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他不是渣虫 作者:煌月
主意打定,他就不准备放过云墨了。趁着云墨正在尝试感受精神力并试图操纵它而无暇他顾,塞维斯大公毫不客气的搂紧怀里的雌虫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动手开始解除对方军服上的武装扣带与腰带,自顾自准备享用。
等到云墨猛然间回神,雄虫的手已经探入了敞开的裤头,只几下便把他摸得酥软了后腰。
“雄……雄主!”云墨惊慌失措的急忙抓住塞维斯大公作乱的双手,脸上再难维持镇静。这毕竟是在指挥舱内,头顶光壁透亮,就算摄像头因跃迁而暂时关闭,但四周还有其他军雌,个个又都耳聪目明,指挥席再宽大也总有遮挡不严实的角度。这样大庭广众的,雄虫竟然就打算要……
“没事,他们都带着耳罩呢。而且,我有分寸。”箭已上弦,怎能不发。塞维斯大公毫不在意的宽慰着怀中的雌虫,动作却不曾停下。
“不是,雄主,等一下,等一下回去房间……再……唔!”
“不能等,虫蛋已经饿了三天了。乖,先喂一顿。”
“呜……雄,唔唔唔!”云墨又急又气,最后却也只能妥协般紧紧咬住下唇,纵容雄虫任意施为。
指挥席上春光无限,只是可怜了副席上的欧迪少将,被塞维斯大公的行为猛然刷新了下限,又无处可以投诉。唯一庆幸的是他先前已经极有远见的让其他军雌都带上了耳罩,这瞎了眼的一幕目前唯有他被震撼得目瞪口呆。
忽然有点同情云墨上将了,帝国的雄虫简直一个个都是禽兽,完全都不分场合的乱来,幸好他还没有雄主。
不过……又莫名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哎,只能说各虫有各命了。
沉默着把搁置在腿上的耳罩戴上,就此隔绝耳内传入的一声声压抑得极低的喘息,欧迪少将决定把注意力全部都投注到跃迁进程上去。
谁让现在总指挥官被迫忙于私事呢,只能他这个副席多关注点意外状况了。
大军正在向前线进发,分秒必争。
灯火通明的皇宫内,虫帝沉静的坐在王座上,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国内的事务。虽然现在已经天下大乱,烽烟四起,但拉斐尔知道,他身为帝王,即使天塌下来了,他也必须沉着,不能慌乱。更何况,如今得知云墨就是那位千年前的绝世名将墨赟,他对这场平叛战争的结果便有了必胜的信心。
他坚信,被誉为“战神”的狄恩,和被尊为“军神”的墨赟(云墨),一定可以给他带来好消息。便是他的那两位表弟,不也一战一守,如此坚决的站在他的身侧,与他共同进退么。
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这样一想,心便自然的定了,甚至还有了借这一仗彻底收回分封的领域,而完成皇室集权一统的雄心。
“陛下,巴尔迪监狱那边上报有人闯狱。”将新的一叠文件放上桌案,秘星将最新最紧急的事务直接作了口头汇报。
“哦?”签署文件的笔尖停顿了一下,虫帝略微思考了一下后便又握笔继续,“详细汇报。”
“是。”
“有虫闯入巴尔迪监狱欲刺杀关押的南纳言大公,但被沐泽监狱长成功阻拦并擒获,对方一行十五只雌虫,十一死四伤,沐泽监狱长已经将活口成功控制起来,正在逼问幕后主使。同时沐泽监狱长认为对方可能一击不成还会再次袭击,请示陛下是否需要将南纳言大公换场所关押。”
“沐泽……”熟悉的名字让虫帝开始在记忆中翻找出沉睡的回忆,他忽然想起了这个名字的熟悉来自于何处:沐泽,原名穆泽,是他年少时的雄虫伴读。当年的他年少轻狂打死黑木亓,先帝为了平息黑木大公的愤怒,命穆泽替他顶罪。但其实谁都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这样明目张胆的顶替并不能平息黑木凛的哀痛,最终仍是一怒选择与皇室决裂。而穆泽虽然不用再替死却也因此不能再光明正大的从仕朝堂。先帝便将穆泽改名为沐泽,指派给了他一处隐秘的职位,自此消失在人前。
当年初失好友的拉斐尔为此失落难过了许久,却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轻狂好胜而造成的恶果。他当时能做的就是紧紧记住这个教训,更在以后的处事中时刻思铎分寸,谨记克制而隐忍。
世事纷扰,时光流逝,却是记事忘人,竟渐渐的遗忘了这个童年玩伴。现在乍然听闻这个名字,竟有着恍然隔世之感。倒是没想到……先帝竟是将穆泽调派去了专门关押皇亲国戚的那个清冷的巴尔迪监狱。
不过,而今的黑木已经正式揭竿而反,再没有必要去顾及黑木大公的情绪以及当年的那件错事,把沐泽继续放在那样背光的地方。
也是该补偿他了。堂堂的一只S级等级的雄虫,虽然不是大贵族权门出生,却也到底是忠属贞烈之后,不该替他虫背负着罪名而就此蹉跎一生。只希望,这几十年的监狱看管生涯没有磨灭穆泽的雄心壮志,也没有湮没掉他原本的才华与热情。
“楼星。”
“在。”
“传我的手谕,即刻命沐泽监狱长……”话语出口后,虫帝却又瞬间转变了主意,“不,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楼星,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前往巴尔迪监狱。”
“是,陛下。”
巴尔迪监狱在外观上看起来并不像一座监狱,倒是更像一座外观华丽用于祭祀或者朝圣的殿堂。它的作用只在于关押地位尊贵的雄虫,所以从普通的狱卒到监管的看守全部都是雄虫,这也是为了防备万一,毕竟如果看守还全部是雌虫的话是极有可能被引诱而私通罪虫的。毕竟高等级又地位尊贵的雄虫总会有各自的优势与魅力,帝国的现状又是雌多雄少,难保不会有雌虫被撩动春心而知法犯法。
但或许帝国的法律确实给予了大部分的雄虫较多特权,更何况那些地位尊崇又血统高贵的,基本上只要不是叛国罪都会被法外开恩。所以这个监狱大多数时候又其实只是一座空监,里面的狱卒和看守很大程度上也都是象征性的上下班,从没有必须严格遵守的纪律与训练条例。
所以,当到达的虫帝见到门口站姿挺拔犹如雕塑一般威严整肃的雄虫看守时,竟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甚至还差一点试图在那光洁的脸面和四肢上找出雌性的虫纹……不过这样的情况倒也可以从侧面解释了为什么那帮试图刺杀南纳言大公的雌虫杀手们会失手被擒的原因。
“恭迎陛下。”
收到了消息的穆泽监狱长几乎是在虫帝到达时疾步出迎的,这一对童年感情颇深的玩伴因故一别经年,如今再度重逢,彼此都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稚嫩的容颜。
“不用多礼。”
虫帝静静的看了穆泽一眼,然后上前双手扶起了执臣礼单膝跪地的监狱长。紧接着便是一句真诚的道歉。为当初自己的错误,为当初穆泽的替罪,也为自己后来的遗忘,就算这份歉意确实迟到了太久,但总比永远不曾说出口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