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公主威武_分节阅读_252
    公主威武 作者:青令

    现在连李菲音也知道,这更是一个变数了。

    柳砾自己都叹了一口气,有几分无力地说道:“一切都听公主的。”

    看着柳砾这认命的模样的时候,李菲音有几分想笑,朝柳砾问:“你就这样认了?”

    似乎是又有转机……

    至于柳砾的心间为什么会冒出似乎这两字,主要是因为,李菲音似乎很多次,都给了自己疑似转机的感觉,可是,每次的时候,却是都是一种虚妄。是自己的一种奢求。

    柳砾长呼了一口气,说:“不然能如何?”

    李菲音扬了扬唇角,听着柳砾这样说话,看着柳砾这样,好像是自己近日以来的憋屈,都全部不见了,李菲音朝柳砾道:“柳砾,你怎么不想着,自己求我呢?”

    求她?

    柳砾抬起头来看李菲音,一时间都是有几分不明白李菲音这话的意思,这是在耍自己,还是给自己抛出橄榄枝?

    李菲音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看着外面的一院碧绿,感受着外面的气息,低声说道:“今天的时候,我却是在林府,感受到了什么是宅院。”

    听着李菲音这样说话,柳砾是越发的不明白了,是的,是一点也不明白,不明白李菲音这话的意思。

    李菲音回过头来看柳砾的时候,心里却是又几分纠结,自己该不该和柳砾说自己的打算?

    可是,看着柳砾那样,再想想这以往的柳砾,李菲音便就不想这样简单地,就放过了柳砾,便说道:“我不会放过你。”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这一颗心便就被提了起来,一颗心是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急忙便就起身了,疾步到了李菲音的身边,就拉住了李菲音的手臂,问:“你什么意思?”

    此刻急得是连尊称都给忘了。

    李菲音见柳砾这样,低眼看了一下柳砾,嘴角的弧度,是更加的明显了,说:“柳砾,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柳砾抿住了嘴唇,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现在,柳家一门上下人的命,就在李菲音的手里,自己怎么能让李菲音真的是就把这事情,给当做一个玩笑呢?

    她怎么能不心慌?

    看着柳砾心慌,似乎已经是成了李菲音喜欢的事,李菲音看着柳砾,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方氏?”

    柳砾怔了一下,似乎是又有转机……

    可是,那么多次的似乎,到了现在,也没有看见是不是就真的有了转机?

    柳砾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下四下无人,膝盖一弯,便就在李菲音的面前跪下了,扬起头朝李菲音说:“我求公主,放过柳家上下。”

    李菲音看着柳砾这样,便就来气,一甩衣袖,便就直接回了屋里去,柳砾本是想起身直接就跟过去的,可是想想自己方才的时候是跪在地上的,这要是事情都没有求到,便就直接起来了,这也太对不起自己这一跪了,而且……

    李菲音似乎是特别的在意自己欺骗了她,所以,不管是怎么样,是一样要让李菲音给出了气,便就挪了过去,跪着追了过去。

    李菲音看着柳砾这样,是更加的不舒服了,坐下之后,看着那边挪着过来的柳砾,气得是就想摔一个杯子过去,而李菲音,也真的是就这样做了,一个杯子就这样摔了过去,砸在了柳砾的头上,血就这样子流了出来。

    柳砾愣住了,李菲音也愣住了。

    看见那血的时候,李菲音忙就像上前去给柳砾擦血,可是,这站起来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和柳砾之间的种种,又跌坐了下去。

    柳砾自己抬手,拿袖子擦了一下,可是,那头上,却是又冒了出来,擦了两次,见都是这样,便也就不擦了,抬头看李菲音,朝李菲音问道:“现在,公主您的气可消了一些?”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觉得这心里有几分难受,一时间连着嗓子都是有几分酸涩,她不喜欢这样的柳砾,也心疼这样的柳砾,恨恨地骂道:“你就不怕你自己死了?”

    “公主您要是要柳砾死,柳砾不管是怎么,都会把这条命给公主您的。”柳砾仰着头,看着不远处的李菲音,声音都有了几分沙哑,劝道:“只是,柳砾只求公主您放过柳家一门,这事情,和他们无关。”

    听着柳砾这样说,李菲音笑了一下,说:“你说和他们无关,那谁把你带来这个世界?你娘定是知道你是女子的身份,就算是你娘不知道,难道那产妇不知道?”说着笑了出来,道:“他们都是欺瞒圣驾的人,你可知道是一种什么罪责?”

    一种什么罪责?

    柳砾自是也知道的。

    她只听过先帝的威名,太子就是因为犯了错,便就被废了,还终身拘禁,这要是柳家的罪,是犯在了先帝的手里,定是株连九族连坐同邻,可是……

    可是,这些其他人不知道,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柳砾忙上前去,扯住了李菲音的裙角,劝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找我一个人的麻烦行不?”

    李菲音听着这样的话,真的是想再打柳砾一次,可是,看着她一头一脸的血迹斑斑,心里是又疼又急的,这脑子里面还没有想明白自己要不要给她擦血止血的时候,这手已经是拿出了手袖里的手绢,去给柳砾擦额上的血了,还轻声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