧事混进了奎哥家,还打开了他的电脑,密码就是露露的生日,里面有奎哥的 QQ登陆了,看到了吴小军和奎哥的聊天记录
吴小军暗恋奎哥,但是奎哥喜欢露露拒绝了吴小军,吴小军对奎哥一直念念不忘,后来好不容易考上北京的大学.
有一次露露让奎哥帮忙带吴小军玩,几个人在包间里里唱歌,吴小军去上洗手间一直没回来,奎哥就去找,等找到时人已经不行了。
吴小军为人很乖巧,上大学之前经常来奎哥家帮忙,非常听话懂事,奎哥他爸说小军不可能吸毒,后来因为这事露露和奎哥就反目了,原本要结婚的也搁置了。
但是大荆和露露聊天时,露露从未提及此事,我觉得她是故意隐瞒,她是有足够杀人动机的,奎哥没有照顾好吴小军,露露心生怨恨。
她是非常爱护这个弟弟的,想想之前她是因为救这个弟弟的命才去做的小姐,他对这个弟弟是倾注了不一定的情感,所以她是不能接受吴小军死掉并且是死于毒|品这件事的,所以她想报仇。
也许她查到了一些关于吴小军死的证据或者信息,但是她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来报仇,所以策划了这一系列的案子,但是她一个人完成不了这么有难度的案子,所以她有帮凶,贵叔的人就是她的帮凶之一。
因为贵叔的人想来争地盘,所以露露就利用他们这点来帮她自己做事,而贵叔那帮人有勇无谋,不然也不会在几年前被波哥他们挤出去。
所以露露还有一个智囊团帮她出谋划策。他也可能是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也可能是身居高位的人,因为这封恐吓信就是一个证明,这个人很聪明,一切都策划的很周全,该留下的线索都留下了,不该留下的线索一点没留下。”
“什么叫该留下的线索,什么又叫不该留下的线索?”陈国军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