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煤老板 作者:老胡十八
起的,有伴儿!”
季云喜:“……”我他妈问你这个吗?这傻里傻气的毛病怕是会传染,连邻居都不能幸免。
“我问谁介绍她去的。”
“我同学刘广源,就是跟刘秘书名字只有一个字不同那个,采购处的,刘秘书说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他信得过我,我信得过进芳姐,所以就……”
季云喜点点头,让他可以走了,别扯些没用的。
跟白天进芳说的一样,看来是真没有通过杨老头。
但,那天的名字到底是怎么加的?莫非不是杨老头?他记得他当时神情也很是错愕。不是他的话,又会是谁呢?
正想着,突然,就听隔壁有女声道:“妈,你洗不洗?我给你烧水。”
“洗,天太热了。”似乎是累极了,还“啊”的打了个哈欠。
他还纳闷:原来母女俩嘀咕半天,还连脚都没洗啊。他泡得脚都发白起皱了。
“那行,妈你在墙根蹲着,那里有水沟,正好把水冲出去。”林家原来的土院子在夏季会被雨水泡得稀烂,尤其大门门槛比院子高,雨水倒灌形成内涝,又顺着厨房门槛往里流,厨房里的柴火家什也被浸泡得发霉腐烂。
厨房本应该是最干净的地方,发霉得滋生多少细菌啊。
徐璐虽不懂什么专业道理,但她知道城市有下水道。
前几天让大满买了袋水泥来,又请李国青过来,帮着顺墙角挖了条水沟,底上和侧面用水泥浆刷过,平时生活废水就直接往里倒,流到大门外还能浇灌树木。
徐璐整天闲着没事,连条沟渠被被洗刷得干干净净,此时就在上面洗下屁屁。
季云喜在隔壁正好靠墙坐,心内暗道:洗脚怎么还要蹲着?不怕跌倒麽?
他小时候洗脚跌倒,把盆里的水弄洒地上,被老头按着打了大半夜。十岁前的他不会反抗,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腿脚快跑得了,他妈却跑不了。
后来,十岁以后,实在是被老头打够了,他不分青红皂白不分时间地点的揍,让小小少年自尊受挫,干脆直接跑山里不回来。直到他气消了或者忘了这茬,才敢跑回来。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他妈有没有事,生怕他不在,他妈又成了出气筒。
再后来,十四岁那年……
突然,听见“哗啦”倒水声,那种撞击感好像是水倒在什么毛巾上一样,把他的思绪唤回来。
“先把帕子高温消du,别掺冷水。很多fu科病都是不注意才……”徐璐说不下去了,其实她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哪里懂什么fu科病,不过是nǎinǎi和妈妈教过她而已。
有一次,她看见林进芳偷偷躲在房里用冷水洗。
一问说是天热不怕着凉。
可这压根就不是着凉不着凉的问题啊!村里的生水都山上挑的,里头有多少寄生虫都不知道呢,直接洗冷水……就不怕吗?
从那以后,她都监督着进芳必须烧滚烫的开水,全程不用一滴生水。
她以前在学校公共澡堂都洗过呢,也不怕尴尬,母女俩常一起洗,不过是各用各的盆和帕子。
忽然回神的季云喜大惊:怎么洗脚还会得fu科病?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进芳试探着问:“妈,什么算fu科病啊?”女人跟女人,在一个自以为隐秘的地方,聊这种话题也正常。
“大概就是月经不调吧,还有什么炎症这些吧……”徐璐不懂装懂。
“哦……对了,妈待会儿咱们还是把裤子拿回屋里晾吧,被别人看见又要说闲话。”她知道她妈没以前爱生气了,所以终于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说什么闲话?她们爱说说她们的,贴身的内.衣内.裤本来就要紫外线消du,闷屋里发霉了对身体不好……”
剩下的季云喜听不下去了,老脸通红。
原来,不是洗脚。
原来,村里人骂她把那啥晾院里“勾引男人”是这缘故啊。不过她说的也没错,自己的院子,想晾啥自己还不能做主了?那些fu女可真够嘴闲的。
就因为别人嚼舌根的闲话,自己就信以为真,还对她那么深的成见,好像太不地道了。
季云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