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作者:与归君
,弹进去一星魔力。
魔力就如同洛白越的感官,将感受到的讯息快速反馈回来,而这讯息却让洛白越忍不住皱起了眉。
徐父筋脉里能量流动正常,就是凡人的普通体魄,但偏偏他身体孱弱、甚至渐渐下不来床,这就是问题了。
他想了想,光明魔力顺着对方血管经脉尽量温和地探入,沿着经脉一路上行,慢慢向着五脏六腑的深处试探。
没问题,都没问题。没有yin气du瘴。那徐行长这病是怎么来的?
洛白越困惑着,仔仔细细把进屋以来的每个细节都想了一遍,想到对方面色上兄弟宫那点yin影,心里忽然一顿,探入对方体内的魔力抽回,反转向手臂,沿手臂向下,从清冷渊xué顺着三焦经缓缓试探过四渎、阳池,过中渚,最后达于关冲。
有什么细微的、潜藏在血yè里砰动的东西,蠢蠢yu动,被魔力一激,顿时仿佛活了过来。
徐行长本来抱着哄孩子开心的念头由得这年轻人折腾,然而渐渐就觉得胳膊上一阵一阵发热,最后中指指尖竟发起烫来,起初还能忍耐,到了最后一下下抽着疼似的,让他不由惊呼出声,下意识从洛白越抽手,怒目道:“你做什么?”
“徐伯伯可有兄弟姐妹?”洛白越没回答他话,反而问。
这下徐行长就反应过来了:谁家中医看病问兄弟姐妹啊?
他一下就火了,气冲冲把人往外赶,还对女儿吼着:“不是说了别听你妈那堆封建迷信吗?……啊?就这么大一个年轻人,学什么不好学的一肚子封建迷信……”
徐穗狼狈地带着洛白雪姐俩出去了,回到大厅道了个歉,就急切地问洛白越怎么样。
洛白越说:“令尊房间布置没问题,我试探他脉搏,乍看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徐穗一下子泄了气:“你和之前几位大师说的一样。”
“但这个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徐穗猛地抬头看他。
“我又仔细感受了一下,不是病,但他脉搏里头似乎装了个电子表似的,有那种咔咔的一格一格走字的感觉。”洛白越道。
“什么意思?”
“说不大好,但感觉上,不是被器物害了,也不是风水,而更像是一种远程的联系。很可能有人直接用了令尊的生辰八字、血yè毛发下诅咒。徐小姐不如想想,有什么人可能拿到令尊的具体生辰,还能得到他的头发。”再想想徐父的面向,洛白越又补了一句,“所有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甚至血亲也包括在内。”
徐穗皱着眉:“这……头发这个不好说,就连理发师都可能得到,买通我父亲办公室的清洁人员,这太容易了,确定不了范围。血yè几乎不可能有,因为我妈妈很信这些,所以我家里抽血之类都有专门的医生,医生都是层层筛选过的,如果血yè外流我们肯定会知道。生辰吧……知道我父亲生日的很多,但具体到生辰,就连我都不知道。除了我妈,那可能就是我nǎinǎi我大伯大姑有可能知道吧?我nǎinǎi还挺迷信的,听说当年小时候总抱着我爸去算命。”
说着说着想起自己面前的就是个从事“迷信活动”的人,尴尬地笑了一下。
洛白越没在意:“能说说你父亲家里情况吗?”
徐穗就说了。挺简单的,徐父上面就剩个母亲,父亲已经去世了,有个叔叔还健在但是多年不来往了,舅舅家在海外。徐父这一辈,母亲生了三个,上面一个大姐,然后是徐父和他哥哥一对上胞胎。
“双胞胎?”洛白越听到这儿心里一下子就清楚了,感觉有什么疑惑解开了。
他就说十分奇怪。诅咒这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行的,弄个巫蛊小人贴上生辰八字扎针,就算是真正高明的大师成功率也不高,毕竟这小人和被诅咒的人本身之间缺乏联系。把头发放在巫蛊小人里,成功率就不错了,但如果是这种诅咒的方法,非常普遍,表征还是相当明白的——因为大多数人咒人也拿不到别的,往往就是用几根头发——不会这么多位大师都看不出来。
但是用血yè就不一样了,高明的蛊师du师能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