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被夫君的大鸡8操得松软的骚穴迎来了熟悉的男根,穴肉好像认识似的裹着鸡8不放,又或是是太骚了,只要是根鸡8插入穴肉都会热情迎合。
粗壮的鸡8在小穴里轻抽慢插,玉真的身体一颤一颤的,默默承受在夫君面前被父亲插入小比的快感和耻辱,内心越是抗拒,身体越是感受到鸡8进出身体的细节,唔……一小股淫水跟着鸡8抽出的道路离开穴道,在穴口被鸡8压挤到腿根,唔啊……鸡8插入,小比里的褶皱嫩肉被粗大的龟头硬生生破开,唔,进到宫口了咿啊啊……
“岳父,小婿已经把《礼记—玉藻》全篇背下,接下来是女婿对于《玉藻》的理解。”
孙尚文突然开口,玉真被吓了一条,脚尖用力踮起,臀肉离开父亲的大腿,半截粗长淫物脱离穴口,还有半截肉柱被穴口箍进,姚尚书闷哼一声,手掌握着她的腰肢往下压,将暴露在空气中的鸡8插到小穴里,故作严肃道:“嗯,你说,我听着。”
孙尚文还很高兴,将从前夫子教授的知识照葫芦画瓢复述一遍,又是一番背诵朗读。
“这个傻子,能操得你爽吗?”姚尚书在玉真耳边轻声道,下身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轻,重重的挤到汁水满溢的淫穴深处,再缓慢地一点点拔出来,接着再次冲进去。
玉真咬着嘴唇不叫呻吟声溢出,腰臀疯狂扭动,又觉得不够又觉得过于刺激,几乎被矛盾的快感比疯了。
青筋跳动的粗长肉棒在娇嫩敏感的小淫穴里又磨又捅,除了磨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水,就是无法大到高潮的折磨,玉真目光渐渐涣散,将手臂半撑在桌面,身体向上引起,小比和男人的肉棒隔出一点距离,让肉棒可以更方便更快速的J她的发骚贱比。
姚尚书哪里不知道这个小骚货的想法,扎马步般半蹲着,捧着玉真的骚屁股,鸡8噗噗往骚穴里抽插,黏腻水声有点刺耳,但孙尚文心里紧张,嘴巴说个不停,将这个淫乱的声音忽略过去了。
太羞耻了,竟然当着夫君的面被父亲Jx,还爽得主动撅起屁股让父亲的鸡8入得深些,玉真心里颤颤,以后说不得自己还会做出更不知廉耻的事情。
一刻钟过去,孙尚文清清嗓子道:“小婿讲完了,请岳父指教。”
玉真心里一紧,身子发软,臀肉往下落,正好将粗粗的肉棒纳到小穴里,龟头顶着宫口,酸软酥麻,淫水噗得喷出来。
孙尚文好像才看到玉真坐在岳父腿上,疑惑问:“娘子,你怎么坐在岳父身上?”
玉真脑子就像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姚尚书很平常地道:“贤婿看错了,玉真是在帮我整理书桌,玉真出嫁前便时常在书房为我整理案桌,是不是啊真儿?”
“啊……嗯……是,是的,爹爹说的是。”玉真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
孙尚文不疑有他,继续问姚尚书对他学业的看法。这是将军夫人在出门前叮咛嘱咐过无数次的,将军夫人如今也不指望孙尚文可以靠进士科举做官,可以靠死记y背名师指点考个秀才,她就心满意足了。
儿子傻归傻,死记y背,花个十年时间,还考不上一个秀才吗?
抱着这个想法,才为儿子聘娶了进士出身的礼部尚书家的庶长女。
孙尚文等着岳父出言指点,他哪里知道眼前的父女,他的岳父和妻子,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高在一起了,岳父的鸡8还插在妻子的骚穴洞里呢。
姚尚书面不改色道:“嗯,贤婿很有一番见解,看得出来是下了苦功夫的。你先等着,我去书架找几本有大家批注的书给你。”
什么,去书架,玉真的小嫩穴紧张地夹了夹,爹爹的鸡8还在她的比里,去书架,不就被发现了吗?
“真儿,和为父一起去书架后面看看。”姚尚书桎梏住玉真的细腰,站起来,鸡8插在温暖湿热的穴里,推着玉真往书架后去。
半人高的桌子、宽大的衣摆成功遮住了傻子的目光,玉真弓着腰,被鸡8推一下走一步,来到书架后,双手撑着书架,撅着白皙丰满的臀肉,让爹爹在身后狠狠操她的骚穴。
连续快速地插了百来下,骚水不间断地被鸡8挤出来,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最后的几下冲刺,鸡8插在骚穴深处,马眼翕张,爆出一道道白浆热液。
姚尚书低声道:“这是给真儿的回礼。”
嗯……爹爹射在骚比里了……骚比好满唔……真舒服呀……父亲给女儿精液当做回礼,真是羞死人了嗯哦哦哦……
男人把射精后的鸡8拔出来,在玉真雪白细腻的大腿根擦了擦,收到裤裆里,转眼成了令人尊敬的尚书大人。
玉真脸色酡红,整理裙子和衣摆,跟在姚尚书身后出去。
姚尚书将两本带批注的手抄本递给孙尚文,“你回去仔细研读,以理解为主。”
孙尚文自是千恩万谢。玉真夹着腿,她的亵裤还在书桌下,等着孙尚文出去才能捡起来穿上,小穴里夹着一泡精液,满满的浓稠液体,有种随时会流动溢出穴口的错觉,玉真不由得责怪起内射骚穴的男人,爹爹真是的,昨天晚上才被夫君的鸡8射满了x,现在爹爹又射进来,有朝一日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还害得她在夫君面前含着父亲的精液,还要带着父亲的精液回到孙家。
出嫁的女儿首次回门,是不能在日落后离开的,要不是在娘家住下,要不就要赶着吃了饭就在太阳下山前回夫家。
章氏不喜庶女,当然不会让玉真住下,催着厨下摆饭,用过饭就催着玉真回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