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 作者:喵崽要吃草
有再继续作噩梦了,长大以后也就今晚才做了这般古怪的梦。
不过严琅也不在乎了,反正讨厌的梅花已经消失了。
严琅看着周围的荒芜,想了想,脸上微微泛红,而后蹲在地上,注视着一处土壤努力想象。半晌,那荒芜的土地生出了一眼清泉,而后清泉旁又有些许点缀的杂草,最后,一株嫩绿纤细的花株从地里钻了出来。
宽且长的翠绿也片,纤弱却直挺的花梗,而后是那朵可爱的嫩绿带嫩黄的小巧花苞。
花儿摇了摇脑袋,而后咦了一声,扭“头”看严琅,“书生,我们怎么在这里?”
这个问题问得古怪,不过在梦里嘛,这样古怪的事也很正常,严琅咬了咬唇角,脸红红的就地盘坐着,双手托着下巴完全放松的盯着花株可爱的花苞看得舍不得眨眼,“小昙,这是我的梦里,我刚才梦见了一片梅花,不喜欢,我就想要梦见你。”
这样的话,哪怕是在梦里说出来,严琅还是觉得好羞人,于是捂着脸痴痴一笑。
小昙“哦”了一声,好奇的左右张望,而后又见书生的表现居然跟白天不一样,这样的书生好可爱啊!
小昙也不好奇书生的梦了,一转身化作人形,也学着书生那样盘腿而坐双手托腮笑看着他。
因为是梦里,严琅虽然面对人形的小昙更多了几分紧张,可到底没有躲开,反而更想跟她亲近,反正是梦里呢,梦醒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如此想着,严琅一边羞愧自唾,一边又忍不住被这样的想法推着往小昙又靠近了两分,“小昙,你不是问我作诗没有么?我为你做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小昙惊喜,“好啊好啊!”
严琅清了清嗓子,而后注视着小昙,曼声吟道,“清泉佛音,翠绿点缃,云破月出,银纱浇裹。风拂轻颤,翠去缃存......”
诗是四言诗,言语平淡,似是描绘了昙花从花苞都开花的过程,可结合先前二人说过等花开就生孩子的话,如今念来,竟似盼望着早结连理。
严琅眸光温柔,注视着小昙,声音清浅。
这样的诗,小昙也能听明白,哪怕没理解出诗里的那点小心翼翼的示爱,却也被书生这般温柔的眼神看得脸色绯红浑身发烫。
佛前慢求,道一声佛祖垂怜。泉畔轻语,唯愿与你,结一生情缘。
隔壁房间里,杜鹃被更加浓郁的花香一熏,好好一只精神奕奕的夜猫子竟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受到花香影响沉沉睡去地人还有许多,二楼客房里,刚刚吐血受伤自梦中醒来的梅四娘闻着花香心头大恨。
来不及多想,脚踏上的丫鬟已是惨叫一声“小姐救我!”
梅四娘大惊,伸手要去拉小丫鬟,谁知手刚碰到小丫鬟,对方却已经噗嗤一声画作一株死气沉沉的梅枝。
梅四娘眼神晦暗盯着梅枝沉默片刻,而后一拂衣袖,将这株自己灌入了数十年修为的梅枝打作飞灰,刚处理好,门外那跟来的婆子就推门而入,板着脸低头行了一礼,“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梅四娘扯了被褥把自己吐的那口血遮住,声音清冷态度暗含不耐,“无事,你突然进来做什么,把我吓一跳。”
婆子也不计较梅四娘反打一耙的行为,只眼睛锐利的在不算宽的房间里看了一圈,突然问道,“若雪那丫头去哪里了?”
梅四娘心头一跳,面上越发不耐,“我怎知道,快些出去!”
婆子恭敬垂首,道了声是,慢慢退着到了门口正要关门。
梅四娘松了口气,扯了扯被子,婆子脚步一顿,又悄悄吸了一口气,确定自己没有闻错,却没有多说什么,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婆子耐着xing子守在门口站了半晌,确定里面的妖怪已经没有怀疑她了,这才暗暗骂了一声“小贱蹄子”,洋装是久等小丫鬟没看见,这才要离开去找人。
然而离开了二楼,婆子却是去寻了跟着他们一起上船,装作寻常船客的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梅四娘:昙花能有我好看!真是不懂欣赏的家伙!
严琅:我家小昙最美【脸红