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 作者:喵崽要吃草
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他身上的小丫头,忍不住露出个微笑。
果然是个鬼精灵。
严琅跟藏兰是刚好五点准时抵达越好的清乐茶楼的,可包间里容家五人却是已经等在了那里。
容海胜是个看起来就xing子软弱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眼角皱纹很明显。
看见藏兰挽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容海胜下意识地立马站了起来,手脚拘束神色尴尬,却又拿一种yu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藏兰。
看来这些年这个男人过得并不是很好,说来也是,容海胜对于容家人来说,唯一的用处不就是作为跟藏兰的枢纽么。
一旦藏兰撕破脸表示不带容家人玩儿了,容海胜也就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人。
除了站起身的容海胜,另外坐着的四个人肯定就是容海胜的弟弟一家了。
至于容海胜的爸妈,却是已经去世好些年了。
一个是跟藏兰母亲差不多,在当年藏兰母亲病逝后就渐渐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只说是年纪大了底子不好,好好坏坏地养了两三年,最后受尽了病痛地折磨,到地还是去了。
另一个则是身体比较健朗的容海胜父亲,却是晚上起夜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都躺在地上死了一晚上了,第二天家里人才发现。
而那时候两位老人相继去世,距离藏兰母亲离世也才相隔三年,而两位老人去世的间隔才一个多月。
大家都说容家走了衰运,容海胜跟弟弟容海德也格外相信,因此还特意花钱回老家请了高人搬了祖坟,还给父母做了法事。
之后就没再出过这种事了,容家人就以为是祖坟跟法事起了作用。
容海德是个个头比较矮的男人,或许是因为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材发福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个矮冬瓜,不过皮肤倒是挺紧致的,看起来跟大哥荣海胜还真不像是年纪相差不大的兄弟。
发现自己大哥站了起来,容海德原本想要摆个长辈谱的他这会儿不站起来就不好了,于是脸皮子抖了抖,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还顺手扯了扯身边挨着的同样身材发福脸盘圆润的妻子张丽丽。
张丽丽就是个普通女人,虽说爱占便宜爱计较爱八卦碎嘴,可当初大嫂对她的大方她还是记得的。
或许一开始还不怎么在意,可等到大嫂去世后没办法继续过上富太太的奢侈生活后,张丽丽就对大嫂感念起来。
虽说如此,对待藏兰,张丽丽还是没办法好好对待,毕竟只要一想起这么个女娃娃就有那么多钱,不嫉妒不愤恨是不可能的。
说一千道一万,总之严琅进来抬眼一瞧这三位大家长,就知道这三人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坏到烂根的那种。
严琅的视线顺势就扫过三人,最后落在了这会儿正姿态轻盈站起身朝他们盈盈一笑的年轻女孩儿身上。
至于年轻女孩儿身边神色萎顿精神不济瘦得跟吸/du人员的少年,严琅没多关注。
女孩儿眼神灵动面容清秀,身材也很是凹凸有致,整个人可以说除了面容不够精致,身体比例上是绝对的完美。
然而这种完美,却让严琅觉得这个女孩儿身上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小兰,你终于回来了?怎么不吭不响的就走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得大伯担心了好久。”
女孩儿声音也很婉转清澈,让人响起一个比喻句:好似黄莺的鸣叫般婉转动听。
似乎是发现严琅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停下了,女孩儿抬手挽起耳边的对伐,配合着低头浅笑,格外清新妩媚。
而严琅却在此时脸色一变,眼神骤然深邃,叫人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甚至一丝一毫的情绪。
这样子,落在别人眼里,可就意义不同寻常了。
藏兰撅着嘴剁脚踩了严琅一脚,一边气呼呼白了容依一眼,“我走不走跟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说什么担心不担心的,都这种时候了还有这个装模作样的必要吗?”
藏兰看起来是吃醋生气了,实际上脚下的力气一点都不重,不过是提醒了严琅一下。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别的男人,藏兰还能相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