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作者:怀愫
国,他又尝了鲜,喜欢红头发金头发的,再后来嘛,他就死了。”
白老太太越说到最后,欣喜之情掩盖不住,她纵容丈夫纵情声色,掏空身体,许他在外置下一处又一处的外宅,等的就是他卧病在床。
阿娇出了堂屋,飞上屋檐,看见道士几人和老孙和尚两个分别在一左一右的小院子里打转,玉堂春把这几人分别困在这座宅院里,用迷魂阵摆步他们,绕得他们心慌。
阿娇先把道士带出来,又把和尚送到正堂,这么多人总能镇一镇女鬼了,她还要去找项云黩。
玉堂春畏惧鬼差,把项云黩骗了出去,让他在真的白家大宅里到处兜圈,就是不能迈入幻境,只要他不进来,她就不怕他的拘鬼链。
项云黩在大宅里绕了几圈,都没找到半个人,夜色依旧深浓,他又绕回前院,这里的格局和幻境中他见到的最像,想从这里找一找突破口,在院子里搜寻,脚下细碎一响,用灯一照,是一张玻璃糖纸。
阿娇最爱吃的棒棒糖就是用这种糖纸包的,她可能就在附近。
玉堂春被几人围攻,幻境波动越来越大,阿娇隐隐听见项云黩的声音,走到项云黩面前,两只明明面对着面,却看不见彼此。
项云黩伸出手在空气中摸索,轻声叫着阿娇的名字。
阿娇也在幻境里摸索,顺着波动,趁幻境裂开,她探出半个身子,一头就撞进项云黩的怀里,被项云黩抱了满怀。
阿娇抬头看见是他,满是惊喜,跳了两下:“项云黩,我可找到你了!”想到自己逃学又逃家,有些心虚,赶紧说道,“我看见你当新郎倌,都把我急死啦。”
项云黩本来是想训斥她两句的,不声不响的就跑到这么个地方来,听见她说这个,面上窘迫,怕她看见,那个新娘子是女鬼变幻了她的样子。
身后幻境不断波动,既然找到了进去的门,他就要行使职责,把女鬼拘回走,摸着阿娇的头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再进去了。”
阿娇眨眨眼:“万一你又当新郎倌呢?”原来玉堂春还真打过这个主意,她抱着项云黩就肯撒手,这是她的金屋,谁也别想抢走!
项云黩甩不开她,夜风吹得他脸上发烫,白宅堂前静幽幽没有人声,可他的心跳就快盖过松风虫鸣:“你乖乖的呆着,听话好不好?”
阿娇闭着眼睛摇头,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抱着他的腰:“不行不行,你不能当别人的新郎倌。”
项云黩心口猛跳一下,差一点就要顺着她说,可他把话又咽了回去:“好,那我们一起进去。”拍拍她的手,让她赶紧放开自己。
阿娇这下高兴了,放得十分爽快,项云黩却觉得腰还搭着她的软臂,拿手搓了搓,两人牵着手,入了幻境。
幻境之中喜棚倒塌,宾客四散,小戏台下再没有鼓乐声,红灯灯色斑驳,夜色月光,穿透了幻境投shè进来。
玉堂春正在堂中哀叫:“这么多人你都容得下,你为何偏偏要害我!”
白老太太一直面色坚毅,直到此时眉间才露出凄楚神色,她呵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记得……我的蓁儿了。”
玉堂春猛然记得白家的大小姐,身形一顿,竟退后半步:“那……那是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白老太太步步紧bi,竟把玉堂春bi到了门边,“本来是送到上海看西医的,是因为什么耽搁了?”
白老太太当时怀了身孕将要临产,动弹不得,丈夫带女儿去上海看西医,丈夫到了上海又有生意赶着去香港,把这件事jiāo给了玉堂春。
玉堂春在办席吃酒做旗袍看电影,去百货公司买洋装皮鞋,小孩子发烧有什么大不了,捂一捂发了汗就好了,谁知道小姑娘这么娇脆,拖了两天,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白老太太看她说不出话来,点一点头:“看来你想起来了,老实告诉你吧,你同你师兄的事,是我做的,我差人不断给你师兄送金银钱财,说你负了旧情,悔恨不已,还想再续前缘,他这才回头找你。”
“也是我趁你们幽会,把白博涵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