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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的诡计(H)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卿绾迎上他寒潭似的眸子,里面倒影出自己的影子,她看得出自己现在无助又可怜,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男人,她想过别的男人会算计她,但万万猜不到真这样做的会是楚寻寒。

    一直以来,利用算计的是她,感情上占主导地位的也是她,就好像历史考试,她的答卷永远是满分,可有一天自己却突然得了个零分,心理上极大的落差令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她怎么可能会是输的那一个。

    卿绾拔下他的一根头发,嘴唇微微上下阖动,楚寻寒只看得清她无声念叨着什么,却不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随后她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指尖捏着的头发微微用力。

    “啊!”卿绾突然厉声叫

    道,全身的骨骼都在疼痛,仿佛骨头都扭在了一起。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放弃施咒,痛苦的的倒在床上,楚寻寒轻笑一声,刚刚的疼痛对他而言只是皱了下眉头。

    他说道:“这点痛你就受不住了?也罢,以前你总是欺负我,如今也该换我欺负你了。”

    “你住口!”她咬牙切齿,可疼痛过后,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他淡笑不语,撑着身子用嘴唇轻啄她的面颊,卿绾冷淡的偏过头,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男人湿腻的吻沿着她修长的玉颈下滑,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肩窝,薄唇触碰到她细腻莹润的肌肤,炙热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卿绾无动于衷盯着头侧的枕头,男人仍是埋头在她的脖子和肩窝那亲吻舔舐,她白颈线条柔和,冷淡的脸色带着粉嫩的娇红,更觉得她美艳动人,比以往都要吸引他的欲望,他迫切的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挞伐,他也毫不掩饰自己露骨的欲望,吸出密密麻麻的红印,暧昧中透着几分淫靡。

    “在想什么?”楚寻寒从她的肩上抬起头,用手撑着脑袋躺在她身侧。

    对上他深邃莫测的眼眸,男人的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爱意,她像是被灼痛了眼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看着头顶的床帏。

    “不说话?”他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面对自己。

    “我还能说什么。”她冷笑道,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脸从他的手中挣脱而去。

    他眸色极暗,俯下身用脸颊亲昵的与她相蹭,低低道:“我知道你心中多有怨气,可我也被你逼的没有办法,你只能学着接受。”

    卿绾心中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可她却什么也不能干,她若是让他疼了,她也会疼,她不喜欢疼的滋味。

    她冷哼一声,不想言语。

    “让我亲亲你的嘴可好?”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指腹若有若无的刮过她的唇,“每一次我亲你的唇,你身子都会软的没有力气,随我怎样玩弄都可以。”

    “滚。”卿绾面上一红,她最讨厌自己的短处被揭露在外了,双手推拒着那人的胸膛,巴不得把他推下床,却发觉她的力道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楚寻寒抓着她的手,坏心的在嘴里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红红的压印,他火热的目光攥住她,侵略性十足,气息微急。

    卿绾反射性的夹紧双腿,生怕他意图不轨。

    事实上,他的确想不轨,轻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夹着腿,我就插不进去了吗?”

    “你……”

    “想骂我无耻还是流氓?”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温热的触碰只有短短一瞬,但两人气息相接的瞬间,竟令他有些恍惚,似在撩拨他的心弦。

    有些粗鲁的覆上她的唇,咯到两人的牙齿,惹得她一声轻呼,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又掐又恼,她挠人这个毛病可难改掉,索性鸳鸯生死蛊不会对轻微的伤痛有影响。

    吻着身下的女人,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复苏,硬邦邦的贴在裤子上,抵着她的腿间,呼吸愈发的湿腻,含着她香甜软绵的唇瓣吸咬舔弄,舌尖在她的嘴里打转,温柔缱绻。

    无论她再怎么挣扎,她始终都要被他压在身下,索性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他早点尽兴,自己也尽早解脱。

    一吻终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声急促深切,大掌在她的腰间解她的腰带,将她的亵裤褪至膝弯处,便迫不及待把自己的阴茎拽了出来,双腿岔开把她紧闭的双腿夹拢,阴茎“嗞溜”一声顺着粉白的花缝插了进去。

    “嗯.哈……倒是够紧。”他环抱住她的背脊,吻着她的面颊,叹息一声,“不过没有完全插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

    她还没有湿,但他一直都是这样莽撞的插进来,楚寻寒与人欢好的前段全不讲温柔,都是一味蛮干,戳着她花穴里的软肉恣意蹂躏,慢慢的才用手爱抚她。

    不过她身子一向敏感多水,往往干着干着她就湿了,他喜欢用这根阴茎让她湿透,他常常还没有碰到她就硬的不行,而她的情欲总是这么不咸不淡,令他觉得分外不公,只有把她弄湿,在他身下娇颤,才能成为和他一样耽于情欲的人。

    花穴被塞到极致,还未湿润的花穴被强撑开来,夹着丝丝裂痛,体内的这根阴茎粗硬滚烫。灼热的温度和傲人的尺寸把花穴磨的酥麻,他慢慢的插弄,痛感渐渐消散了。

    “何必扯上我,你是担心不能满足你自己吧。”卿绾面色绯红,在他的手臂上挠了一爪子,“你聒噪死了!”

    其实她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大舒服,整个人都被他束缚在怀里,倒是满足了男人变态的掌控欲,可自己想动一下都难。

    他不缓不慢的抽动着,大掌罩住她胸上的绵软,指腹在乳尖儿上揉压拨弄,目光灼热滚烫,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动了动腿,却被他的大腿夹得紧紧的,为什么会有点憋屈呢?

    她决定装装可怜,卿绾求人的时候,语调温柔,目光楚楚,她期期艾艾道:“这个姿势不舒服,我不想夹着腿了。”

    “嗯……我觉得很好,紧的我都动不了。”他痛苦的呻吟混杂着愉悦,眉宇微皱,享受着阳物被她紧致的花穴紧紧包裹的感受。

    他目光微动,低头凝视着她嫣红的小脸,她垂着眼帘,低低的轻喘,光是听着她的娇吟,就足够令他神智欲醉了,突然伸手将一个枕头塞进了她的腰下,迫使她的腰肢抬高,腰胯使劲一撞,龟头杵在了她的宫口处。

    他挺身使劲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尽数戳入她的子宫口,一次比一次深入。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娇喘似是一紧,随即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花穴绞着那根阴茎疯狂的紧缩抽搐,蜜液全都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你……不要这样……”

    身上的男人孔武有力,尤其是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蛮横的戳刺,抽动起来令她话都说不利索。

    “我偏偏喜欢这样。”他暗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情欲,把她的衣衫扯开,抚摩着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引得他欲潮澎湃,手掌挤压着她丰润的椒乳,含着另一边的乳头在嘴里吸弄。

    “啊……轻点…….不……重点……不……不……我不要了。”纤细柔美的身体染上淡淡的樱粉,她缩在他的怀里不住轻颤。

    他的龟头比一般人的都大,犹如伞状,本就天赋异禀,做起这档子更是让人舒服的受不了,她难捱的抱住他宽阔的背脊,双手抚摩着他汗湿的背部,微眯的眼中流露出迷醉的神情。

    松开被他咬的红肿的乳头,他又含住她的唇,把舌头渡到了她的口中,向她喂哺自己的唾液,与她的舌头热烈的交缠在一块儿。

    即使垫高了枕头,也难以满足他的欲望,他抬起她的腰枝,往自己胯下送,迎合他猛烈的抽插,两人下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卿绾不喜欢这个姿势,又累,腰也被他抓的疼,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下起来,他索性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雪臀对着自己,花唇被他干的外翻,红肿的花瓣处粘着着她的蜜液和黏着一团精液,他深吸一口气,扶着阴茎对着娇嫩的花穴一个猛插,小腹撞在了她挺翘的雪臀上,两人的身体发出暧昧的撞击声。

    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锦缎在指尖绞成了一团,如星的眼眸半眯着,檀口因他的抽插而小声低喘,穴儿里的蜜液源源不断的流着,涌出的蜜液被他插得水花四溅,他又使坏的扳开她的花瓣,将她的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火热的阴茎不断加深力度抽插,插得花穴唧唧作响,冷空气的刺激和打桩一样的力道令她不住的扭动,想脱离他的掌控。

    “喜欢被我干还躲什么?”他低笑一声,抬高她一只腿,按着她的腰枝又是一通猛插。

    “你……你无耻……”她的椒乳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晃动,他伸手握住一只,感受它在掌心的颠簸,抓捏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在他近似疯狂的动作下,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娇躯发麻,腰线下沉,上半身忍不住趴在了床上,如雪的臀部翘的更高,又是一阵呻吟颤抖,蜜液从花穴里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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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醒来的时候,四下安静的可怕,楚寻寒也不在身边。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她穿好衣衫,推开房门,门外竟一个人也没有,心越发有些不安,也不知楚寻寒搞什么鬼。

    空气中弥漫着怡人的花香,沁人心脾。

    梨树上一朵白花瓣飘然落下,没有风,花瓣荡悠悠的落在了她的指尖,她捏着花瓣在指尖吻了一下,低低道:“带我去找叶岚芸。”

    花瓣似是听到她的呼唤,无风自飘,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轻盈的飞舞。

    她跟在的花瓣的后面,却发觉四周竟一个魔教中人也没有,他们都去了哪?

    一直走到地牢附近,她才发觉不远处围了一堆人,原秋墨执剑而立,剑花舞动,对着四周的教徒,杀了一个又一个,难怪魔教无人,原来都去围攻他了啊……

    唉,要是早来一天该多好。

    还有殷厉也在此,他手握长枪,抓起一人的胸襟提到眼前,扬声问道:“那个女人呢?”

    “什么女人?老子不认识什么女人?”那人啐了一口,怒声道。

    殷厉眸色一冷,长枪瞬间刺穿了他的胸前,随意的一抛,跟散落在地上的尸体滚到了一起。

    他又抓住一个,继续问道:“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女人,她脾气很坏,嘴巴也很毒。”

    这个吓得瑟瑟发抖,他身体颤抖着说道:“我……我真没见过漂亮的女人,你说的是不是苏洛韵,她脾气很好,也很温柔,但她不在这。”

    殷厉烦躁的捏断了他的脖子,把这个人扔到了一边,长枪转向身后袭击之人,来一个他杀一个,问一个他杀一个。

    “多日不见,你又勾搭上一个。”楚寻寒云犹如鬼魅一样在她身后出现。

    她浑身一怔,淡淡道:“不用你管。”

    “你可曾喜欢他们。”

    “……不喜欢。”

    “很好,我可以让你更讨厌他们。”他暧昧的捏了下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向那两个男人走去。

    卿绾暗道不妙,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我日,还真是。

    两个男人一见着楚寻寒,不问青红皂白,两道猛烈的杀气指向了他,然而他只是闪躲了身体的要害之处,长剑,长枪分别将他划伤。

    但他只是微笑着躲开,根本不在意身上的伤口。

    他不在意,卿绾快要痛死了,即使身上没有血,没有伤口,可仍是从肌肤里不断的冒出痛意,令她双腿不支跪倒在地,她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别打他了!住手!”

    事实上,没人听她的。

    而且因为她的出手阻拦,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瞪了她的一眼,更是不留情面的砍伤楚寻寒。

    至于卿绾……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根本疼的没有力气阻止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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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岚芸喂她喝了一口水,说道:“还想吃些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一个馒头。”

    原秋墨和殷厉两个人站在一块儿,原秋墨倒是一个眼神没有给她,倒是殷厉时不时对她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叶岚芸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她,她慢条斯理的嚼着,对一旁的楚寻寒说道:“从今天起,你不能离开我五步远,当然,我上茅房和洗澡的时候就算了。”

    “又不是没看过。”他不屑的冷笑。

    卿绾忍无可忍的把馒头扔他脸上:“再说一句,老子就饿死你!”

    楚寻寒望着她,淡淡道:“别用力,我伤口还没好,我疼了你也会疼。”

    “疯子!”她背对着他,啃起了馒头。

    叶岚芸叹了口气:“你若是没事,我就去照顾步西岭了。”她可不想一直对着楚寻寒这张冷脸。

    “不行!我疼的很,你不能走!况且步西岭不是还有白诩照顾吗?”

    “好吧,祖宗,你还有什么吩咐。”

    她扶额靠在树上,开始开条件:“你知道,我如今这个样子有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你的姘头……”

    “步西岭不是我姘头。”她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好吧,大部分是因为你,为了报答我对你的情意,你今晚给我开间上房,丝缎的褥子和上等的檀香,晚膳最好还有刚满月的牛犊,鸡蛋得是双蛋黄,甲鱼鱼翅也必不可少,我受了伤得补补。”

    “你怎么不说再找个男人给你暖床。”

    “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要处男,刚满十五,牵个小手都能脸红的那种。”

    楚寻寒若无其事在自己的伤口上随便一按,卿绾轻呼一声“哎呀”,她双目微红捂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控诉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你要是想被打,今晚我又把毛给你剃了,用鞭子赔你好好玩玩。”

    “剃毛是什么?”叶岚芸一脸好奇。

    楚寻寒干咳一声,冷冷道:“我这有上等的伤药,你拿去给步西岭吧。”

    叶岚芸结果药瓶,狐疑的盯着他,卿绾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他转过头,似在思索什么,继而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你现在住在哪?”

    她戒备的说道:“干什么!”

    “十日不能交合,咱们都得死,我自然要和你住在一起了,魔教总坛也该搬个地方了。”

    她挑衅道:“我家里这五个男人各自分工,没有你的位置了,要我想想,你加进来,也只能刷马桶。”

    他笑了笑:“只要我疼了,你还舍得我刷马桶?”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道:“原来你是个吃白饭的。”

    “总比有些人吃不着的好。”他看着原秋墨和殷厉所在的方向,扯了出一个冷笑。

    叶岚芸拍拍她的肩膀,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家另外三个正在下个城镇等着你,我觉着可能楚寻寒又要被揍……”

    卿绾忧郁的垂下头,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要和楚寻寒在一块儿,只怕那几个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他,指不定又要闹出许多事端。

    男人多了就是不太平,尤其是这些男人还特有主见。

    楚寻寒抱着她的背脊,在她耳边低低道:“别怕,这次不会我不会再任由他们伤着我了。”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鬼……对了!

    她抓着叶岚芸的手急切道:“我记得我们在来的路上,你说有个废弃的宅子有古怪……”

    “对啊,就在下个城镇的官道上呢,听说有人半夜路过总会看见一个小孩子从大门里跑进跑出。”

    卿绾笑得一脸亢奋:“我等会就给你玩个患难见真情的游戏。”

    “你又想整他们了?”

    “谁让他们非要吊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我一个弱女子,打不过他们,说也说不得,伤了这些男人的心,只能陪他们玩游戏来弥补我的错误了。”

    楚寻寒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紧紧抿着唇笑了一下,无比苦涩,但看向她的眸中却带着浓浓的宠溺。

    叶岚芸皱眉看着二人,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天生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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