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小姐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会没了呢?”
“唉呀,都怪咱们这也没跟上小姐,小姐不叫跟,咱就听了!都怪我,怪我啊……”
“这谁能想到这么多人游玩的青成山,竟有贼人出没,竟还掳走了咱们小姐,我就知道咱们小姐生的那么好,可是要招祸的啊!”
这些下人们七嘴八舌的,绛雪那飞出天外的的魂儿,也不由地悠悠飘回来,她的丫头竟带着抬轿的下人们来救她了……
她喜出望外,只将将都快喊哑了嗓子,这时可不就想当然地叫喊出来,气若游丝:“喂,小姐我……”
这虚弱弱的话音儿刚出口,就见身上的黑大王也不加阻拦,还自顾自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耕耘起伏,如骏马奔腾,犹胜不休。
她自小聪慧,不由心觉不妙,软声相问:“大王,大王这下怎么不拦,不捂着奴家的嘴了?”企鹅群六35^48o⑨4o
黑大王蛮不在乎,只笑道:“老子可是山寨之主,咱想当年老子单枪匹马出来,一夫当关,数十人的车队也没能从跑出去,官府通缉了老子这多年,不也都无功而返……小娘子尽管叫唤,最好把你的那些仆人都给叫来,也不过是随便砍几个人的事儿,老子身上也不在乎多背几条人命……”
此言一出,吓得绛雪花容失色,她捂着嘴儿再不敢大叫,连连摇头,声如颤丝娇咛不住:“不不不,求大王,不要,不要杀人!他们都是我家的下人,都是极好极好的大好人,求大王莫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罢了,老子就应了我好娘子的请,只要他们坏不了咱俩的好事,老子就睁只眼,闭着眼……可谁让老子是官府要犯,只若是被他们瞧见老子的脸,那老子也只能辣手无情了……呦呦呦,所以小娘子可千万别喊哦,否则……”黑大王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
说着他只自顾自狂抽猛顶,尤其还依稀听着那起子下人人多嘴杂的,似在众目睽睽下,愈发觉得刺激无比。
胯下那根巨硕无朋的大硬棒舞得虎虎生风,全根没入,埋头千戳百捣,几乎要将身底的天仙美人儿给贯穿了似的……
好几下都给撞的狠了,坚硬大顶儿直贯嫩心,长捣黄龙,只把个好绛雪颠得给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好想不管不顾地喊将出来。
可她却又不得不念及家仆之性命,毕竟这位黑云寨黑大王的赫赫恶名,便是连她一个闺中女儿都有耳闻。
便说有武艺的官府衙差,他哪怕是单枪匹马,对付起来也是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她这些子连功夫都不会的下人们,定是难逃一劫……
尤其这时耳听得他们嗓门忒大,离这墙下花丛,怕是也愈发近了,几人还正是在闹腾腾的争吵议论:
“要我说,咱们在这荒凉处儿找,又有什么用?那贼人掳了小姐,难不成还能在此久留?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了……”
“唉哟,你这丫头能不能别哭了,烦!哭的俺们脑子都要炸了,小姐不见了,俺们也都急的很啊!”
“你难道是说咱们不找吗?小姐丢了,丫头也是在这被打晕的,咱们不在这儿先找一找,还能怎么样?”
“我们回去,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啊,依我说,回去是得回去,不过得先去衙门报官,指不定官差们一出手,马上就把小姐找回来了……”
听着他们不依不饶的不肯走,停在原地吵闹起来,绛雪又急又气,竟是比黑大王更害怕这些仆从们寻到此处隐秘儿,他们争吵的声儿也大,听着也还在十几步外远……
她拼了命的想方设法想救他们,忙用水汪汪的桃花眸儿瞧着黑大王,声若蚊蝇哀哀求着:“唔,求大王,求大王想个法儿,把他们给轰走可好?莫,莫要让他们,坏了咱们这快活活的大好事……奴家,奴家想尽情和大王依存缠绵,大王爷您如此足智多谋,聪明绝顶,定是能轻易撵开他们的……”
这厢美娇娘儿又是惊徨害怕,又是羞愤相加,身下桃苞儿亦是紧绞如斯,尤不见黑大王言语,他反是愈发如猛虎下山,下身以势如破竹之势肆意冲撞。
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已成一团烂泥,一阵难耐拧扭,腿心那最娇嫩最敏感的小东西也连遭重创,甚至依稀还能听见那“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儿……
这被顶的着实酸不可耐,又是猛地一阵剧痒起来,雪腹禁不住痉挛抽搐起来,身下的汹涌快感蓦地来袭,丝丝缕缕似要将她整个湮灭似的,根本无从抵挡。
绛雪儿实在是忍得好不可怜,丢的死去活来,魂魄俱销,却也只能咬着唇儿死命挨受。
身下那快感一浪浪此起彼伏,她着实挨不住后又忙将兰指塞入口中,咬的指尖儿差点出血,身下花蜜也如飞泉涌出,激流涔涔!
黑大王被伺候的忒是舒爽难耐,小娘子又如此奉承,搞得他心甚悦,低低语道:“既娘子相求,那为夫也只得开动脑筋,想个别的繁杂法儿,赶他们这起子扰人的走了,虽然要我说,一刀砍了多痛快,可老子还是听我家雪儿娘子的,都听乖乖你的。”
他低头又亲了亲绛雪儿的脸蛋,想了一想,就单手抵在唇边,发出孤狼般的低低嗥叫,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这处儿本就是个山后的荒凉地界儿,虽春日花开正好,可却是枝桠横生,一地败叶,杂草蓬乱,更有残墙青苔已腐,凋零败落,倒也不断定说这里没有虎狼出没。
近处突起一狼声,尤其听音儿,仿佛还就在矮墙之后,可不是吓得那些仆从们如鸟雀般,四散皆惊。
“这什么?那是狼?这里有狼啊,快跑啊,这儿如此荒凉,说不定除了狼,还有什么吃人的蟒蛇,老虎……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老张说的对,咱们尽早回家去衙门报官……快跑啊!”
远远听得家仆们终于逃了,柳绛雪终于舒了一口气,她本就弱不禁风,身子娇弱,这下心头放下大石。
只这下家仆们是逃走了,而她呢,怕是就此,就此要与家人分离了,前尘不知又当如何?
黑大王弄走了碍事的,这下可不是大逞虎胆神威,下身铿锵一通乱撞,三下五除二就给绛雪弄得眼炀情迷,一身的骨酥筋麻,终还是没有撑得过去,泪光中还似有白光闪过,便晕沉沉地昏熬睡去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8只要有根大棒槌一棒子打过来,不也能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等海棠春睡的绛雪美人儿再次悠悠转醒,她人已经到了这陌生无比的黑云寨中。
她慵懒地抬起藕臂,想半坐起身,正欲如往常一般,唤身边的丫头来伺候净面穿衣。
却惊觉自己身上,也不知是谁给换上的棉布寝衣,而睡的这木架子床亦是简陋无比,连绫罗纱帐也不曾挂在床角四周。
身下倒是铺了好几床褥子,虽没硌的慌,可她还是觉得腰酸背痛,一身的酸软如泥,尤其是双腿儿之间更是酸胀难言,好不舒坦……
绛雪还没来得及游目四顾,只大眼瞧了现下住的是石头房子,这,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此处?
正这时,在一旁等着的两个中年婆子五大三粗,还有三五个小媳妇们便都迎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吵得她是头昏脑眩,愈发糊涂了。
“我们的寨主夫人可终于醒了,真的是等的老婆子我急死了,偏大王疼人儿,不许咱们叫夫人起来……夫人啊,你再不醒,可就误了这成亲大好的时辰了!”
“大王好福气啊,听说夫人是城里头的大小姐出身,长的可是真俊俏,俊得就跟那天上仙女似的,皇宫的公主娘娘也不如如此吧……”
“可不是嘛,我看寨子东头那李家二妞,就晓得往大王面前凑,整日涂脂抹粉的,美的差不离都上天了都,非说是咱黑云寨的头号美人儿……现在跟寨主夫人一比,别说做夫人您的丫头,可连给夫人您提鞋跟都不配咧……”
这些婆子媳妇七张八嘴的,嗓门大,力气更是不小。
还不等绛雪开口,还自顾自直截了当,就把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从被窝里给捞了出来。
绛雪这时再是慵然未醒,再是头疼欲裂,也已想起昨日那花丛中的不堪情境。
她那双剪水双瞳,霎时间泫然欲泣,立时便想飞奔出去,想逃回家去找爹爹娘亲,那劳什子寨主夫人谁爱做,谁做去,她柳绛雪是万万不要的!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可这时她本就浑身乏力酸疼,又是身如扶柳,弱不禁风,哪里敌得过这些身强体壮的庄稼婆子?
这厢可不就是身不由己,被迫转身伸臂,似皮影般被摆弄着,要换上那摆明是从成衣铺子里买来的嫁衣,虽也勉强算得漂亮,却无用心,绣活儿更是粗制滥造。
看着这一片耀目的鲜红之色,绛雪不禁想起从她未及笄时,母亲就为她日后出嫁,好生张罗忙活起来。
那嫁衣所用的绸缎绫罗,乃爹爹重金从京城皇商家求得,还有上头的奇巧花样,亦是娘亲专门从苏州请来了七个绣娘,来赶工缝制刺绣……
想及家中慈母严父,柳绛雪是摇摇欲坠,正想哀求同为女子的大婶大姐,可放她离开:“求……求诸位……”
然刚吐了几个字,立时就被老婆子、小媳妇们那大呼小喝的吵嘴声给淹的没了声响:
“哎哟喂,瞅瞅咱们寨主夫人这小腰细的,跟那地里头的韭菜似的,老婆子我掐一把,怕是就得断了,太瘦了,以后可得多吃食一点,腰身养的胖些才好生养……”
“不不不,你也不看看夫人这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晓得是个好生养的,还有夫人这胸口也鼓囊囊,奶子肥的,就跟奶过娃儿似的。老王家的,你看看你也是刚生了不到一年,奶子都没咱夫人这没生养的看着大呢!”
“夫人这大奶子,真是看的我眼都热了……我家那口子,以前就总嫌弃我奶子小,后来生了娃,刚瞧着大了点,我男人整天就要含着吃,馋的哟,抢的娃儿都没奶水喝,最后都把我这奶子都给含的往下垂呢!”
“你家那口子以前嫌弃你奶子小,现在怕不是还嫌弃你那底下,没得先前……嘿嘿,生过娃都这样,我这生了三个娃儿,下头就宽泛了……我那口子那小蘑菇似的玩意儿,现在插进去搅了好一通,咱都没得啥感觉,还得扯着嗓子喊快活啊,快活啊,还没喊两声啊突然就完事了,真是难为死咱了,可比不得寨主夫人福气好啊……”
“谁说不是呢!听我男人夜里跟我说,他都不敢和大王一起去解手咧!大王底下那物什儿就算是软哒哒的,那看着也都跟个小棒槌似的,那再硬起来也是不得了咧,可不就是个大棒槌,就是那啥柱子,啊,擎天一柱……咱生了再多娃,你底下头再宽泛,只要有根大棒槌一棒子打过来,不也能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听你说的,这口水都馋的要流下来了,你这骚婆娘,摆明不就是想要大王的大棒槌,一棒一棒狠狠打你下头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个儿,你要是长的跟夫人这样如花似玉的,想要多少男人的大棒槌,就有多少大棒槌,可惜了了,你爹妈没给你生个好模样,哪有咱夫人这么人人羡慕的好命哟!”
“夫人啊,别听她们没见识的胡吵吵!说起来夫人也嫁进咱们山寨,可就不是外人了,看你被大王带回来那小模样,可不就是被咱大王狠狠疼爱过的,娇艳欲滴的,跟我家堂前那牡丹花似的……夫人你也和咱们说说,大王那大棒槌是有多厉害,累的夫人你这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也好让咱们开开眼界……”
乡下婆娘讲起话来,竟是这般百无禁忌,放浪形骸,柳绛雪乃大家闺秀,听得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她虽有大半都听不懂是甚含义,连蒙带猜的,也知道怕不是什么良家话儿……
这时蓦地一停,且每人都瞧她只等着回话儿,给惊得美人儿娇靥通红,比身上已然穿戴整齐的嫁衣更甚,只连连摆手。
但这厢也算得是安静,好歹终于轮得了她讲话的时机,绛雪长睫一颤,便是泪如雨下,双膝盈盈拜倒:“奴家,奴家是春城柳家女儿,求各位姐姐,婶婶怜惜,奴家想念爹爹娘亲,求你们放我归家可好?奴家定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