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作者:小方脑壳
没想到我只是点评了一下妙灵姐所做的麻婆豆腐,以及为她讲述了一些关于人生的道理,她竟然会有如此深的感悟,以至于她竟然直接触碰到了修为突破的瓶颈,以她这架势至少是要攀升至中级恶魔实力。
一般到达了恶魔级实力这种层次,每晋升一次的难度可比我们金牌捉鬼人晋升一次的难度还要难上百倍,鬼本身所能存活的时间就比我们凡人要长久,他们修炼的速度也比我们人要慢上许多。相同实力的境界,凡人修炼可能只需要花上几年,而他们有些鬼则可能得花上百年,甚至天赋不够的可能要花上千年。
否则,鬼的寿命是非常长的,而凡人只有短短百年,要是修炼速度还比不过鬼怪,那还怎么与鬼怪抗衡呢,鬼怪的修炼速度要比凡人还快,那就会出现鬼怪随意屠戮人类,然后取人类而代之,现在这世界也不是凡人来统治,而是换做鬼怪了。
我还记得上次妙灵姐晋升至恶魔级实力就在不久之前,我虽然就在场,只可惜是我睡梦之后才知道,并没有看到她是如何晋升的。
而在此时,我可以说是看的清清楚楚,她就这么在我面前,从地面开始缓缓地向上浮了起来,那些金光围绕着她,慢慢变得越来越耀眼,甚至有些让我睁不开双眼。
就只是一瞬间,那道金光又暗淡了下去,而我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妙灵姐从空中徐徐落下。
她落在地面的时候有些沮丧,并摇了摇头。
我从她的神情当中看出了她此次的晋升似乎并不顺利,我也没想到刚才那顿感悟虽然对她的修炼突破得到了帮助,但怎么也不该这么快就可以突破到中级。果然不出我所料,妙灵姐并没有突破她现在的境界。
我并没有在她晋升失败后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
而妙灵姐被我拥抱住后却没有像我一样也拥抱着我,她的双手有些颤抖,不知道她为什么,此时的她有些胆怯害怕,还有些担忧。她是在担忧什么?
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略过一丝细微的触动,然后双眼逐渐地开始变得明亮,然后双手拥抱住了我,说道:“没事。”
暄儿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俩人拥抱在了一起,虽然她并不理解这种感情到底叫什么,但至少她看懂了我们的眼神。
她转过身没有看我们,而是一个人朝着别墅的另外一边走去。
我轻轻地松开拥抱着妙灵姐的双手,然后对着她笑了笑,我俩相互对视了一眼,双方已经明白了各自的心意。
妙灵姐从我的眼神当中看到我对于她的信心以及鼓励,而她也认识到自己此次晋升失败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坎而已。
就在我准备要掏出手机联系唐冰,让我们在人界的长老集合一起出发去军事基地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别墅外传来的一阵晃动。
而妙灵姐就站在我眼前,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激动疑惑地向着妙灵姐问道。
“这个力量......”妙灵姐口中只冒出这四个字,只是我听来有些疑惑跟不解。
妙灵姐说的这个力量到底指的是什么,难道是别墅外传来的晃动其实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我立马从别墅内朝着别墅外跑了出去,我回头看了妙灵姐一眼,她竟然还在原地站着不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妙灵姐!”我不时还叫了她一声,然而她依旧没反应。
此时的我并没有去思考为什么妙灵姐会待在原地不动,还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似乎对这个力量会感到那般惊恐跟诧异。
我走出了别墅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异样。
“轰隆隆!”
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随之我发现我在的这栋别墅也发生了剧烈的颤动,那种感觉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这一次连我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近在咫尺,可是就是看不见。
只是我看到了别墅外的一层紫色的保护膜样的东西,我猜出那也许就是结界吧,只不过平时的时候,如果我们不将这结界打开或是关闭,仅凭我们的肉眼是看不到这个结界的。
可是现在,这层结界竟然就这么清晰地摆在了我的眼前。
我心想:除非是有人攻击这层结界,否则这层结界绝对不会自然的出现,那到底会是什么人攻击的?
难道就是这个人的力量才导致妙灵姐表现出那样的表情吗?如果连妙灵姐都对这个人感到惧怕,那我在这个人手中又能撑下几招呢?
为什么突然会在这里出现这种与我们似乎对不上的力量,哪怕是妙灵姐说的最强时期的李炼,她也没有表现出如今这副表情。
难道这来的人的实力比最强时期的李炼还要恐怖,最强时期的李炼的实力可是可以跟我抗衡的,那就意味着哪怕是我恢复了前世的力量也抵不住这人的攻击。
又是一阵巨响,我看到结界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缝,只是我有些好奇,既然这人的实力恐怖如斯,攻击结界怎么连续三次还没有攻破,如果换做是道法自然的道士,这个结界似乎只要一指就能戳破,完全不需要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而这个人攻击结界似乎就是想要告诉我们,他来了。
虽然说这别墅是唐冰的,可是施展出这个结界的人则是唐堡主,唐冰本身的能力就不是用来捉鬼的,所以她并不会道法。她的能力是专门攻克机关秘术,如果在墓穴密室之中她可比我们有用的多,但要是放在平时在外界,那就毫无用处。
唐堡主的实力是基本堪比王牌,至少也不会低于王牌太多,所以他施展的结界的强度相比较我这种实力来施展,还是强上许多的。
只可惜,我并不会什么结界术,也不会修复结界的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结界在我眼前被逐渐攻破。
最后一阵巨响,我看到了那层紫色的保护膜渐渐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